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来,我被你!”
“三哥,算了,你们逃吧,我们俩认命了,伤得太重,拖累了你们。”骆雁翎虚弱的说道。
“就是,三哥,赶紧走,趁现在还来得及,不要管我们了。”
老三看着他们,脸上的表情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他自知,再拖延下去,恐怕机会就再也没有了。
“蔚飞!拿命来!”
随着又一次枪声的响起,孟张飞的身上已经到处是弹孔,血块要从他身上流干殆尽了,号称体力最强悍的他终于撑不住,倒了下去。
“快走,三哥,别管我们了。”苏彭再一次的喊道。
“走啊!”骆雁翎捂着伤口,也几乎是用尽全力,吼着。
顾得看孟张飞是否已死,蔚飞就和剩下的两个弟兄往前赶了几步,正好发现老三他们。
“想逃?没那么容易!”已经杀红眼的蔚飞气焰嚣张的吼道,同时手中的枪已经举起来。
老三知道情况不妙了,情急之下,一个纵身直接朝路边翻去,同时一把手推了张焕成一下,失去重心的他顿时就跟着老三一同翻滚下去。
“砰砰……”的连续几下,就在他们翻滚的同时射了出去,出了大部分的几发子弹打到了周边的树皮上以外,其他的几颗已经深深的嵌入了何冰的体内,根本来不及反应的他,顿时跪倒,口吐鲜血,紧接着就横窝在地上,不动了。
“他们逃走了。”其中一个弟兄喊道。
“给我冲着这个方向,扫射,把子弹全都给我扫光了!”
蔚飞一声令下,两个弟兄便对着马路下面,之前老三和张焕成滚落下去的方向狂扫着,因为太黑,根本看不清楚他们在哪里,于是就推断,向这片地射着。
正在这时,骆雁翎突然从里面跳出来,死死的抱住其中一个弟兄,把他摔翻在地上。
“哎呦!……”的一声惨叫,之间那个弟兄的一片耳朵居然被骆雁翎死死的叼在口中。
“妈的,还没变成丧尸就想吃人肉了?成全你。”蔚飞话音一落,举起手枪,对着他的太阳穴就是两下。
“骆子!”车里面传出一声吼叫。
蔚飞猛的扭过头去,发现里面居然还有一个活人。
“骆子!……”苏彭哭丧着,强忍着腿上的剧痛,从里面爬出来,挪着身子来到骆雁翎的身边。
“妈的!”蔚飞说着,便举起枪。
“好兄弟,黄泉路上咱们也算是有伴了。”
“砰!”的一声,子弹直接击穿了苏彭的脑壳,一滩鲜血喷涌而出。
“检查一下看还有没有活口。”
蔚飞的话音刚落,之间不远处的地方,焦健和孟张飞两个人再一次的缓缓站起,只不过,这一次,他们已经变成了丧尸。
慢慢的转过身子,两只丧尸盯着蔚飞看了半天,随后便迈着蹒跚的步子摇摇晃晃的走过去,伤口还没来得及封住,体温尚在,血液还在不断的流出来,随着步子的节奏缓缓流下。
“永别了,虽然你们再一次的站起来。”蔚飞说着,照着它们的脑袋上射去。
又是两声枪响,已经变成丧尸的焦健和孟张飞身子朝后面一仰,直通通的躺在地面上,再也不动了。
不幸被老三言中,只不过比预想的还要快,就在回二炮所的路上便遇到了蔚飞一伙人,简直就是措手不及,焦健和孟张飞为了拖住他,留给老三他们等人的生存机会,果断献身,牺牲自己,只不过,预期的效果却不理想,出了老三和张焕成,其他人均在这次遭遇战中死去,何冰再也没有跟上三哥的脚步,死在了路边,苏彭和骆雁翎均有伤在身,想要逃离已是不可能,多年上班的好友依旧可在黄泉路上作伴,最终死在一起。
“都没有活口了吧,保险起见,再往他们的脑袋上补一枪,以免变成丧尸咬人。”
听着蔚飞的吩咐,两个弟兄检查者每一具尸体,并随后在其头部补上一枪,以确保万无一失。
“现场比较乱,回去以后不太好解释,挖个坑把这些埋了吧,就说他们全死在市里了,这样也找不到任何端倪。”
“啊?挖坑啊,这大冷天的,怎么挖啊。”
“我和你们一起挖,怕什么,不就是费点事儿嘛,想想看,经过这些事儿后,你们就是我的左膀右臂,以后咱们也能享受到向赵书记一样的待遇,整个二炮所就是我们的了,以后可能更好。”
听着蔚飞的一番吹嘘理论,两个弟兄心理面顿时有些飘飘然了,于是开始着手在路边下面的空地挖坑,掩埋尸首。
“另一个小子和老三,不知道死没死。”其中一个弟兄边挖这,边说道。
“刚才这么一扫,不死也伤了,就算逃,我看也逃不了太远。”另一个说道。
“怕什么,我们手上都有家伙。”
伴着夜色,蔚飞等人开始就地刨坑,然后又东挪西拽,费了半天劲,终于把所有的所尸首全部丢进去,准备掩埋掉。漫天飘舞的雪花开始减少,看样子等会儿就会停下来。
“好累啊,我都出汗了。”一个弟兄擦着额头上的汗水,说道。
“是啊,抬得我胳膊都酸了,没想尸体那么快就被冻僵了。”另一个弟兄点着脑袋,附和着说道。
“赶紧的吧,咱们快点儿埋了,就可以回去睡个安稳觉了。”蔚飞正说着,突然间感觉到了什么,猛的把脸扭向远处,瞪大眼睛。
“怎么了?”两个弟兄不清楚什么状况,随着蔚飞的目光望着远处。
“砰……砰……”,突然间两声枪响,还没来得及反应,他们两个便应声倒地,头骨被击穿,弹孔处弥漫着火药味儿,腥热的血浆从里面流淌出来,把周边的积雪慢慢融化同时也在瞬间染红了。
“对不起了。”蔚飞看着他们,淡淡的说了一声,随后便奔起一脚,把其中一个弟兄踢了下去……
道路的另一边,张焕成和老三躲过一劫,在无法正确分辨方向的情况下,摸着黑胡乱的逃着。
“老三,我们这是往哪里走啊?”张焕成气喘吁吁的问道。
“不知道,离的,离得越远越好现在,我们得找个,找个能躲避的屋子或者什么的地方暂时过一晚,等早上的时候再说。”
“老三你怎么说话也开始喘气了?”张焕成听着他的话,感觉不太一样,于是问道。
“可能,可能是太疲惫了,整整一天,全身肌肉紧绷,体力消耗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