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泽尔达累到一见床就倒在上面,一动不动盯着天花板。
赞弘人两手放在键盘上,完成明天要交的文学报告,“你清扫的怎么样了?”他说道。
泽尔达眨眨眼,“哎”了一声,又从床上爬起,泽尔达坐在了赞弘人脚边的地板上,“字母顺序,早知道这样,我会让妈妈直接给我取名‘尔达’的!”泽尔达掏出书包里的书,跪在地上,把脚放在身子底下。
“‘尔达’这是什么名字听起来会不会很娘哎!”赞弘人看着泽尔达的背影,他是知道的。
泽尔达压底声音,笑呵呵说,“是哦!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还是泽尔达比较好!”泽尔达转过身,有点担心地看着赞弘人,习惯性的动作,熟练的手势把额前的头发向身后捋着,泽尔达意识到自己戴得假发是短发,不需要把额头前的头发向后捋,又慌忙中把头发向垂直整理着。
赞弘人想笑又极力忍着,换了个话题,“巴彻来找过你!”
泽尔达漫不经心的翻着书,“我现在最怕见到的人并不是予佩,其实是巴彻,你千万别对他讲!”她动作缓慢的爬到了书桌上,打开笔记本,将完成的作业,发送至教授的邮箱。
泽尔达什么都可以适应,就是不能和两三个队友合用一个水瓶喝水。每当泽尔达要换一个水瓶喝水总会看动其他队友不是摇头,就是摇手表示不允许,顾巴彻会对泽尔达讲这就是兄弟情深。而这种情况也只在比赛中会出现,泽尔达总算是体会到了主场比赛的氛围,它和想像当中的完全不一样,没有欢呼,没有呐喊。观众席上坐的大多数不是队员的家属,就是个别一些冰球爱好者,反倒是为客队加油助威的多。
泽尔达和其他队友从冰球馆出来,顾巴彻一个人不知什么原因,接到一通电话后人就闪到一边去了。泽尔达扑倒在床上了,趴在被子上,甚至连外套都没有脱,几乎连眨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
顾巴彻兴奋的跑到了泽尔达床边,跪在泽尔达床前,嘴咧开了似的,“泽尔达,我可以加入兄弟会了。”
泽尔达将头转了方向,“祝贺你!”
赞弘人上前拍着顾巴彻的肩膀,“祝贺你,巴彻!”
顾巴彻犹豫了片刻,拍着泽尔达的背说,“他们说有一个条件!”
泽尔达将枕头盖在头上,“巴彻,有什么事儿,我们明天再说,我今天非常困了,受不了了!”
顾巴彻站了起来,看着赞弘人,对爬在床上的泽尔达说,“他们说是如果我要想加入兄弟会就必须让你也加入进来!”
泽尔达没有任何反应,赞弘人手里的书拿反了。
过了一会儿了,泽尔达才从床上爬了起来,坐到了书桌前,“为什么我要加入?我没兴趣!”
顾巴彻把椅子放在了泽尔达跟前坐下,解释说,“他们说现在你是最能吸引女孩子的男生,兄弟会正是需要像你这样的人,他们说只要能让你加入,我也会被他们认可的!求求你,泽尔达帮帮我,好不好?”
泽尔达深思地脱着下巴,“我说了,我没兴趣,况且训练的事情已经够我忙的了,我快累坏了,还是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顾巴彻搭在泽尔达的肩上,“我们可是哥们儿,你就帮帮我吧!我已经没有机会了!”
泽尔达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说了句,“我是一名天主教徒!”
顾巴彻站起来,用力拽掉泽尔达的手,“兄弟会不会干涉你个人信仰的问题,我保证可以吗?”
泽尔达自知是拗不过顾巴彻的,只好双手放在桌子上,“好吧!但我也有一个条件”
赞弘人睁大眼睛盯着泽尔达。
顾巴彻兴奋地挥着拳头,“好极了!什么条件?”
泽尔达站起来,认真的看着顾巴彻,“我想我不会参加兄弟会的任何活动,你知道这对我的训练有障碍,你明白吗?”
顾巴彻豪爽地答应,“没问题,我会对他们说,你只要把这个表格填了一切就OK了!”
泽尔达看着表格,小声的自语着,“我都没有加入姐妹会,怎么就加入了兄弟会!”
顾巴彻问:“你说什么?”
泽尔达应付道,“就填表格,是吗?”
顾巴彻用一把梳子,梳理自己两鬓的头发,“当然!你是我最好的哥们!”
赞弘人从顾巴彻的手里拿过表格,看了一眼,“也给我一张吧!算我一个!”
顾巴彻瞪大眼睛愣了一会儿,看着赞弘人问,“你不是不喜欢加入任何一个社团吗?”
泽尔达停下手中的工作,看着赞弘人。
顾巴她彻咧嘴笑笑,“你是不是也心动了,姑娘们都在围着兄弟会的那些家伙们转,你不想被落单了是这样吗?”
赞弘人极极力否认,“别瞎猜,我想和你们,也是我的哥们在一起嘛!”
顾巴彻鼻子里哼了一声,“一年级的时候你怎么不加入呢?这不是很奇怪吗?”
泽尔达继续填表格,赞弘人拿起笔认真填表,“我是为了你才冒险加入的,怎么这么多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