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军事国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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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邂逅

整整77年后,在离地面10000千米的高空中,一架波音787客机在准备穿越台湾海峡时,却意外地遭遇了一股乱流的袭击,随迹庞大的机身便颤抖地非常厉害。

说实话,每每遇到这种情行,乘客们在内心深处都会十分地恐惧,只是碍于面子,谁都不没有喊出来,他们有的默默在胸前划了个十字,有的把头深深地埋进了自己的衣领里,谁都真心期待着恶梦早点能够过去,这可是偏偏机身的颤抖却并没有因此停止。

终于,“啊~”地一声锐利而狂野的女孩尖叫。从前排的位置上传了出来,正在众人将好奇地目光纷纷聚拢到前排位置上时,飞机那原本剧烈的抖动也突然神奇般地消息了。

“喂,喂,喂,我说朱大小姐,你这么胆小,叫你不要跟来的嘛?”坐在这个清秀女秀身旁的高大年轻男人报怨道。

“嗯?继元哥哥,你好坏,人家不担心你才跟来的嘛?况且,熊猫宝宝还在等着我去给它们拍照照呢。”清秀的女孩娇嗔地说完,又冲着一旁高大的男人扮了一个可爱的鬼脸。

“哎,真拿你没办法,不过乌航的MH370可刚出事不久,要是真出什么事,我回去可真的不知道怎么和伯父伯母交代了。“年轻男人故意提高嗓门提醒道,其实早在桃花源机场时,他就想狠狠地甩掉这个拖油瓶了。

“没事,没事,继元哥哥,本姑娘会照顾好自己的,再说,人家马上就要成你的媳妇了,自然是你去哪里,我就得跟到哪里啦,你说呢?”女孩说完,又兴奋地跳了起来,在男人左颊上“啵”了一口。

“啊,不要脸,我说,朱大小姐,请注意些自己的形象好不好。”年轻男人一边轻轻抚摸着自已那印着樱桃口红印的左脸颊,一边幸福的微笑道。

很明显地,这是一对沉浸在甜蜜爱情里的情侣,年轻男人名叫许继元,二十八岁,身高一米八五,是台湾正雄集团的唯一继承人,不过,这位许大公子,天生就厌倦了商场的尔虞我诈,目前就职于东林电视台,此次是受命来专程采访“爱心奶奶”的。

许大公子口中的“朱大小姐”,闺名朱绮贞,年龄上要比许大公子小两岁,个头上,两人的海拨高度也差得很大的,由于两家原本世交的关系,所以他们自然也是青梅竹马一起从小玩到大的,虽然,继元经常把绮贞当妹妹看,但是,毕竟两人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再加上,绮贞天性机敏活泼,长相上也属于倾国倾城那种,所以在两家老人宣布准备”亲上加亲“时,无论是继元,还是绮贞都没有表示拒绝。

正在,继元和绮贞打情骂俏之际,一个穿着红色制服的空中小姐推着餐车向他们走了过来,在走到跟前时,这位空中小姐微微俯下身子,彬彬有礼地致歉道:”不好意思,先生,小姐,刚刚我们的客机遇到乱流,让您们受惊了,为了表示歉意,我们太平洋航空,特赠送500CC原味果汁一瓶,望笑讷。“”噢,谢谢。“绮贞说着,爽快地从空中小姐手中接过两瓶果汁,并且冲着这位素未谋面,但同样青春靓丽的空中小姐露出了一丝非常甜美而又真诚的迷人微笑。

当然,谁都知道,这是空中小姐的例行公事服务,这位对许继元来说素未谋面的空中小姐,在服务完他们俩后,还会继续推着她餐车向下一座位和下下一座位的乘客道歉,可是连许继元自已都不知道是什么鬼使和神差,他居然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然后冲着空中小姐十分冒眜地问道:”嗨,小姐,您叫胡蝶?“”嗯?先生,你还有事么?“空中小姐说着回过头来,用难以置信的眼睛凝视着面对这个陌生的男人,眼神里同样充满了疑惑。”不,不,没事,没事,只是觉得'蝴蝶'这个名字很好听,并且一下子便能让人让住了”。许继元此时露出了一脸地尴尬,并且语无伦次地解释道。

“噢~”胡蝶点点头回道,其实听完许继元的解释,怔了怔后,同样一脸茫然,莫名的,她也觉得眼前这个素末谋面的高大男人十分地熟悉。

一个半小时后,这架载着248名乘客的大飞机,平稳地降落在了江南省“安山”国际机场的6号停机坪上,伴随着继元和绮贞这些祖国宝岛游客一起走出机场,走到繁华大都会里的还有空中小姐胡蝶,脱下公司制服的她,此时穿的是一件粉色的碎花连衣裙,原本白皙如玉的身材,在这件贴身的连衣裙映衬下,尽显婀娜。

在江南省,“爱心奶奶”这个名字,随着近年来各级媒体的竞相报导,几乎已经到了妇儒皆知的程度了,爱心奶奶,名叫李晓梅,时年已经是79岁的高龄了,一只眼睛已经失明,家住气候宜人的桃花山梅花坞村。

胡蝶姑娘一连转了五趟车,才终于回到了自已一年多前的位于梅花坞村村口的出发地,不知不觉间,胡蝶姑娘的爷爷走了三年了,留下了一个孤苦零丁,体弱多病的奶奶独守着祖屋。平时,家中的其他成员又大多分散在全国各地,各自为各自的生计奔忙,唯有她这个小孙女,现在有两个多月的休假,所以,胡蝶姑娘寻思,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好好陪陪自已那命运多舛的奶奶。

桃花山梅花坞村,虽然地处偏僻,但是大都会那四通八达的交通线此时已经修得十分完备,再加上热情好客的江南省人的帮助,所以初来乍道的继元和绮贞,几乎没费多少功夫,便就找到了他们要找的“爱心奶奶”。

此时的呈现在两位台湾年轻人面前的李晓梅老人,是那么地真实与真切,只见穿着蓝布素衣的她正独自坐在一只小板凳上,用一双经过残酷岁月洗礼过后形如枯槁的手,专心致至地剥着手中那一颗一颗金灿灿的黄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