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仲先生的《整理国故》是在南开大学的讲演,但我只看见过报章上所转载的一部分,其第三节说:
“……近来有人一味狐疑,说禹不是人名,是虫名,我不知道他有什么确实证据?说句笑话罢,一个人谁是眼睁睁看明自己从母腹出来,难道也能怀疑父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