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朋友记恨我。”老鸟苦笑着。
“没事的,他们不了解情况,有些误会,我会跟他们好好说的,现在这种情况,人多少都有点神经兮兮的,心理素质不强的人,往往就崩溃掉了,乐乐就是,她认定小姑娘在没变成丧尸之前,你做掉了她,你就是杀人。”老三也无可奈何地说道。
“三哥,你到时候帮我跟他们解释一下,别到时候让别人觉得我是什么变态杀手呢,”老鸟说着,从兜里掏出一盒绿钻香烟,打开盒盖,递给老三。
“哎,不他娘的说这个了,来,抽烟,”老三说完,从里面拿了一根出来放在嘴里,老鸟随后从另外一个兜里掏出了打火机,给老三点上后随后又给自己点上,然后把烟盒扔给了身边的人。
一队人就在观众席的最顶上吞云吐雾起来,远远望去,还以为成仙了。
张焕成和谢博雨把乐乐搀扶进了一个比较近的帐篷里,空间还好,躺了三个人,貌似都已经睡着了。
“乐乐,你在这里休息一下吧,别担心,我们陪着你。”张焕成安慰乐乐道。
乐乐点了点头,用手擦了擦已经哭花的双眼,然后躺下来,眼睛看着张焕成和谢博雨。
“睡一下吧,我们俩在帐篷外守着,有什么事情,就叫我们。”张焕成说完,和谢博雨转身出了帐篷。
他们俩在门口找了两个凳子,坐下来,谢博雨傻傻的望着天上刚刚出现的星星,楞起神来。
“物品奇缺啊,连个灯都没有,居然用的都是蜡烛,我勒个去,好像一下子倒退了几十年啊。”张焕成发着牢骚,坐在凳子上,两腿伸直,半张着嘴巴,他扭过头去看谢博雨,却借着微弱的光有一次注意到他身上那巨大的纹身。
“谢博雨你别动啊,让我好好看一下你的纹身。”张焕成说玩,转身到了谢博雨的背后,半蹲下身子,盯着他的脊背看着。
整个纹身从脖子到后腰上全有,看样子是一条巨大的射缠绕在整个背上,中间好像又有一个类似龟壳的东西,张焕成有仔细的看了一下,那就是个龟,样子很凶猛,和那只蛇纠缠在一起,霸气十足。
“我靠,这不是玄武吗?”张焕成叫道。
谢博雨扭过头来,看着张焕成,微笑着,点了点头。
“你还没告诉我,你身上为什么会有纹身。”张焕成追问道。
谢博雨做了个动作,表示没有笔和纸,张焕成也无可奈何,这黑灯瞎火的上哪去找,于是作罢。
“待到明天我把笔和纸找来,你得一定告诉我,我憋在心里很久了。”张焕成说道。
谢博雨点点头,然后又转向天空,发起愣来。
张焕成局的没劲,想溜达溜达,但是之前娜姐有提醒说不能单独去比赛场的另外一边,虽然是安全的。
张焕成于是想干脆就在这附近转转,他让谢博雨在帐篷外看着,自己去转转,顺便看看王海超怎么样了。
谢博雨貌似楞得出奇,没听到张焕成说的话,还盯着天上的星星看着。
转成懒得再说,于是离开了,朝着前面一处比较明亮的地方走去。
前面一处比较明亮的地方,有一盏灯,唯一的一盏,不知道谁拿回来的,其实就是手电筒,用电池的那种,长长的,老款,金属外表银色的,被绳子倒挂着吊起来,估计比赛场能看得见的地方也就是这里了。
“恩,明天要有机会,搞点用电池的等回来。”张焕成自言自语道。
突然间,从远处传来“唔”的声音,好像在挣扎一样,但是声音太小了,无法快速判断出声音的来源,张焕成仔细地听着,他断定声音来自远处,大概就是比赛场的另一边方向,但是太黑了,根本看不清,张焕成装着胆子,顺手抄起一把立在一旁的铁钳就过去了。
声音越来越大了,张焕成加快了脚步,想看个究竟。
远处的声音让张换成隐约觉得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他加快脚步,顺着声音的来源处跑去。
距离越来越近,张换成听得出来那声音和丧尸发出来的有所不同,所以断定不是丧尸,但是他还是提高警惕,双手握着铁钳,离近了之后,慢慢的靠过去。
周围很黑,看不太清楚什么状况,只觉得有两个身影夹在在观众席的当中,好像来回扭动着。
“滚开!”
一个女孩子的声音,迸发出来的时候带着反抗的口气。
张焕成立刻明白大声了声么,双手举起来铁钳,猛的冲了上去,照着上面的那个人身上就是一下。
“哎呦****!”那个人惨叫了一声,还没来得及转身去看怎么回事,又被张焕成的铁钳糊在脑袋上了,顿时,鲜血从脑门上迸射出来,溅了一脸。
那个女的趁此机会用脚大力的踹开那个人,伴随着又一声惨叫,那个女的终于挣脱了,急忙朝着帐篷堆跑去。
那个人此时已经被打翻在地,双手捂着脸,呻吟着,张焕成火气还没消,准备用铁钳再给他一下,却被那个人的苦苦哀求下止住了。
“起来!”张焕成两眼盯着那个黑影,吼着。
那个黑影貌似被打的不轻,缓缓的,连滚带爬摸索到张焕成的脚下。
“不要再打了,求你了。”那个人边呻吟着边说道。
伴随着月亮的缓缓升起,张焕成看到那个人的脸上有些反光,可能是血液挂在脸上的效果,又仔细的看了两眼,局的这个人有些面熟。
这个时候,老三和老鸟还有之前把风的一帮人都赶了过来。
“怎么回事?”老三问道。
“这个畜生想强奸一个女孩,被我用铁钳干倒了。”张焕成看着趴在地上的那个人,说道。
“带回去再说,这里太暗了。”老鸟发话了,一帮人连拖带拽的把那个人拉到了之前手电筒被吊挂着当电灯的地方。
那个人被把风的几个兄弟扔在中央,老鸟凑上,看着他。
“老黑驴?****怎么能是你?”老鸟惊了一下,说道。
老鸟喊这么一嗓子,大伙也都仔细的看着那个人,没错,就是老黑驴,连老三都认出来他了,虽然脸上被张焕成用铁钳糊过。
“鸟哥,饶了我吧,我喝醉酒了,饶了我吧,没下次了。”老黑驴痛苦的捂着脸,呻吟道。
“你小子******干什么事不行,啊?怎么他娘的这么不着调啊,给你辛辛苦苦搞来水井坊,你******喝完就管不住裤裆了。”老三看着老黑驴,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