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对啊,你们这里叫槐树村,我们当然是来看木材的,我们厂就是需要上好的槐木,而且听说你们制作的棺材都是极好的。“
纪年看了看薛松,年约二十出头,可还是一张娃娃脸,清澈的眼睛纯洁无比,脸上带着笑容,对纪年他们的来到十分热情。
而纪年本来是找夏夏的,既然薛松误认为是厂方的人,就顺势跟着爬。
叶子奇怪了,小声道:”干嘛不直接问他们。“
纪年用手肘碰了一下叶子,叶子才没有出声,心里的疑惑更深了。
“那是当然了,整个槐树村就我们薛家做的棺材最好了,你们老板真会识货。”
“哈哈。”纪年连连打哈哈,又仔细观察着槐树村的一切。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薛松,我爷爷叫薛礼,做棺材可是有一手,在我们槐树村里可是出了名的。”
薛松拍着胸口自豪说道。
纪年抬头望了望天空,之前进入槐树村的时候,还到处看到不少槐树,可是越往村子里走,树木极少,四周只是田野和空旷的天空。
中午的太阳正烈,四周没有树木,直接晒到纪年身上,让纪年感到头皮发烫,身体一阵灼热,好奇问道:“薛松,奇怪了,你们村子不是叫槐树村吗,怎么越往里面走,连一颗槐树都没有。”
薛松笑了笑,答道:“是这样的,因为我们整个村子都是做棺材生意的,本属于阴业,再加上我们种植了不少槐树,不少槐树都是百年以上的,阴气自然重,所以我爷爷决定把村子所有的槐树,全部移植在对面山头上。”
薛松说完,单手一指:“诺,你看。”
纪年眺望着远方,果然对面山头的大槐树长着圆形的枝盖,一个个像是天然的大帐篷,遮住偏西的阳光。
纪年看到这里,嘴角牵动,心里想到,难道夏夏就在那里吗?
终于到了薛松的家,当纪年见到薛松的爷爷薛礼时,只见薛老爷子悠闲的躺在摇椅上,手里拿着一只烟杆,眯着眼睛,脸上的皱纹推挤在一起。
纪年看着薛老爷子发黄的脸,以及纵横交错的皱纹,配合着闲然自得的神情,看来薛老爷子,必定经历风霜,遇事而临危不惧。
薛老爷子听到脚步声,半睁开了眼睛,懒洋洋的问道:“薛松,他们是……”
“爷爷,他们是厂房派来看棺材的。”
老爷子精锐的眼光猛地扎开,好比一双鹰眼,眼睛弯弯的,上下打量着纪年,在似笑非笑的说道:“先安排他们住下吧。”
纪年行走江湖好几年了,可是当纪年和老爷子面对面的时候,纪年居然感到一阵心虚,不过这种感觉只是一闪而过,毕竟纪年江湖经验老道,对其说道:“薛老爷子,早就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这类似电视剧般的台词,果然很狗血,可是也很管用,有一句老话,不打笑脸人。
薛老爷子听到纪年这样一说,放下烟杆子,又是把纪年里里外外看了一遍,道“好说好说。”
薛老爷子凌厉的目光,好比把纪年全身上下强奸个遍,让纪年十分不舒服。之后,薛松领着纪年二人上二楼的时候,纪年才发觉,手心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