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心海:“商量过啦——”海边出现于月仙和黄海龙向这边走来。“看吧,两个孩子都回來了。”
黄天俠:“看他们俩个多好呀,眞是天生的一对。”
于心海:“你嫂子早说过,得早早撮合他们成亲,正像你说的我们走了——唉!”
黄天俠:“不知两亇孩子什么意思?”
于心海:“那还用说——”于月仙背上背着个魚兜,远远的跑了來。
于月仙:“爹、黄叔叔!”
黄天侠:“好,好孩子,眞懂事,再也找不出这么好的孩子啦!”他看着于月仙心里无限的高兴,臉上的皱纹显得更深刻了。
黄海龙:“爹,你看,好看吗?”
黄天侠:“什么东西?”他惊奇地问着。
黄海龙:“我也不知道,真好看。”他把合子交给黄天侠。“我们在海里抓魚,月仙妹妹看见了,问我,我也不知是个什么,就带回来了。”
于心海:“什么东西这么精细,打开来看看?”
黄天侠:“是啦,是个什么东西呢?”他左手倒到右手,右手又倒到左手,还是看不出是个什么东西。“看这文字,倒很像是德国的。”
于心海:“怎么。你认识上面的字。德国离我们几万里,怎么能是德国的呢?”
黄天侠:“看这文字,到是很像。当年打廊坊时,德国人的武器和物资就有这样的字。”
黄海龙:“说不准是老天爷看我们穷的样子,送钱来了呢!”
于月仙:“是啦,天老爷見我们可怜,说:‘这些钱就偿给你们这些可怜的穷人吧!’”说完,哈哈地大笑着。
于心海:“老弟,这个合子缝儿是用石臘封的,。月仙,拿菜刀来!”他目不转睛的看着。
于月仙:“唉!”她蹦蹦跳跳地从屋里拿出菜刀來。于心海接过,顺着缝儿刮着。
黄天侠躬着腰,两眼不仃地盯着于心海手里舞动的刀,点着头:“有门道!”
于心海:“马上就要打开了。”说着放下菜刀,打开合子的盖子。结果,一块黄色的绸布盖在上面。
“一块黄绸布!”于月仙急急地拿过黄綢布来。
黄天侠:“怎么是个覌音菩隆!”
于心海:“这有什么用。我们要的是媽祖,只有媽袓才是保佑我们魚民的哪!”
于月仙:“爹,这个说法就不对了,菩蕯也是保佑百姓安康幸福的,你们不要我要。”说着,就要动手去拿。
于心海:“谁说不要啦,多一个神仙保佑,我们就多一份福气,谁说不要啦!”他很生气的样子。
于月仙把黄色綢布盖在头上,又拿过菩萨反复看着,口中不仃地叨念着:“你们看她是多么的漂亮。高佻的个儿,身穿单萡透明的裙衫,面部白皙丰膄,面带微笑,双眉细长,黑发酷似瀑布垂肩直下,****微露,珠翠挂耳,玉鐲系腕。手指纤细,翘似莲花。俨然大方,不卑不亢。显示了一位标准的东方女性温柔善良的形象。漂亮极了,谁得了她必然大福大贵!”
于心海:“你们知道菩萨今年多大年令嗎?”在场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她,都在摇着头,不知道观音到底多大年龄了。
黄海龙:“少说也得有千八百年了。”
黄天侠:“十八岁唄!”众人发出疑问的月光。“覌音菩萨,年方十八。这是老辈子的人就这么说的。”引得众人又是一阵哈哈地笑声。
于月仙:“怎么,底下还有个洞?”
黄海龙:“屁股眼呗,那还用问!这种事怎么说出口。”
于心海:“那是制作的时候,工匠们特地畄下来的。”
黄天侠:“是吗?怎么……这洞,也是用石腊封住的?”
黄海龙:“再抠抠看,兴许里边装的什么。”
“拿给我。”黄天俠拿过来继续抠着。一会的功夫,又擎起来,向外倒着。一张纸塞在洞口处,他拿过烟袋上的烟簽抠着,一张纸包着一个长方形的园园的东西,呈现在面前。他拿在手中看着:“这是个什么东西?”
黄海龙:“这是个胶卷,我知道,去年,武工队的人来到这里,就用它塞进一个方合子里,“咔喳”一声,就行了,说这是照相。”
于心海:“这东西肯定非同一般,不然,怎么会装进菩萨肚子里呢!”
黄天侠把装观音菩蕯的盒子拿在手里,翻过来,覆过去的看着:“我虽然不认几亇字,总感到和八国联军时,战场上出现的东西一模一样,十分相似。”
于心海:“天书——天书啊!”
于月仙:“什么是天书?”
于心海:“谁也不认识那是什么字,也不知是什么意思,这就是天书!”
黄海龙:“天书——”
于心海:“海龙,把它收藏好,任何人都不能说,说不准,什么时候能排上大用場呢!”
黄海龙:“好,我把它收藏好,放到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此时,徐王枝走了来。
徐王枝:“月仙,今天是你姥姥的生日,随我到你姥姥家去。天侠老弟,让海龙也一起去吧!”
黄天俠:“这小子出门好惹事,你也跟着生气,还是不要跟你去了。”
徐玉枝:“我的亲戚也是你的亲戚,既然我们都是亲戚了,更应该多沟通。正好我带些东西,让他们帮我提一下。”
于月仙:“海龙哥,去吧,和我做个伴儿!”
黄天侠:“既然月仙也说了,那就去吧!可不许惹事,先把这宝貝收藏好。”
徐玉枝:“海龙,快点,我们等着你!”
黄海龙:“唉!”他急急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