放学后,何诚和家人一起吃饭,听着王妈妈那些家长里短,为了不听唠叨,何力转移了话题问道了何诚“小诚,新学校怎么样,和同学相处的还好吧”,何诚抬起头来看着何力,“一定还是人气王,看小诚离开之前的那个学校,班级所有人都给他送到了校门口,还有一个很可爱的女生都哭了”,王蕊揶揄的看着父子俩说“小诚要好好把握哦”,“我吃完了”,小诚离开饭桌,回到了房间。
“害羞了呢,不过可可好可怜啊,生病了”,王蕊看着趴在窝里的可可说着,何力无奈的看了王蕊一眼,只能继续吃饭。
“阿嚏”可可浑身无力的趴在了窝里,没有力气回答,身边的飞虫也停止了平日里喋喋不休的讲话,看着小诚离开的身影,眼睛里流露出了恶意,开始了呢。
“铛——”,王诺看见向她走来的周彦,想要避开他,手中的书本却被碰掉了,弯下身来捡书,看着同样帮忙的周彦,羞涩的说道“那天晚上谢谢你,我在教师聚会上喝醉了,怎么回的家都不知道,谢谢你”。
“没事”声音温和,王诺抬头看着他,四目相对,不禁红了脸。两人走进了教学楼,“王老师,你知道笑的起源么,笑本来是远古时代的猎人们为了打猎,对猎物露出牙齿进行威吓,不过有了武器后,就不这么做了,但直到今天笑也有这种意思,冷笑,讽笑,讥笑”..
此时,高二二班内,小诚看着被垃圾塞满的书桌,很是气愤的清理着垃圾,垃圾袋,图钉,带血的玩偶,周围的人笑着看着他,何诚生气的大喊“别这么做了,一点意思都没有”,周围的人依旧笑着,何诚站起来,周彦老师进屋了,所有人回到座位,正常上课。
体育馆里,高二二班的学生正在上体育课中的柔道,所有人都换好了服装,围着草席,坐在一起,体育老师许亮又一次将学生撂倒了地上,旁边的学生窃窃私语“一定又相亲失败了,拿我们撒气”,“活该,看他就是内分泌失调”,“那边是谁在说话呢,站起来”许亮听见了声音,大声的问道,声音戛然而止。
此时何诚急匆匆的跑到了体育馆“对不起,我迟到了”,许亮回过头看着仍穿着校服的何诚“转学生”,“你好,我是新来的学生,何诚,请多指教”,何诚问着好,刘影担心的看着他,许亮问道“服装呢”
“不见了,不,忘带了”,何诚低着头解释着。
“啊,在新的学校里觉得上体育课是一件很可笑的事,不能认真上课么”许亮盯着他问。
“不是这样的,对不起”,何诚局促的解释着。
“过来,让我好好改一改你的劣根性”,许亮指着何诚大声的说着,“快滚过来”。
“站起来,站起来”,一次又一次,何诚被许亮摔倒了地上,大声的对着他喊“站起来,站起来”。许亮压着何诚,向后掰他的胳膊“痛,痛”,何诚喊着,许亮恶狠狠的对着何诚小声说“你是不是瞧不起我,你们都瞧不起我,你们这些人渣,人渣”何诚无力的躺在了地上,流出了鼻血,耳边听着体育老师让他站起来的声音,缓缓的起来,却又是一次无情的打倒。
“哗——”,何诚在洗手间,看了看手上的伤痕,走向了班级,大家都在吃午饭,自己的餐盒里被放入了铁钉还有纸屑,何诚没有说话,拿起勺子,一点点拨出了里面的杂物,终于忍不住,站起身来,拎住小胖子前襟,质问着“有意思么”,旁边的同学站起来,围住了他们,小胖子也轻蔑的看着他,何诚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拿起自己桌子上的面包离开了教室。
图书馆里,王老师正在查找着资料,丝毫不知远处有人用相机拍下了自己的身影,镜头里出现了另一个人,拍照人缓缓放下了相机。
“小诚,你怎么在这里”,王诺笑着问着,何诚拿着面包笑着回答说“吃完饭,想看一下书”,想要转身离开,王诺感激地说“小诚,上次谢谢你,帮我仗义执言,托你的福,周涛现在已经不被欺负了”,何诚笑容掩饰着说“没事”,“啊,你的手受伤了,过来”,王老师指着何诚的手说,两人一起坐到了凳子上,王诺从兜里掏出了创可贴对他说“我平时总是受伤,所以就随身携带”看着相谈甚欢的两人,躲在暗处偷拍的人,想要拍照,又缓缓放下手,手指用力的按着相机,看着王诺和何诚。
何诚在书店里看书,突然听到了声音,“先生,请你和我们去保安室一趟,让我看看你的包”,循声望去,看见了熟人,周彦,对方也看见了他,一瞬间,周老师脸色大变,低着头跟保安离开。
熟悉的地点,高速桥下,何诚来到这里,只看见了地上的小白鼠,抓起它,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刘影诚恳的说“对不起,一直想向你道歉,所以才在周末该你打电话约你”,何诚郁闷的看着手里的小白鼠,问着“怎么了”,“我不敢和你说话,怕成为下一个目标,对不起”,刘影诚恳的眼神看着何诚,何诚的面色渐渐缓和下来,脸上也重新挂上了笑容。“今天我家没人,一起过来玩吧”,刘影邀请着,“嗯嗯”,两人笑闹着离开了。
昨天觉得晴空万里,今天却觉得阴云密布
—人间失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