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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为人处世的心得(3)

生活在太平盛世,为人处世应当严正刚直;生活在动荡不安的时代,为人处世应当圆滑老练;生活在衰乱将亡的时代,为人处世就要方圆并用。对待心地善良的人,应当更多一些宽容;对待凶恶的人,应当更加严厉;对待那些庸碌平凡的众生,则应当根据具体情况,宽容和严厉互用,恩威并施。

汉代的朱博是一介武生,他后来调任地方文官,利用恩威并施的手段,顺利地制服了地方上的恶势力,被人们传为美谈。

在长陵一带,有个大户人家出身的名叫尚方禁的人,年轻时曾强奸邻居人家的妻子,被人用刀砍伤了面颊。如此恶棍,本应重重惩治,只因他大大地贿赂了官府的功曹,而没有被革职查办,最后还被调升为负责治安的守尉。

朱博上任后,有人向他告发了此事。朱博觉得真是岂有此理!就马上把尚方禁找来。尚方禁心中七上八下,只好硬着头皮来见朱博。朱博仔细看了看尚方禁的脸,果然发现有疤痕。就将左右退开,假装十分关心地询问究竟。

尚方禁作贼心虚,知道朱博已经了解了他的情况,就像小鸡啄米似的接连给朱博叩头,如实地讲了事情的经过。头也不敢抬,只是一个劲地哀求道:“请大人恕罪,小人今后再也不干那种伤天害理的事了。”

“哈哈哈……”没想到朱博突然大笑道:“男子汉大丈夫,难免会发生这种事情的。本官想为你雪耻,给你个立功的机会,你能好好干吗?”这时的尚方禁哪里还敢说半个不字。

于是,朱博就命令尚方禁不得向任何人泄露今天的谈话情况,要他有机会就记录一些其他官员的言论,并且及时向朱博报告。听到这里,尚方禁心里的石头才算落了地,他赶紧表态说一定好好干。从此之后,尚方禁便成了朱博的亲信和耳目。

自从被朱博宽释重用之后,尚方禁对朱博的大恩大德时刻铭记在心,所以,干起事来就特别地卖命。不久,就破获了许多盗窃、杀人、强奸等犯罪活动,使地方治安情况大为改观。朱博遂提升他为连守县县令。

又过了相当一段时期,朱博突然召见那个当年受了尚方禁贿赂的功曹,对他单独进行了严厉训斥,并拿出纸和笔,要那位功曹把自己受贿一个钱以上的事通通写下来,不能有丝毫隐瞒。

那位功曹早已吓得筛糠一般,只好提起笔,写下自己的斑斑劣迹。由于朱博早已从尚方禁那里知道了这位功曹贪污受贿,为奸为贼的事,所以,看了功曹写的交待材料,觉得大致不差,就对他说:“你先回去好好反省反省,听候本官裁决。从今以后,一定要改过自新,不许再胡作非为!”说完就拔出刀来。

那功曹一见朱博拔刀,立时吓得两腿发软跪在地下,嘴里不住地喊:“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只见朱博将刀晃了一下,一把抓起那位功曹写下的罪状材料,三两下,就将其撕成纸屑,扔到纸篓里去了。自此以后,那位功曹整天如履薄冰、战战兢兢,做起事来尽心尽责,不敢有丝毫懈怠。

无规矩不成方圆,为人处世,当宽则宽,当严则严,这才合乎做人的本性。同样,对于一个将军来说,“哀兵必胜”和“慈不掌兵”同样重要。在工作时是上下级领导关系,在平时则是同志战友关系。“团结紧张,严肃活泼”,强调了军队恩威并施、宽严并用的统领之道。

施之不求求之无功

施恩者,内不见己,外不见人,则斗粟可当万钟之惠;利物者,计己之施,贵人之报,虽百镒难成一文之功。

一个布施恩惠于人的人,不应总将此事记挂在内心,也不应对外宣扬,那么即使是一斗粟的恩惠也可以得到万斗的回报;以财物帮助别人的人,总在计较对他人的施舍,而要求别人予以报答,那么即使是付出万两黄金,也难有一文钱的功德。

隋朝李士谦把几千石粮食借给了同乡的人。刚巧这年粮食没有丰收,借粮的人家无法偿还。李士谦把所有的借粮人请来,摆下酒食招待他们,并当着他们的面把债券都烧了,说:“债务了结了。”第二年粮食大丰收,借了粮食的人都争着来还债,李士谦一概拒绝不受。有人对他说:“你积了很多阴德。”李士谦说:“做了人们不知道的好事才叫阴德。而我现在的行为,都是你知道的。怎么算阴德呢?”

焚券了债,在历史上亦有所闻,战国时齐国的冯谖为孟尝君“市义”,笼络了人心,使孟尝君的根基稳固,大业遂成。

李士谦没有乘人之危,逼债逞狂,而是慈怜为本,以爱心示人,一焚券了债,二拒人还债,有恩于人不居恩自擂,确能得到人们的爱戴,他死后百姓恸哭不已就是明证。拔一毛而利天下可为,自产利他人亦可为,施者不寄望于厚报,然公道自在人心,他会得到无价的回报的。

人应有助人为乐的精神,助人并以之为乐就上升为一种高尚的道德情操。施恩惠于人而不求回报,“为善不欲人知”,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真诚。所谓“有心为善虽善不赏,无心为恶虽恶不罚”,假如抱着沽名钓誉的心态来行善,即使已经行了善也不会得到任何回报,出于至诚的同情心付出的可能不多,受者却足可感到人间真情。所以,施之无所求,有所求反而会没有功效。

福不强求去怨避祸

福不可徼,养喜神,以为召福之本而已;祸不可避,去杀机,以为远祸之方而已。

福分不可强求,只有保持愉快的心境,才是追求人生幸福的根本态度;祸患不可逃避,只有排除怨恨的心绪,才是作为远离祸患的办法。

范雎,战国时期政治舞台上一位十分著名的政治家、外交家。

他原是魏国人,早年有意效力于魏王,由于出身贫贱,无缘直达魏王,便投靠在中大夫须贾的门下。

有一年,他随须贾出使齐国,齐襄王知范睢之贤,馈以重金及牛酒等物,范睢辞谢没有接受。须贾得知此事后,以为范睢一定向齐国泄露了魏国的秘密,非常生气,回国以后,便将此事报告了魏的相国魏齐。魏齐不问青红皂白,令人将范睢一阵毒打,直打得范睢肋断骨折,范睢装死,被用破席卷裹,丢弃在茅厕中。须贾目睹了这一幕,却不置一词,还随同那些醉酒的宾客一起至茅厕中,往范睢的身上撒尿。

范睢待众人走后,从破席中伸出头对看守茅厕的人说:“公公若能将我救出,我以后定当重谢公公。”守厕人便去请求魏齐允许将厕中的尸体运出。喝得醉熏熏的魏齐答应了。范睢算是逃出了条活命。

范睢历经千辛万苦,来到了秦国都城咸阳,并改名换姓为张禄。此时的秦国正是秦昭王当政,而实际上控制大权的,却是秦昭王之母宣太后以及宣太后之弟穰侯、华阳君和她的另外两个儿子泾阳君、高陵君。这些人以权谋私,内政外交政策多有失误,秦昭王完全被蒙在鼓里,形同傀儡。

但范睢看出,在当时列国纷争的大舞台上,秦国是最具实力的国家,秦昭王也不是一个无所作为的国君,他更相信,在这里,他的抱负一定能够得以施展,于是,他几经周折,终于见到了秦昭王。他以其出色的辩才、超人的谋略向昭王指出秦国内政外交政策的失误及秦昭王的处境,并提出了自己的政治见解。

秦昭王悚然而惊,立即采取果断措施,废太后,驱逐穰侯、高陵、华阳、泾阳四人于关外,将大权收归己有,并拜范睢为相。

范睢所提出的外交政策,便是闻名于后世的“远交近攻”,而他所要进攻的第一个目标,便是他的故国魏国。

秦军兵临城下,魏国大恐,派出了使臣来向秦求和,这个使臣,便是范睢原来的主人须贾。不过,须贾只知道秦的相国叫张禄,而不知就是范睢,他还以为范睢早已死了哩。

范睢得知须贾之来,便换了一身破旧衣服,也不带随从,独自一人来到须贾的住处。须贾一见大惊,问道:“范叔别来还好吗?”范睢道:“勉强活着吧!”须贾又问:“范叔想游说于秦国吗?”范睢道:“没有。我自得罪魏的相国以后,逃亡至此,哪里还敢游说。”须贾问:“你现在干什么呢?”范睢道:“给别人帮工。”须贾不由起了一丝怜悯之情,便留下范睢吃饭,说道:“没想到范叔贫寒至此!”同时送给他一件丝袍。

席间,须贾问:“秦的相国张君,你认识吗?我听说如今天下之事,皆取决于这位张相国,我此行的成败也取决于他,你有什么朋友与这位相国认识吗?”范睢道:“我的主人同他很熟,我倒也见过他,我可以设法让你见到相国。”须贾说:“我的马病了,车轴也断了,没有大车驷马,我可是不能出门。”范睢说:“我可以向我家主人借一辆车。”

第二天,范睢赶来一辆驷马大车,并亲自当驭手,将须贾送往相国府。进入相府时,所有的人都避开,须贾觉得十分奇怪。到了相府大堂前,范睢说:“你等一下,我先进去替你通报一声。”

须贾在门外等了好久,也不见有人出来,便问守门人道:“这位范先生怎么这么半天也不出来?”守门人说:“没有什么范先生。”须贾说:“就是刚才拉我进来的那个人呀!”守门人答道:“那是张相国。”

须贾大惊失色,明白自己上当了,于是脱衣袒背,一副罪人的打扮,请守门人带他进去请罪。范睢雄踞堂上,身???侍从如云。须贾膝行至范睢座前,叩头道:“小人没能料到大人能致身于如此的高位,小人从此再也不敢称自己是读书有识之士,再也不敢与闻天下之事。小人有必死之罪,请将我放逐到荒远之地,是死是活都由大人安排!”范睢问:“你有几罪?”须贾说:“小人之罪多于小人之发。”范睢道:“你有三大罪:我生于魏,长于魏,至今祖先坟茔还在魏,我心向魏国,而你却诬我心向齐国,并诬告于魏齐,这是你的第一大罪。当魏齐在厕中羞辱我时,你不加阻止,这是你的第二大罪。不只如此,你还乘醉向我身上撒尿,这是你的第三大罪。我今天之所以不处死你,是因为你昨天送了我一件丝袍,看来你还没忘旧情。我可以放你回去,不过你替我转告魏王,赶快将魏齐的脑袋送来!要不然,我就要发兵血洗魏都大梁城!”

此时的秦国,威行天下,无人敢与争锋;此时的范睢,位高权重,言出令随。魏齐吓得仓惶出逃至他国,可赵、楚等国,畏于秦国的兵威,谁也不敢收留他,魏齐终于被迫自杀。

魏齐死后,范睢也不再追究须贾的责任,时任秦国相国的范睢和须贾淡然处之。

人生在世,应该多交朋友少树敌。常言道:“冤家宜解不宜结。”多个朋友就多一条路,少了一个仇人便少了一堵墙。得罪一个人,就为自己堵住了条去路,而得罪了一个小人,可能就为自己埋下了颗不定时的炸弹。尤其是在权力场中,最忌四面树敌,无端惹是生非。纵是仇家,为避祸计,也该主动认错示好,免其陷害。要知时势有变化,宦海有沉浮,少一个对头,便多一分平安。

不怕小人怕伪君子

君子而诈善,无异小人之肆恶;君子而改节,不及小人之自新。

那些道貌岸然的君子如果以欺诈行为博取善名,那么他们的行为与邪恶的小人作恶多端没有什么两样,一个正人君子如果放弃自己的志节落入浊流,那还不如一个改过自新的小人。

王安石在变法的过程中,视吕惠卿为自己最得力的助手和最知心的朋友,一再向神宗皇帝推荐,并予以重用,朝中之事,无论巨细,全都与吕惠卿商量之后才实施,所有变法的具体内容,都是根据王安石的想法,由吕惠卿事先书写成文及实施细则,再交付朝廷颁发推行。

当时,变法所遇到的阻力极大,尽管有神宗的支持,但能否成功仍是未知数,在这种情况下,王安石认为,变法的成败关系到两人的身家性命,并一厢情愿地把吕惠卿当成了自己推行变法的主要助手,是可以同甘苦共患难的“同志”。然而,吕惠卿千方百计讨好王安石,并且积极地投身于变法,却有自己的小九九,他不过是想通过变法来为自己捞取个人的好处罢了。对于这一点,当时一些有眼光、有远见的大臣早已洞若观火。司马光曾当面对宋神宗说:“吕惠卿可算不了什么人才,将来使王安石遭到天下人反对的,一定都是吕惠卿干的!”又说:“王安石的确是一名贤相,但他不应该信任吕惠卿。吕惠卿是一个地道的奸邪之辈,他给王安石出谋划策,王安石出面去执行,这样一来,天下之人将王安石和他都看成奸邪了。”后来,司马光被吕惠卿排挤出朝廷,临离京前,一连数次给王安石写信,提醒说:“吕惠卿之类的谄谀小人,现在都依附于你,想借变法为名,作为自己向上爬的资本,在你当政之时,他们对你自然百依百顺。一旦你失势,他们必然又会以出卖你而作为新的进身之阶。”

吕惠卿的伪君子手段果然是大见其效,王安石对这些话半点也听不进去,他已完全把吕惠卿当成了同舟共济、志同道合的变法同伴,甚至在吕惠卿暗中捣鬼使他被迫辞去宰相职务时,王安石仍然觉得吕惠卿对自己如同儿子对父亲一般地忠顺,真正能够坚持变法不动摇的,莫过于吕惠卿,便大力推荐吕惠卿担任副宰相职务。

王安石一失势,吕惠卿的小人嘴脸马上浮上台面。不仅立刻背叛了王安石,而且为了取王安石的宰相之位而代之,担心王安石还会重新还朝执政,便立即对王安石进行打击陷害,先是将王安石的两个弟弟贬至偏远的外郡,然后便将攻击的矛头直接指向了王安石。

吕惠卿真是一个伪君子,当年王安石视他为左膀右臂时,对他无话不谈,一次在讨论一件政事时,因还没有最后拿定主意,便写信嘱咐吕惠卿:“这件事先不要让皇上知道。”就在当年“同舟”之时,吕惠卿便有预谋地将这封信留了下来。此时,便以此为把柄,将信交给了皇帝,告王安石一个欺君之罪,他要借皇上的刀,为自己除掉心腹大患。在封建时代,欺君可是一个天大的罪名,轻则贬官削职,重则坐牢杀头。吕惠卿就是希望彻底断送王安石。虽然说最后因宋神宗对王安石还顾念旧情,而没有追究他的“欺君”之罪,但毕竟已被吕惠卿的“软刀子”刺得伤痕累累。

为人处世中,不乏这样的人,当你得势时,他恭维你、追随你,仿佛愿意为你赴汤蹈火;但同时也在暗中窥伺你、算计你,搜寻和积累着你的失言、失行,作为有朝一日打击你、陷害你并取而代之的秘密武器。公开的、明显的对手,你可以防备他,像这种以心腹、密友的面目出现的伪君子,实在令人防不胜防。

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但生活中的暗箭却是防不胜防。许多道貌岸然的人貌似忠厚的君子,其实肚子里净是阴谋诡计男盗女娼。像这种伪君子理应受到社会唾弃。但在现实生活中,这些披着道德外衣的人往往还能得逞于一时,欺世盗名。由于披上了一层伪装,识别起来更难。

春风解冻和气消冰

家人有过,不宜暴怒,不宜轻弃。此事难言,借他事隐讽之;今日不悟,俟来日再警之。如春风解冻,如和气消冰,才是家庭的典范。

家里有人犯了过错,不应该大发脾气,也不应该轻易地放弃不管。如果这件事不好直接说,可以借其他的事来提醒暗示,使他知错改正,今天不能使他醒悟,可以过一些时候再耐心劝告。这就像温暖的春风化解大地的冻土,暖和的气候使坚冰消融一样,是处理家庭琐事的典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