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姐推了推金丝镜框,淡笑道:“权少身边的那些人虽然是酒囊饭袋,你我上去也能打败,但是能做的如此迅速吗?”
光头的眼中闪过一丝思索的神色,脸色变色慎重起来,玉姐指着满地打滚的一群人道:“你看仔细了,这些家伙虽然被打的狼狈不堪,除了骂人的权少以外,其他人连一个骨折的都没有,这份力度和火候,即便是家父也做不到!”
嘶...
被御姐这么一说,不但是光头,就连身边的保安们也都倒吸一口冷气,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两步。
曾晓彤神色复杂的看着陆盘的背影,刚刚气头上,她只想拉过一个男人气气高东权,可是刚亲完就有些后悔,对面那群人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虽然自己已经横下心来打死也不从,可毕竟这个人是无辜的。
没想到,那个看似小绵羊的年轻人竟然以一敌百,将权少一群人打的落花流水,芳心之中悄然做了一个决定。
权少捂着冒血的脑袋,眼中露着惊恐的神色,大量着被打的东倒西歪的跟班,不断的后退着,不小心被身后的椅子绊倒,扑通一下摔倒在地,见陆盘一脸淡笑的向他走来,哆哆嗦嗦的向后挪动着。
“这个妞晚上是我的,你有意见没?”陆盘踏上权少的胸口,用力踩着,凶神恶煞的道。
权少身子一哆嗦,尿骚味悄然飘了起来,带着哭腔道:“没...没意见...”
陆盘看了看被砸的一塌糊涂的酒吧,冷声道:“爷爷为你们疏通筋骨,好处费呢?”
“给...我给...”权少哆哆嗦嗦对旁边一个跟班比划了一下,那小子强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将一个拎包毕恭毕敬的送了过来,在陆盘示意的眼神中打开,将里面十多叠红票倒了出来。
陆盘满意的点点头,一脚将权少踢飞到门口,冷哼一声,“都给我滚!”
气势汹汹而来的一群阔少和保镖,浮起浑身鲜血的权少,丧家犬一般推开酒吧的大门,仓皇的跑向了豪车,在马达的轰鸣声中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俯身捡起散落的红票,陆盘数都没数,对光头大汉招了招手,光头低眉顺眼的就要上前,却被玉姐一把拉住。
玉姐迈动莲步来到陆盘的面前,妩媚的笑道:“鄙人璀璨寒星酒吧的老板南宫玉,不知道这位少爷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呢?”
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南宫玉,陆盘发现这个女人不但长得异常养眼,而且浑身散发着一股英气,最意外的是,在这个女人身上竟然感受到了淡淡的血腥气息,估计她手上沾染的人命决不在少数。
能出来独当一面的女人又怎能和普通人一样?
陆盘也没多想,将手里的钱放到南宫玉手中道:“这点钱算是对贵店的一点补偿,收下吧!”
南宫玉侧目仔细打量了一下陆盘,笑了,将钱随意的放在旁边的柜台上,从钱夹里抽出一张金色卡,“这是我们璀璨寒星的超级贵宾卡,少爷再来我们这里消费,全部免单。”
陆盘接过卡片才发现卡片竟然是纯金打造,在卡的背面点缀着几个碎钻镶嵌的图案,不禁多瞅了南宫玉几眼,心知这老板肯定不太简单。
加上她之前表现的也算上道,陆盘笑着从怀里取出一张名片递了过去,“南宫小姐,以后有时间也可以去我那坐坐。”
“一定!”南宫玉双手接过名片道。
陆盘点点头,飘然向酒吧外走去,曾晓彤见他理都没理自己,面色稍稍有些难看,快步的跟了上去,在他讶然的神色中,死死的搂住他的手臂,像胶水一样贴了上去。
南宫玉望着两人走出大门,才拿起名片看了起来,当见到上面印着的“回天会馆,陆盘”字样的时候,美眸忽的一亮!
出了酒吧,冷风扑面而来,陆盘的醉意有些上涌,含糊不清的道:“晓彤小姐,那群阔少已经滚蛋了,不再演戏了。”
曾晓彤眼神倔强的道:“我说过晚上是你的人,就是你的人!”
说完变不容分说的拽着陆盘向不远处的一家情侣宾馆走去,女人的倔强似乎激发了陆盘骨子里不服输的气势,酒精的麻醉下,也没多想,随着她走进了宾馆,开了房间。
有史以来第一次跟女孩子进情侣宾馆,陆盘用朦胧的醉眼打量着周围,屋子里到处都是粉红色,点缀着许多温馨的小摆件,正对床铺的天花板上有张圆圆的大镜子,将床上的一切映照的一丝不落。
将陆盘拽到房间里,曾晓彤的脸变得有些绯红,她很清楚之后要发生什么事情,她也知道,即便今夜逃过高东权的手心,以他的权势和父亲的贪财,自己绝对逃不过被逼,嫁给恶少的命运,与其将自己的第一次交给那个恶少,还不如交给眼前这个人。
拿定了注意,曾晓彤在没有任何的犹豫,将外套脱在一边,如同发了情的雌豹一般,猛的扑到了陆盘的身上,骤然受袭的他身形有些不稳,一下子被她按到在柔软的床榻上,疯狂的撕扯着两人的衣服,很快两人便坦诚相对。
一直以来,陆盘修炼的玄天生死决都是将太阴能量转化成纯阳炙热的真气,体内澎湃的阳气远超常人,酒精的催化加上曾晓彤这么一弄,如同滴进油锅的水滴,彻底将他心底的情和欲引爆,身下的兄弟化身长剑傲气冲天。
曾晓彤伸出玉手有些羞涩的握住了陆盘的分身,对准了身下,犹豫了一下,还是义无返顾的坐了上去,娇躯猛的一颤,有些神色痛苦的趴了下去,用力的咬着陆盘的肩头。
身下被一片火热包裹着,前所未有的愉悦不断冲击着陆盘的大脑,两只火热的大手将她的娇躯紧紧的搂在怀里,跟杨雪多次未完成的事业,在这一刻达成了。
稍稍缓过来一点的曾晓彤,咬着银牙,开始了人生的首次旅程,粉红色的屋子内渐渐弥漫起了异样的气息,呢喃声和野兽般的嘶吼声在屋子里回荡起来,只有天花板上的镜子,羞涩的看着床铺上的一幕一幕。
夜是疯狂的,也是充满激情的,渐渐从雏鸟状态走出来的陆盘,翻身农奴把歌唱,开始了无休止的征伐,而另一个火热的身躯也在忘情的迎合着,直到两人精疲力竭,才相拥着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