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强宠王爷,我不是你的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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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我可以帮你拿回他的心

花千姒吸了一口冷气,寒彻心底的恐惧让她忘了身体的疼痛,身后的这个男人,相对了无数的夜晚,她以为别人不了解的她都了解了,可是,现在才发现,她根本对他一无所知。

“呵。你怎么这么冷,我来帮你捂一捂。”公孙子玉一边轻轻咳嗽,一边慢条斯理的剥着她的衣服,花千姒的身体不住颤抖,“唔,这么美的身体,”他双手把她扶住站起来,推得离自己远了一些,白润修长的手指由上而下的抚摸,细细打量着她,“以前,和他是怎么欢爱的?嗯?”他贴在她耳边,“咳,你和公孙步衍。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他的手指突然刺进了她的下 体,

花千姒痛得轻呼了一声,又习惯性的咬紧了唇,她偏了偏头,忍着下 体被不断硬冲的疼痛,轻声哀求,“殿,殿下,不要在这里……”

“呵呵,你以为我在乎吗?”公孙子玉一把抓住她漆黑的头发,把她的头拽着贴在自己眼前,急促咳嗽了几声,笑容扭曲,“包括你和公孙步衍那些丑事,我根本不在乎。”

沾着些沾液的手指又抚上了她的脸,眉眼和嘴角依次划过,在她柔软光洁的红唇上留连辗转,片刻伸进了她的齿间轻轻摩擦,一点糜腥味立刻溢于舌尖。

“女人,真是不能小看了你。公孙步衍自以为聪明一世,不也败在你的手里?”

花千姒强忍着心里的惊惧,摇着头口齿不清的说着:“千姒,不知道殿下……”

“不知道我说什么?”公孙子玉似乎听到了好笑的事情,连笑了几声,咳嗽声不能控制,隔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抿唇看着花千姒,“你这女人果真会演戏。本宫和公孙步衍同一日大婚,那天晚上,你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嗯?”

花千姒心中的恐惧无法言述,呆呆的站着,如木雕泥塑,虽然他什么也没说,但是也意味着他可能已经知道了一切。

“何必这样强撑?我不会,也没空揭穿你,公孙步衍,咳,咳,我只当看场好戏。”公孙子玉平静下来的时候,一如既往的温文尔雅,淡薄内敛。

“而且,”公孙子玉的手指又落在她的唇上,温柔的抚摸,“也许我还可以帮帮你。”

“帮我?”花千姒不由自主的反问了一句。

“被手里的玩物抛弃的滋味是很难受……”公孙子玉笑容越发的狰狞,“你也忍耐不住了吧,竟然把璃梦拿出来招摇,真是有意思。”

花千姒觉得自己的血液也已经凝固,这个日夜同枕的男人,可怕至此。

公孙子玉叹了一口气,开始动作温柔至极的帮她穿衣:“你想夺回公孙步衍的心吧?我可以帮你。”

花千姒象个木偶一样随他摆弄着,不敢回答,她不知道他的话里究竟隐藏着什么自己无法预测的危险,她明明是他的侧妃,他却说要帮她拿回另一个男人的心。

公孙子玉仔细的帮她整理好衣裳,微笑着说:“你觉得奇怪吗?”

他站起身来,推开她,轻咳着走到了一边,拨弄着案边长颈青松白鹤花瓶中的梨花,这梨花是那一日花千姒在宫里遍寻他不见,而后在原来他居住的长乐宫附近找到他时,他手里折了这枝梨花,之后他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这枝梨花数日来就一直如第一日插入瓶中一样,没有凋谢,甚至连一点变化也没有。

那晚他确实和什么人在一起,花千姒可以确定,但是她怎么也想不到,那个人其实是吕莲衣。

“我帮你,不过是因为,在他那里,也有我要拿回来的东西。”公孙子玉的手轻抚着枝头那个如雪般的梨花,声音低得几乎不可闻听,他咳了几声,又转过头来,“而且,你现在应该也别无选择。既然我知道了你的那朵花的秘密,你的那些盟友也差不多知道了吧。”他冷冷的一笑,“受骗的滋味并不好过,他们会怎么对待你呢?”

花千姒定定的看着他,公孙子玉笑容温存:“你想明白了就好,走吧,我陪你到花园去走走。”

花千姒陪在公孙子玉身边,任人看去都是仪态万千,端庄贤淑,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已是一具傀儡,灵魂已彻底交付给了身边这个外表高贵,举止优雅的魔鬼。

园里异常的热闹,几个宫女正围在一起说得起劲,被围在中间的,花千姒认得是那个兰芝,她满面春风,倒有几分主子的架势。

梅香喝了一声:“反了吗,见到殿下和娘娘还不行礼?”

一群人慌慌张张赶紧跪下行礼,花千姒随着公孙子玉慢慢走过去,走到兰芝面前的时候,兰芝大胆的抬起了头,公孙子玉已经视若无睹的走了过去,兰芝满眼的不解和失望,花千姒有些怜悯的看着她,心念一转,笑了笑在她面前站住:“这位就是兰芝姑娘了?既然已得殿下宠幸,现在也不比其他人了,以后就留在殿下身边,书房侍候吧。”

兰芝眼中流露出异常惊喜的神情,连忙谢恩。花千姒笑了一声,脚步不停的走了过去,听到一群宫女在身后羡慕嫉妒的呱噪声,脸上泛起冷笑。

公孙子玉待她走到自己身边,俯首在她耳边,笑得阴冷:“真是贤良淑德的贤妃呢,呵。”

花千姒听到他这样的笑声,不禁打了个寒颤,突然觉得自己刚才自以为是的安排,也许是个错误。

“还是这里最舒服。”吕莲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畿辅营空旷的场地,让人感觉自由,低哑的号角声,激昂的号令声,一扫郁结的阴霾,心情轻松愉快起来。

一眼看见小白居然在刺练场的一角的一堆障碍物中穿来穿去,动作笨拙可爱,吕莲衣赶忙跑了过去:“小白~”

雪袅小白转过身来,认出了吕莲衣奔了过来,吕莲衣扑到它雪白的身体上,欢快的喊着它的名字,笑逐颜开。

和小白玩闹了一阵,不经意看见荀笛站在场外注视着自己,又大叫了一声:“笛子。”跟小白匆匆道别,奔到了荀笛身边。

荀笛的笑容一如既往:“娘娘。”

吕莲衣看他的眼神却和往日大不一样,让荀笛有些不适应,不由自视了半天,实在看不出自己有什么问题,可是吕莲衣的眼神直勾勾的,让他不能与她对视,只好红着脸低头问:“娘娘,荀笛有什么不妥吗?”

“没有。”吕莲衣摇了摇头,又抿嘴笑看了他半天,眼见荀笛已经十分不安,才笑说:“笛子,那天在船上你好威风啊,那么凶,我从来没见过。”

荀笛似乎松了一口气,抬起头来,眼神有几分愧疚:“是荀笛无能,让娘娘身陷险境,落入虎口。”

吕莲衣连连摇头,有些抱歉:“笛子,你难道看不出来,那匕首是我自己递给楚原的吗?对不起啊,笛子,让你担心了。”

荀笛脸上稍有些放松,笑了:“娘娘没事就好。”

“我也很机灵的啦,安啦安啦。”吕莲衣随手拍拍他的肩膀。

荀笛对她这样不拘的举动已经慢慢适应,只是一笑,随后伸出手来,把手中的东西递到吕莲衣面前:“娘娘,这个给你。”

吕莲衣疑惑的接过来,是一个颜色暗绿,材质不明,样子象笛子一样的东西,她呆呆的看着,轻声说:“这个东西,我见过。”

“见过?”荀笛有些惊讶,又否定的摇头,“不可能,这是我父亲亲手给我做的,一直带在荀笛身边,娘娘你怎么可能见过。”

“我……真的见过。”吕莲衣惊疑的看着这笛子,那上面雕凿的花纹草叶和自己在老房子的阁楼上找到的那支短笛一样的东西一模一样,不可能错,因为她当时反复的看来看去,想不明白这个是什么东西,就象是……犬笛?

“也许娘娘看见的东西只是碰巧有些相象吧。”

只是碰巧相像吗?可是连花纹不小心刻断的位置似乎也一模一样……为什么?或者真的只是巧合。

“因为荀笛天生能听到一些别人听不见的声音,所以父亲用金樨牛角做了这个,它叫归竽,父亲去世后,荀笛就把它留在身边了。”

“那是很重要很珍贵的东西了。”吕莲衣喃喃的说,“我不能要。”

“有用才最重要。”荀笛的笑容坦然。

他说的和公孙步衍的话一模一样,吕莲衣呆呆的看着荀笛,心里感动不已。

“即使以后荀笛不在身边,娘娘只要吹起归竽,在五里之内,无论在哪里,荀笛都可以找到娘娘。”

“笛子你真好。”吕莲衣轻轻的说着,眼角有些润润的感觉。

“荀笛只是尽责而已。”荀笛的脸上又显出了几分局促。

吕莲衣想起在船上他面对姜鲤狠戾的神情,和现在憨憨的形容判若两人,忍不住又轻声说:“我觉得自己真是幸运。”

“啊?”荀笛仿佛并未听懂她的意思。

“我是说,你知道我们那里叫这个什么吗?”吕莲衣举着手里的暗碧色笛子,笑着说,“我们那里叫这个犬笛。哈哈。”

“犬笛?”荀笛愣了一愣立刻涨红了脸。

“笛子你不要生气啊,我随便说的啦,一时嘴快而已,真的是随便说的,我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吕莲衣连声道歉恳求。

荀笛固执的向她伸出了手。

“哦,你送给我了还想要回去么?哼,门儿也没有。”吕莲衣快步逃走,边逃还边示威一样的举着手里的归竽,“它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