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茶客很久未能见到老茶客，突然一见他竟满嘴胡言，一派假话。小茶客说过去你十句话只有五句话是假的，怎么几日不见十句话倒有二十句是假的。对小茶客的惊讶老茶客不以为然，说花那么多钱装上假牙，自然不能保证不说假话。假货的多少同假牙的多少成正比例的关系。小茶客反驳说我们处长一颗假牙也没有，怎么假话说得比真话还真？老茶客解释说你们处长的牙不是假的，但人太假，假模假式的人纵有满口真牙也不能阻止假话从牙缝中漏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