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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发现了一样东西(4)

他的声音是那么的陌生……那么的让她心灰意冷。

在大婚当日,他迎娶了段锦,却在下午……又娶了自己的二房,红依!

两人结婚三年,他从未碰过段锦,却跟红依每天在一起……

他说他爱的,只会是段谨的妹妹!你不是,也永远不会是!

段锦是如此的坚强,他说不爱自己,她便不强求。

更何况,红依……是她失散了多年的妹妹,她怎么忍心,跟她去争抢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事到如今,容貌和青春都已经不再……就算是爱,相比也无法长存了吧。

路小贫听到这里,恨不得拍翻了桌子:“你就这么的让给你妹妹了?你知不知道,感情这件事情,不是你放手了,对方就开心的!”

路小贫生气,她恨不得现在就到山区里,掐死楚崖。

他娘的,人家为了你,连命都不要了,你丫还和别的女人胡搞!

妈的,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不可忍!

阿银揉了揉太阳穴,问道:“你就没有跟他解释过么?这件事情,你要是想跟他说明白,他不会想不通的!”

只要段锦将自己从军跟着他的那些事情全部说一遍,红依又怎么能造的了假?

“我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他给不了我,我又何须强求!?”她轻声的咳嗽着,眼睛看向远方。

“不行,我得去告诉他!他以为你是骗子,你认为他不爱你……你们两个这叫画地为牢!”路小贫坐不住了,腾地一下站起,却不料磕在了床角的飞檐上。

阿银赶紧拉过她,大手盖上了她的额头,轻轻的揉着。

他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想要找他?楚崖现在在十万大山之中怎么找?”

“可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啊!这要是我,我就一剑杀了他,负心薄情的陈世美!”她说道。

阿银却思考了片刻:“陈世美是谁?”

问题的关键不在这!路小贫没好气的说道。

“就是个有了新欢忘了旧爱的臭男人,你别学他!”

“哦……”阿银一边揉着她的额头,一边笑意正浓。

问题已经真相大白,路小贫现在在思考,断川这两个字,到底是想让她猜些什么。

她问道:“阿银,帮我想想,答案是什么?”

断川,楚崖,段锦,红依。

这一重领域,想要告诉自己一件什么事情呢?难道让他们重归于好,破镜重圆,就会好起来么?

“我不知道,姑娘的领域,很奇怪……”他漫不经心的摸着她有些淡的眉,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给她揉揉来的更不需要过脑子了。

“奇怪,哪里奇怪?”路小贫脸一垮,感觉有些突破无望。

“因为猜不出答案,所以才奇怪啊!”阿银半开玩笑道。

“去你的,我这才比较考验智商好不好!”路小贫扒拉开他的手,自己摸了摸脑袋上的包。

好像还真的有些磕的鼓起来了。

“能帮我把桌上的烛台拿的近些么?我有些冷。”段锦躺在那里,看着阿银和路小贫,眼角中流淌而出的,是一抹会心的笑意。

“喏,给你!”路小贫多拿了两个烛台,放在了她的床边。

“估计楚崖需要晚些回来,你不要着急,这件事情肯定能给你办好,我也会尽最大可能,给你的容貌恢复的!你不要灰心!”

路小贫说完这句之后,怎么想,都觉得,这无异于跟马上就要死掉的病人说,你会好的,一样坑爹……

其实,事情的真相要比路小贫当初判断的还要恶劣。

她觉得,段锦虽然成了这个样子,可若是求生意志比较强,还是能活很久的。

却不想……对于一个在几年前就准备慷慨赴死的人来说,活着的这些年,每一天都是煎熬……

她宁愿死在三年前的冬天,那一天,她的记忆只会定格在楚崖的最后一句话里:“我会照顾她,一生一世!”

多少的相濡以沫,到最后还是相忘于天涯。

断川……一座大山,断了切断了两个人的诺言。

再多的爱,最后还是抵不过相互的伤害……

她说:“你们去休息吧……我真的累了。”

两个人被段锦身边的丫头,带到了别院,路小贫再三的嘱咐了对方,一定要好好注意身体,千万不能心情不好。

因为大多数病人,其实都不是病死的……他们只不过是因为心态不好,九成九被吓死或者折腾死的。

路小贫说:“阿银,段锦那么爱楚崖,你说楚崖到底知道还是不知道呢?倘若楚崖知道了这件事情的真相,还会想最开始的时候,直接放弃红依,跟段锦在一起么……如果不是,这一切岂不是都白搭了么?哎呀,你听懂我的意思了么?我是想说……”

坐在一间宽敞明亮的房间里,路小贫翻弄了一下被子。发现不是段锦那房间里的绛红色,反而是生机勃勃的翠绿色,突然感觉,人死如灯灭,一切的一切,好像发生在了她的眼前一样。

阿银看着她,随后接道:“听懂了。”

“可我还什么都没说呢?”路小贫张了张嘴,感觉有些渴了,抢过阿银手中的茶壶,直接没有形象的喝了起来。

在把茶壶嘴儿放在自己的嘴里的时候,路小贫又觉得这样会显得不太淑女,可动作已经快速完成了,所以保持了半晌的这个状态,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喝吧,茶水不烫。”阿银细心的说道。

路小贫脸色一瘫,她思考的不是这个问题好吧……

可以说是非常快的,就在路小贫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脑子混乱发呆了几个时辰之后,阿银轻轻的敲了敲她的房门。

“姑娘,楚崖回来了,说是要你给他做那续命之药,一定要快!”阿银其实声音一点也不快,好像并不太着急这件事情。

路小贫一翻身,飞快的坐了起来。

“他怎么突然这么着急了?”路小贫拉开门,看着阿银,银色的长发在空中飘散着,被迎面灌入的冷风,吹打在了脸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