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脖颈上的突然一紧,让玉殷闷咳了两声,她本能地丢掉手里的两小瓶药,伸手去抓白辰的手,她使劲儿掰了掰,白辰的手才微微松了松。
她使劲儿从嗓子里憋出一口气:“混蛋!你放开!”
“在事情弄清楚之前本王是不会松手的。”他湿漉漉的下巴抵在她的侧额,额角的碎发也被蹭湿。
“我刚才叫过你,你又不答应,还清楚什么?再说了,你洗个澡连人看着都没有,你还要怪我?”
“……”
“喏,看见地上的药瓶没,我可是好心来给你送药的……”玉殷抬着下巴,指了指地上的药瓶。
白辰总算松了手
“念瑟去你殿里了,林木被本王派去处理方才的事情,其他的人本王不信任,派人守着,还不如不守来的安全。再说了,到目前为止还没人敢找死,私闯本王的房门。”
“切,你别这么多疑好不好,不是谁都跟你一样……”玉殷转身,却让她差点喷血。
白辰长袍上的衣带绑了跟没绑一般,大半截的胸膛都露在外面,带着点点的水珠,微微泛光,一道年代久远的疤痕藏在衣襟旁,看不到整个,却依旧骇人……
“你把你衣服穿好了行不行!”玉殷无奈地又转过身,见到还在地上的药瓶,便小跑着俯身去捡,见到被摔出的一些药粉,不禁心疼道:“你看你,都洒出这么多,知不知道这药多珍贵啊!‘’
白辰乖乖地拉好衣襟,把衣带系好:“本王若是像你这般天真,可是一千条命都不够赔的”
玉殷从地上起来,不理他的话,仍自顾自地说:“我随行的嫁妆里就这么两瓶,你还……”
“这么珍贵啊?”白辰看她心疼的样子,竟是笑了笑。
“反正你们北周可找不来。”玉殷瞪着他,“你还笑!”
“本王刚泡完药澡,正好,就你来上药吧”
“你……”玉殷指了指他胸口“你怎么就这么理直气壮呢!刚刚你错怪我还没道歉,现在还指使我……”
白辰攥住她的手腕:“别忘了,这伤可是因为你才有的……”
“那还不是因为你出的那什么破计策!”
“来人啊!”白辰朝门外大喊,“王妃要帮本王清理伤口,准备些东西拿来”
“你……”
“如何?”白辰跟地痞流氓似的坏笑着反问道。
“演戏是吧,我演就是!”玉殷愤愤不平,但也只得乖乖找了地方坐下。
许是刚刚他从池里出来掐她脖子的动作太大,白辰解开衣服时,伤口又流了好多血。
玉殷正清理着,林木却进来了
“殿下,事情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具体情况是否要现在禀报?”
“你说吧,不用避着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