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香”?三王爷不解,放下茶盅。继续问道:“可有几天不见她了,怪想她。前几日不见她摔坏盘子,弄着帘子,打翻茶水的摸样。本王觉得闷乏,去,快去寻她回来。”
一时有一位奴才急急赶来,跪地回道:“回王爷,安福晋出事了!”
“什么,安福晋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快说!”三王爷闻听,立即站起了身。
那小厮上气不接下气继续道:“福晋她,福晋她在仙寺里立下了两天破案的约定!”
三王爷听他说的这样没头没脑,不解意思。命他细细说来后,他才呵呵笑道:“想不到,她还有这样的才能。别是惹人笑话吧,好,那本王爷也去瞧瞧看她是如何破案的。”
遂命人准备好了行装,次日一早一行人乔装而行。
“吴岩,你在庙里面吗?”
吴岩探出头问道:“谁啊?”赵妈妈笑着步入了破庙里,手里端着一碗汤面。这赵妈妈是个佛教的信徒,一直都是学习乐善好施的做法。这吴岩前几日来这里,没几日就把安画给的银两挥霍完了,现在暂住在这个破庙里。本以为自己会饿死,幸好遇到了这个好邻居赵妈妈。
“哦,原来是赵妈妈啊。您今天给我端来了什么好吃的?”说着吴岩把脏兮兮的手,往衣服上随便蹭蹭就伸过手去要接。赵妈妈腾出一只手重打了一下他的手背道:“你的手那么脏,还是等洗了手再吃,仔细吃了肚子疼!”
吴岩见赵妈妈这样,他呆住了。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忽然很想你在千年后的妈妈,也不知道现在她怎么样了。想着想着,他的眼圈就泛红。赵妈妈忙道:“不过是打了一下你的手背,你怎么就哭了?呵呵,不哭啊,你好歹也是一个男儿,怎么能随便就哭!”
说着忙放下面,在怀里掏出了秀绢子给他擦拭眼泪。吴岩道:“赵妈妈,明天麻烦您给我找个工作吧!”赵妈妈笑道:“哎哟,你想通了。得嘞,你想明白了。赵妈妈我,一定会帮你。说着递过面,快吃吧!”
饮过了淡香的茶水,安画暖洋洋地躺在卧榻上暂歇。琴儿和逍进不安地看着她,她却不以为意,只是假装困倦。让别人以为她在闭目养神或者是在睡午觉,其实她是在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并且她在想今天早上在大雄宝殿里的众人的目光还有表情。
她忽然想起了,在左侧的一个中年和尚似乎表现地很不屑,也很冷漠。还有就是那个法远方丈,他也很冷漠,也好像对空智的死亡并不以为意。
“你不说你要办案吗?可为什么躺在这里?”逍进不解道。琴儿也在一边应和:“是啊,福,小姐。你这样,可不像是在办案。”逍进又接口道:“我今早听到你说我办案太草率了,没有证据。我以为你会有什么不一样的办案手段,方法。没有想到却是躲在这里睡觉,浪费时间。我还为你这事情,和严捕快说道了好久他才同意让你接手……”
在逍进的啰嗦下,安画不耐烦地起了身子。她在心里嘀咕道:“见这人长着一张不错的脸颊,怎么就这么婆婆妈妈的,快烦死人了。”他的地位,在安画的心里,哪是突然直线下滑了百分之九十个分点。
午后的阳光照射地让人感觉暖洋洋,现在的我脱却了三王爷和那个太太的羽翼掌控觉得日子过得也很滋润。所以她想拖延点时间,好让自己在这个安静的地方陪着眼前这个看起来是很讨厌,但是很养眼的帅哥多处一段时间。
不过转念一想,多留一段时间又能怎样,还是要分开啊,这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想着直立起身子。淡道:“琴儿,逍进哥哥。你们随我来,我想把寺庙的周围都看一下。”
逍进不解她怎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有什么现实意义。但是,她现在才是破案的人,自己退身当帮手,也就不好多问什么只得随她去了。
过了半月门,穿过影壁,走过长廊,来到藏经阁。
几扇的朱漆大门紧闭着,地上的脚印却是很混乱。还有一些泥巴,还发现了一块鲜明的美玉静静躺在大理石板上面。我忙跑过去,蹲下轻捡了起来。把它摊在手上,仔细观察上面的图案还有文字。只见上边单有一个字,那就是“灭”字,而图文很单调也很常见。玉的成色并不是上品,样式也很小巧。
琴儿凑过来问道:“小姐,这个是什么东西?”安画道:“先别问那么多,现在知道了,就没有意思了。”逍进哼了一声道:“装模作样,一个普通的玉佩有什么稀奇!”
白了他一眼,吐了一下舌头。起身道:“说你不懂吧,你还不相信。”
说着三人并肩而行,逍进仰望着头一路缓行。天空中掠过几只鸟雀,一刹那却又什么声响都没有了。安画小步走到游廊的左边,一屁股坐下。但感觉湿淋淋的,感觉是坐在了一滩水上面。安画伸出手一摸。“啊,血,这是一滩血。”呼声刚过,安画就晕厥了。
逍进和琴儿忙赶过来,安画一下躺入了他的怀里,琴儿着急地唤着她。
“血,血,血!”安画吓得满头大汗淋漓,一下从床榻上坐起来。琴儿疾步过来,哭道:“福晋,你可吓死我了,怎么好好的,你就晕过去了。”
安画接过琴儿递过来的毛巾,自己擦拭着汗水。又接过沁儿递过来的茶,还有糕点。
她从小就晕血,这次在帅哥面前她表现出了她最不愿意表现地窘态,她羞愧。不过一时她又陷入了沉思中:“哪里为什么会有一滩水迹,而且似乎是没有多长时间的,如果是时间一长,那血一定会凝固,可它还是呈现液体。哪血,那血会是谁的?”
“咚咚”,门外忽然一阵敲门声。
琴儿碎步去开了门,沁儿继续为安画擦拭着汗水,可见安画目光呆滞,交唤她也不应答她一见便开始急了,心想着别是着了什么魔了。
“小姐,你可好些了?”逍进明是问候,暗是嘲笑的口气。两个丫鬟听不明白,安画却听出了他话中话。她下床道:“本小姐能有什么事情,不过是身体弱一下承受不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