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强宠王爷,我不是你的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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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她的投怀送抱-想要你

初夏的流云谷美得惊人,这是吕莲衣走出门,第一眼的感觉。远山如黛,延绵不绝,近树葱茏,幽深静谧。围绕庭院的竹蓠上藤蔓缠绕,绿意欲滴,星星点点的红白小花在碧叶间闪闪烁烁,如同女子欲走还留的回眸笑容。

不远处的紫竹丛边,绿柳之下,风随云正微低了身子,在面前的一株小树上仔细看着什么。南风轻拂,白衣翩然,恍如仙来。

吕莲衣看得有些出神,却听见身后有人“嗤”的笑了一声,回头看了一眼,脸立刻红了。钟浔蓝脸上的笑容接近猥琐,而且这人的行为也有些……下作。一想起之前他曾在屋外偷听墙角,吕莲衣就又羞恨不已。

“你这样看,就不怕公孙步衍会恼羞成怒?”钟浔蓝口无遮拦,毫不客气。

“哼。”吕莲衣被他这样一说,倒想开来,不屑的睨视他一眼,走至院中的石凳边坐下,“我怕什么。食色性也,好看的东西不就是给人看的么?”

钟浔蓝一脸不能相信的看着她,大白天死盯着一个男人看,她居然说得这么堂而皇之,完全没有点女子应有的……内敛矜持。

“总好过有些人,喜欢别人又不敢说出来,整天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到后来心理都好象有点问题了……”吕莲衣开始念念叨叨。

“谁说的,是不是公孙步衍,该死,他都跟你胡扯了些什么?”钟浔蓝怒不可遏。

“啊?原来他跟我说的那个人是你么?怪不得他说不管你做了什么事,都要理解一下,毕竟你承受的压力太大了。”吕莲衣一脸惊讶的看着他,说到后面表情显得十分同情惋惜。

其实吕莲衣的话里只有前面半截是真的,事情的确是公孙步衍告诉她的。但是后面半截完全是她随口胡绉的。

原本钟浔蓝的事也是她一直追问,公孙步衍才讲给她听了一些,公孙步衍哪里还会做这些评价。吕莲衣记恨钟浔蓝偷听墙角的事,就故意说些话来恶心他,再加上她的表情丰富形象,更显得话里话外寓意深长。

钟浔蓝的脸忽白忽紫,转头又看见风随云低头观察紫槿的姿势虽然未变,嘴角却明显有一抹掩饰不住的笑意,就更加急火攻心,一阵胸闷。

“你行……”钟浔蓝咬牙切齿终于说出来一句,“我算是知道了,什么叫物以类聚,你还真是公孙步衍的女人。”

吕莲衣扬着下颌看着他悻悻的走开,噗的一笑。

“你若觉得闲得无聊,也没有人非要留你在这里。何必去自讨没趣?”风随云说话的时候神情淡然,钟浔蓝却听出些幸灾乐祸的意思来。

“昏迷的时候看上去倒是柔弱的很,想不到醒了竟这么又泼又狠,早知道我绝对不出手救她。”钟浔蓝忿忿不平,痛悔之情不亚于怀里揣过蛇的农夫,用麻布口袋装过中山狼的东郭先生。

“那也是你自己去惹她的,你以为她是随便任人捉弄,逆来顺受的人吗?”风随云摇摇头,言下之意,钟浔蓝完全是自作孽不可活。

“好,好,我倒要看着她和公孙步衍这一对煞神如何的下场。”

“呵。”风随云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钟浔蓝并不会想到,他的一句泄愤的戏语,竟如同有某种预见的箴言,隐隐映照出令人伤感的未来。

“在这里!快啊。”吕莲衣指着溪涧中大声叫着,差点要跳脚了。

公孙步衍手疾眼快,一掌伸进水中,水面上激起一阵水花,接着他得意的举起手来,一尾金色的鱼儿在扭头摆尾的挣扎着,甩出的水滴在阳光下如水晶般反射出多彩的光芒。

“给我给我,放这里放这里。”吕莲衣兴奋的又笑又跳。

她用溪涧里的鹅卵石在近岸的地方围出一块来,象个小小的鱼塘。

很快小鱼塘里就放了好几条各色各样的鱼。公孙步衍走上岸,也没穿鞋,赤着脚走到她旁边,蹲下身子看着塘里的鱼,吕莲衣转头对他灿然一笑:“真好看。”

“嗯。”公孙步衍看着水中的鱼,笑着点点头。

波光闪闪的溪水映照下,他线条分明的侧脸被勾勒出一抹金色的光,嘴角的笑容荡开来晕染着某种令人心动的魅惑之色,吕莲衣看得出了神。

半晌没再听到吕莲衣说话,公孙步衍本能的觉得有些异常,转过头去见吕莲衣定定的看着自己,不免自省有什么不妥,至于吕莲衣是倾倒于自己的颜色这种想法,根本在他脑子里连飘也没飘过一下。

“怎么啦?”一番自视以后,并没发现自己有什么不妥之处,公孙步衍微皱了一下眉,不解的看着吕莲衣。

“我觉得,你也挺好看的。”

调戏?

公孙步衍深吸了一口气,及时的克制住譬如“这句话是在诱惑自己”之类的臆想,把话题扯偏了一些:“不是地上的坑吗?”

在她眼里,说到皮相,风随云是天,他不过是地上的坑而已。

吕莲衣抿嘴一笑:“嗯,而且是一个大坑。”

就知道是这样……

有些庆幸,刚才那些关于投怀送抱顺水推舟之类绮丽得有些不象话的想法没有被自己一时冲动拿来实践,公孙步衍干干的笑了一下。

“很容易让人陷下去的那种大坑。”

这绝对是……明目张胆的调戏。

在黄昏的紫色霞光下,水汽氤氲的鹤鸣溪涧中,之前那一堆伤天害理的想法被这一句话从脑海里迅速的蒸发了出来,象无数条色彩斑斓的鱼在四下乱窜。

情况微妙得让公孙步衍怀疑自己的听力是否出了些问题,他发现自己遇到了从未经历过的进退两难的境地。心跳骤然加速,生平第一次,公孙步衍也深刻理解了惶惑这个词的含义。

惶惑得有些喉咙发干,他听到自己咽下一口口水,声音如同梦游:“莲儿,你说什么?”

一定是在梦游……

可是,不管是黄粱美梦还是南柯一梦或者是白日做梦,事件诡异的朝着他脑子里那一堆风花雪月消魂蚀骨颠鸾倒凤的龌龊意念方向飞速发展,如同脱缰的野马,风驰电掣,快得让人来不及反应。

吕莲衣的脸靠近了他,吐气如兰:“我是说,步衍,你很久没亲过我了。”

公孙步衍仅存的理智瞬间判定,勒一勒马缰绳这种事情,完全是违背天理,灭绝人性。

“这么久时间,就算在一起,你也不亲我一下,是对我厌倦了吗?”她撅起嘴唇,摆出一副哀怨的样子。

根本就是在不怀好意的煸动着他的情yu。

“没有……怎么……”公孙步衍说话艰难得一字一句,“可能”两个字还没出口,已经被她柔软的惊人的火热双唇堵在嘴里,她并不就此罢休,双手在他肩上,只是稍一用力,原本蹲在地上就有些重心不稳的公孙步衍被推倒在了地上,她柔若无骨的身体顺势压了上来。

公孙步衍脑子里一阵轰然,那感觉如同两军对阵,将战前极尽谋算,对峙时剑拔驽张,她却只是轻轻一抬手,胜负立分,他一败涂地而且……还败得有点乐此不疲。

吕莲衣的舌头在他嘴里胡乱的纠缠。

明明什么都不会,却故意做出的风情万种的样子,攻的驾势倒是十足十,只可惜技艺平平,金玉其外,徒有其表……

一瞬间的大脑缺氧过去以后,公孙步衍有些漫不经心的边看边在内心做着评判。

可是只过了片刻,他就发现她青涩笨拙的手段同样令他情动不已,强忍着冲天的yu火,欣赏她的表演,是一种享受更是种折磨。

她搅在他嘴里的滑嫩舌尖带着醉人香气,甜得令人发慌,可她似乎只想浅尝辄止,公孙步衍没有心思再去评判她的挑’逗技巧,一手按在她的脑后,舌头缠住丁香小舌,紧紧吸吮,不让她轻易退却。

吕莲衣一时被他吻得呼吸不及,却不肯接受背动的处境,挣扎着摆脱他的控制,双手按住他的肩膀,喘息着低声威胁:“不准你动。”

公孙步衍挑了挑眉,做了个悉听尊便的表情,这样仰视着一眼看去,她娇喘吁吁,嘴角残留着丝丝线线,真是,情Se无边。

“闭上眼睛。”

她的唇又贴了上来,一边在脸上亲吻,一边把手伸进了他的衣裳,摸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停了一停,开始犹豫不决的摸摸索索。

微凉柔滑的手指试探般不轻不重不痛不痒的在身体各处触碰,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让yu望如同被堤坝阻拦的潮水,一浪一浪冲击,却找不到出口,令人焦燥至极。

“嗯。”公孙步衍忍不住皱眉哼了一声。

吕莲衣停下动作,看着他的表情,他似乎有些不满,可是却又没有更多的表现。她咬了咬唇,把他的衣服彻底掀开来,决定用他取悦自己的办法来取悦他。她的嘴唇先是在他的唇上点了一点,然后从耳廓开始慢慢往下每一处细细亲吻,流连辗转。

细密的亲吻落在身上的时候,那种令人神经高度紧绷的刺激感觉,让整个身心都在荡漾,每个毛孔都叫嚣着去抱紧身上的女人,爱抚她,占有她。他终于忍不住抱住她,把她压向自己的身体,给她一些暗示:“别停,唔,再用点力”。

他的拥抱和低沉的喘息明显给了她些鼓励,可是说出来的话却仍是让她羞郝不已。感觉到她想退缩,公孙步衍搂紧了她,一手抓住她的手一直往下教她握住了他已经膨胀至极的分身,上下套弄,在她耳边低语:“它一直想着你,很久了。”

吕莲衣羞得埋头在他的胸前,想要把手抽离出来。

“想临阵脱逃?”公孙步衍扣着她的手翻过来,把她压在身下,嘴角勾起一抹轻佻的笑容:“娘子的技艺看来还有些生疏啊,不如让为夫来教你三招两式。”

吕莲衣紧紧闭上双眼,似乎觉得借此就可以逃避心里那种无地自容的羞臊。公孙步衍丝毫没有犹豫,挑掉她已经半卸半挂的衣服,干糙的手掌抚上她的身体:“下次要记得,做的时候,不能光脱为夫一个人的衣服”。

“你刚才太轻了……”

“在这里的时候,要再重一些,知道吗?。”他的手一边时轻时重的揉弄着她,一边谆谆教诲:“这样会舒服很多,是不是?”

吕莲衣羞至极点,无路可逃,又被他撩拔得呼吸急促,忍不住呻吟出声。

“莲儿,你一定也很想要我了。”他在她耳边邪恶的说,“你知道吗,你想的时候,身体也会变得有些红,它比你诚实多了。”

在欢爱的时候,公孙步衍总是满口的荤话,让人无法面对,又yu望飞升。吕莲衣的身体颤抖不止,洁白的肌肤里泛起的浅红,让她的身体看上去晶莹细腻的不可思议,如同枝头盛开的蓓蕾水****滴,等人采撷。

公孙步衍按捺不住,分开她修长的双腿,将要进入的时候,又犹豫了一下:“莲儿,可以吗?现在?”

她的身体刚刚恢复,并不适合这样激烈的情事。

他强抑住yu望,艰难的决定放弃:“再等两天……”

“不。”

吕莲衣伸臂紧攀着他的背,声音宛如天籁在花香四溢的空气中回旋:“步衍……我想要你。”

根本无法拒绝她的求欢,残存的意志彻底崩塌,只剩下倾力去爱她的yu望喧嚣尘上。

彻底的释放自己在她的身体里时,再也忍不住在她耳边请求:“莲儿,留下来,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