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回望来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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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老师

老师(上)

地点:某个城市

独白:那年,我八岁;母亲是一名老师。每天早晨母亲都会给我做出一顿一模一样的早饭,让人觉得没有胃口,有时真的不是很想吃。

母亲:“吃饭了”

独白:在别人眼里我不需要做任何事情,有人说,这就是童年。无忧无虑的童年。

在我饿了的时候母亲会像大多数母亲一样,叫住我。

母亲:“你先别吃,我给你热热再吃,都凉了”

独白:周而复始,平淡的生活也许每个人都很向往,但人生并不一定这样就是对的。

在自己的屋子里度过的暑假,当时家里有了电脑,我玩着电脑游戏,不能自拔、没有人指引、没有人告诫,有的只是漫无目的的玩乐,(在大人的意识形态里也许孩子长大之后、只是需要一套房子、一个老婆、继承香火、繁衍后代;)

独白:我的父亲是一名军人;

父亲和亲戚在大厅里聊天,我走进了他们的视线;

大爷:咱们家就这一个男丁,都这么大了。

父亲:整天就知道打游戏。

大爷:小孩子,玩玩挺好。

独白:父亲总是这样说,有时候会增加一层无形的禁制,他有时把这当作爱。

儿子:爸爸,你看这是什么,这个游戏我见过,朋友告诉我它很好玩。

父亲:别碰它,那不是游戏,你会把电脑碰坏的。

独白:一些世界、并不是每个人都能理解,尽管他们被称为大学毕业。

那年我们换了个班主任,她是一名40多岁的女人,个子高高的,起码比我高很多,她的出现我们很多人都不高兴,因为之前的老师真的对我们很好。为什么不是之前的老师来教我们呢。

1:你说我们的老师去哪里了

2:我很喜欢她,但是为什么不教我们了呢

1:也许我们抗议她会回来

3:抗议是什么?

1:就是说我们讨厌这个人

2:&*……&,像这样骂她

3:我妈妈说这是不好的行为

2:就是说几句&*#¥%,有什么不好的

独白3:我也随口说了几句

中午

1:你听说了吗,有人在我们的新教室边上尿尿?

3:你是说真的?

3:我们的厕所离得太远了

2:是啊,要走好远才能去,下课时间好短

铃‘’铃‘’

3:我想上厕所

1:这里有个塑料罐,尿在这里吧

2:他肯定不敢

……

独白:这些没有人教过。

……

老师:昨天的练习做了没有?检查一下,没有做的告诉我

独白:过了一会儿,我被叫了出去,老师严厉的教训了我,替父母管教

1:老师,他在教室后面上厕所,还让我给他接尿

2:老师,他刚才还骂你了

独白:多少日子之前,我还是一个父母口中很听话的好孩子,现在的自己不仅仅没完成作业,还被自己的同学推下了悬崖

当我回到家里,发现自己身上有很多瘀伤,大概是新老师留下的“没完成作业的教训”。

独白:母亲在第二天拉我去学校找了新老师的麻烦,我身上的淤青并没有因此减退,但也许这并不重要,我需要的,也许不是这些。

回到家,我找到电脑里游戏那栏中扫雷的选项,打开后,好像在探索新大陆。但,我比另一个人慢了很多。

老师(下)

地点:某个城市

独白:这是我妹妹,她经常和我抢玩具,现在,早饭时间到了。

母亲:“吃饭了”

独白:记得上一次我错过了吃饭的时间,就像这次的妹妹,那是一个不太好的经历,她会饿肚子,直到承认错误,等待妹妹的是一顿中午饭,她丢失了早饭。

妹妹:妈妈,我饿了。

母亲:你需要等到中午了,错过了就没有了。

独白:妹妹的哭闹绝对不会让母亲为她做饭,但是她还是会继续哭闹,直到中午到来。

独白:妈妈是一名程序员,她每天都和电脑打交道,我很喜欢那些字母,在电脑上爬来爬去的字母,虽然不知道它们是用来做什么的,但是母亲好像能让他们做很多事情,她总是在我问问题之后让我试试看。

独白:妹妹和我出生在洛杉矶,我们搬过几次家,因为妈妈经常换公司,上一次搬家是因为爸爸,在我们旁边有很多小孩,每天下午大家都会到公园去玩,自从我开始跟着妈妈学习那些字母,一切都变得有趣了。

母亲指着电脑屏幕:你真的喜欢那个?

我对刚才电脑上出现的那个从没见过的图标表示了好奇:妈妈,那看上去真的很有趣,你是怎么做到的?

母亲:你何不自己试试,这里是,书、书、书……,学会了就能知道了。

女儿:可是、妈妈,我什么时候才能会啊。

母亲:抱歉女儿,等你遇到具体一些的问题再来问我吧。

独白:书、书、书,我感叹,但是母亲又投入到了工作之中。

在班级里:

独白:一个不认识的人走进了教室,这个人我从没见过。

不认识的人:大家好,我是你们的新老师。

独白:她表现的像一个天使。

1:我们的老师去哪里了?

新老师:他去了其他的城市.

独白:什么叫其他城市。

2:他为什么要去哪里?

新老师:这个问题有些难,让老师来问个问题好不好?

新老师:你们喜欢吃什么?

1:蛋糕

2:香蕉

3:糖果

新老师:你们的前一个老师也有很喜欢的东西,他去其他城市去找自己喜欢的东西了。

独白4:那、他找到了还会回来吗?

新老师:抱歉孩子们,老师不知道,也许他找到之后会回来的。我们来学习字母吧。

独白:也许孩子的世界,并不需要被大人理解,因为太多的东西我们并不明白

到家

女儿:今天学了很多字母,但是它们究竟有什么用呢?

母亲:你可以学习查一下字典,不会的可以来问我。

十五分钟之后

独白:这些东西太折磨人了。字典好重、书也好重。我拖着这些东西在母亲旁边坐下。不断地问着那些我不知道的文字究竟是什么意思。

妹妹踮着脚拿到了冰箱中属于我的那份饼干。我虽然用余光看到了,但是没有去理她,看书真的需要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