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超此时也盯着酒,但是可以肯定,他此时心理想的东西和老三绝对不一样。
大概过去了五分钟,谢博雨和张焕成分别从厨房和其中一间卧室出来,谢博雨手上拿着一瓶花生油,另一个手上拎着两个空的酱油瓶和醋瓶,看样子是已经把酱油和醋全倒掉了。张焕成两手空空,啥也没找到。
“这些够用吗?”乐乐此时也从屋子里走出来,手里攥着一堆布条子,对着王海超说道。
“恩,难道没胶布吗?”王海超看着谢博雨,问道。
谢博雨摇摇脑袋,不知要是表示没有,还是表示找不到。
“你要胶布干什么?”张焕成问道。
“我需要胶布把玻璃瓶的口堵住。”王海超答道。
“笨蛋,玻璃瓶不都有盖子吗,难道这样不行吗?”张焕成说道。
“行是行,但是为了保险才希望有胶布,算了,就这样吧,我现在开始试着做一下。”
王海超说完,找了一把刀刃比较细的刀子,然后在酒的盖子上旋转着扎着洞,几个人都看着王海超,看着他怎么做燃烧瓶。
一个小眼儿被扎出来,随后,王海超继续用刀在眼儿的四周转着,一直到他觉得眼儿足够大了,王海超从乐乐的手里抽出一个布条,打开瓶盖把布条几乎整个进入酒里浸湿,然后小心翼翼的塞进小眼,可是布条太软,只能借助小刀的刀尖辅助的往里再扎两下,然后王海超把盖子凝注,布条的一半露在外面,而另外一半则浸在酒里。
“应该就是这样了,我也不能肯定,用的时候拿火点燃,然后使劲扔出去就行了。”王海超擦着头上和鼻子尖的汗水说道。
“可是王海超,我想问你,你做这个用来干什么?这个能干掉丧尸?”老三看着他手里做好的燃烧瓶,问道。
“不知道,我不能确定,只是想试试看。”王海超说完,准备开始做第二个。
“要不我们一起帮着做吧,看样子也不难。”张焕成说道。
随后,几个人一起鼓捣着做燃烧瓶,在这里简单说一下这个东西,燃烧瓶,又称“莫洛托夫鸡尾酒”,是游击队等非正规部队、街头暴乱群众的常用武器,军方亦有采用,有些罪犯也会以它来纵火,不同于制式武器烧夷弹。
我天朝老祖说得好,人多力量大,几个人依葫芦画瓢,很短时间内就做好了全部燃烧瓶,大概有五个,正好一人能拿一个。介于老三手中武器太多怕耽误事,所以让王海超掂了两个。
“现在怎么办?就这样冲下去了?”乐乐看着小姑娘又看着大家说道。
“张焕成,我在做燃烧瓶的时候就想问你了,你拿着保鲜膜用来做什么?”王海超盯着张焕成之前让谢博雨拿的保鲜膜问道。
“我跟你差不多,也不确定能不能用,我说给你们听听,看看可不可行。”
张焕成说完,拿起保鲜膜给大家展示。
大家都看着张焕成把保鲜膜展开,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你该不会是想把自己包起来吧。”乐乐问道。
“呵呵,我正有此意,就是想把自己包起来。”张焕成答道。
“你的意思我明白,你也注意到了丧尸对血液的敏感和渴望度是超乎寻常的,你用保鲜膜把你自己包起来,不是不可能,只是觉得可行性不高。”王海超在一旁说道。
“我说你****也太能折腾了吧,保鲜膜就算能用,我们这么多人,够吗?******能不能包住一个人都是回事,更何况是我们有几个人。”
“好了好了,我也只是随便说说,不能用我们就不用呗。”张焕成有点尴尬的说道。
“我看样不这样把。”王海超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保鲜膜有一定的粘附性,到不如当成胶布缠在玻璃瓶子口,多一层保障,怎么样,你认为呢?”
“那也只能是这样了。”张焕成无奈的耸耸肩,说道。
看样子大家都对保鲜膜包住身体的做法没什么把握,张焕成也放弃了这个想法,或许他也认为此记行不通,反倒是给王海超把保鲜膜用起来了。
几个人又开始忙活了,三下五除二的把五个玻璃瓶口全部包起来,密封效果做的还不错,有些专业水准了。
外面的天大亮了,透过阳台可以看到蓝蓝的天空,偶尔有几朵白云飘过去,张焕成在厅里望着远处的天空,心里在想:要不是因为发生这些事,本来今天可以和王海超邓超他们一起再叫几个女生出去玩呢,现在一切都破灭了。
“这该死的世道。”想到这里,张焕成不由得骂了一句。
“你说什么?”老三差异的看着张焕成,问道。
“没什么,就是骂这该死的世道。”张焕成叹了口气说道。
“骂有什么用呢?”王海超看着张焕成,然后坐下来,接着说道:“外面的天气很好,我刚看了一下谢博雨家里的表,现在大概是十点左右,我们还有时间,就这么乱哄哄的杀下去,恐怕没多大胜算,倒不如先坐下来,想想对策,反正我们现在手里有些家伙了,比刚开始我们要好一些。”
“王海超这下子说的有道理,我们要不就先坐下来想象办法,正好我喝完可乐,尿急,我先去尿个尿再说。”老三说着,一边解着裤子口一边朝洗手间走去。
几个人坐下来,围成一圈,商量着对策,而小姑娘此时的双眼里已经没有了当时的恐惧,她偎依在乐乐的怀里,听着大家的对策。
谢博雨坐在王海超的旁边,看着他,示意他有什么办法没有。
“我们之前说的丧尸对血液很敏感,尤其是新鲜的血液,但是很显然,它们要的不单单是要吸血。”王海超看着大家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丧尸不全是因为血液?”张焕成看着王海超说道。
“恩,丧尸抓我们干什么?很显然,抓住我们,然后大嚼特嚼的吃我们,如果是这样,我们把它们比作成动物,确切的说是食肉动物,而新鲜的血液会让嗅觉灵敏的它们找上门来,相反的,如果它们在我们身上闻不到任何气味的话,它们是不是就不会追我们了呢?”王海超回答道。
“按你的意思是,我们只要撇除了我们身上的气味,它们就不会追我们了?”张焕成继续问道。
“我并没有说它们一定不会,毕竟我们没有试过,再者,它们是不是单单靠嗅觉来捕捉我们的我们还不清楚,我只是单方面从它们的嗅觉出发来考虑的。”王海超说完,有些口干,拿起之前张焕成没喝完的水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