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祭宫人,娘娘这几日心烦,一时不能见您,您别往心里去。”
“哟,可人姑娘这话说的,好似我埋怨皇后娘娘似的......”
“可人不敢。”
“瞧把可人姑娘吓的......可人姑娘有什么话就说吧。”
“祭宫人,可人觉得,您同梁贵人都是为皇后娘娘效力的人,您二位如此日日内斗,岂不平白让人叫邓贵人那儿看了笑话去!”
“哎,我也不想啊!......可是,你看梁怜龄那个蠢货,无非就是仗着家世比我出众,还有那么一个争气的肚皮,天天就在我面前显摆来显摆去,都人老珠黄了还真好意思。一年半载,皇上都不愿瞧她一眼。”
“不过,宫人。可人说句难听的话,您别往心里去。我们这些做奴婢的,都要讲究个尊老不是?宫人您又何必日日在梁贵人面前争一时痛快呢?可人明白宫人年轻气盛,一时气不过,可忍这一时,又有何妨呢?您二位总是争吵不休,皇后娘娘心里也会对二位有偏见的。”
“哎,我也明白......罢了罢了,这可人姑娘的意思,想必也就是皇后娘娘的意思,我就忍那老女人一阵子吧!”
几日后,祭怡心同梁怜龄御花园相约欲求和解。
“梁姐姐安。”
“祭妹妹,前几天的事......确实是姐姐不好,不敢同你计较的......”
“......梁姐姐不必自责,妹妹......也有......”
此时,祭怡心背后便是湖,梁怜龄就在祭怡心面前。梁怜龄轻轻地用力,祭怡心始料未及,忽的就掉入了水中。
“你......咕嘟咕嘟咕嘟”
祭怡心香消玉损。
次日,刘肇知道此消息后大怒,命人查明真相。
——兰台内——
“参见皇上。”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那可是一条人命啊!”
“呵!是臣妾一时脑袋糊涂了......”
“一时脑袋糊涂?一时脑袋糊涂能救人命么?!”
“皇上,臣妾知错了......臣妾真的知错了......求皇上念在公主的份上,饶过臣妾吧!”
“不可能。”
梁怜龄跪倒在地。
翌日,梁怜龄被打入冷宫。未过多久,梁怜龄不堪冷宫待遇,悬梁自尽。
“花雨姐,放心吧,此事做得滴水不漏。”
“就知道你是知恩图报的好姑娘。”
——承福殿——
“芝鸢......成了。”
“花雨姐,还是你厉害!”
“好了。那么接下来你就力劝皇上,把公主的抚养权交给周贵人吧。”
“只是......如果皇上坚持,将公主交于抚养的话......”
“不会的,皇上如今对皇后十分厌恶,更何况这自相残杀的二人都是皇后那边的人,皇上早已知道......所以,你只需要坚定皇上的内心,当然......最好就是让周贵人抚养公主。”
“不过为何一定要给周贵人?”
“只要我们如此帮助周贵人稳固宫中地位,来日她必定倾力相助。”
“芝鸢明白了。”
——长秋宫——
长秋宫中猩红的华丽地毯上,遍布金玉器皿碎片,阴惠疯狂的叫喊声不绝于耳。
“废物!两个自相残杀的废物!死了也活该!还有冯芝鸢这个贱人!魅惑皇上将公主交于周雅......我定要你不得好死!”
“如此失仪,可不是一国之母该有的样子!”从殿门处传来了邓朱,也就是阴惠姨母的声音传来了。
“姨母怎么来了?”
“我若再不来......明日那邓绥怕就要头戴凤冠了!”
“姨母可还有办法?”
邓朱坐下来,缓缓地说道。
“那邓绥有冯芝鸢和周雅相助,又颇得皇上宠爱,加之有班昭为她出谋划策,还有蔡伦那阉人......你的优势如今只有家世......可如今,邓骘在朝中的影响力愈来愈大......恐怕......我们既然明的不行,那么就来阴的......”
“还请姨母明示。”
“我特地让阴轶几日前启程去了益州,听闻那里有世代传承的巫蛊世家......”
“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