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尔--”
悬崖上响起绝望的呼喊声……
流弦猛然睁开眼睛,这时耳边同时响起欣喜的声音。
“陛下!”泰西和慕斯紧忙走了过来,慕斯伸手小心的扶起满头大汗的流弦。
流弦看了看眼前的慕斯,猛地回过神来,脑海里闪过一丝什么,一把抓住慕斯的衣袖,紧张道:“月在哪里,快带她来见本王!不……本王就去找她。”
见流弦要下床,慕斯和泰仑紧忙阻止他这么冲动的做法。
“陛下,您现在需要好好休息,医生说,您最近超劳过度,才会”“闭嘴!”
流弦低吼一声,让泰仑和慕斯戛然而止。
“这是命令!你们要是不想跟随本王去,那就便留在这里。”
流弦推开慕斯,走下床,马上穿上外套,佩戴好佩剑,快步走到桌前将那个放着嗬鲁之钥的木盒拿起来,大步走出房。
“陛下……”
泰仑和慕斯见势不妙,马上追了上去。
“咳咳。”苍月坐在窗前轻咳了几声,泰西他们三人出门先去打听附近的情况和消息,留下她一人,和一只宠物相互相伴。
白天这里安静极了,也验证了之前罗逸说的话,地下城只有到了傍晚才是活动期。
“萌萌。”卡利用脸拱了拱苍月的手,似乎在提醒她什么。
苍月低头看了它一眼,忽然想到什么,便抬手摸了摸小家伙的头,她差点忘记吃药的时间了。
当她刚想伸手打开抽屉拿药时,忽然门外响起敲门声。熟悉的气息,苍月便回头做事,轻轻说了一声“请进”后,就拿起之前罗逸为她已经分配好的药。
身后的门打开,进来的人是罗逸。
他看到苍月正在吃药,先伸手轻轻将后面的门关上,然后走了进去,看到苍月吃完药后,才微笑开口道:“苍月小姐,一人吗?”
苍月放下手下的杯子,对他轻轻点了一下头。
于是罗逸走上来,慢慢弯下腰坐到她的对面的椅子上,看了她气色一眼,关心问道:“苍月小姐今天的身体情况如何?”
“还行。”起码他的药确实起了缓解病情的作用。
但是罗逸忽然一变脸,再次严肃起来,“我还是希望苍月小姐好好考虑一下,等你这次任务结束后,就去接受专业的治疗。”
“罗逸先生,你管得太多了。”苍月一下子变脸,声音冷了几分。
“我只是担心你,而且这种病拖得越久,就越严重,苍月小姐,就算你不为自己想,也为你的家人想想,他们……”
声音骤然停止,罗逸回过神来时,发出自己的脖子正被对方已经伸来的一只手紧紧的捏住,立时他收到的是那个银发少女危险而阴鹜的眼神。
苍月低下头,靠近这个男人,红眸冷冷地盯着他,“你是我的谁,凭什么管我!罗逸,你想在我的身上得到什么。”
罗逸微怔。
就在这发呆的一秒,苍月那张绝美的脸庞几乎与他贴近,近的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看着眼前这张如神最完美作品的脸儿,罗逸在这一刻心怦然一动,脸颊渐渐染上的绯红,眼神也开始不自在的在隐隐躲闪什么。
然而这一幕都收进在苍月的眼里,心中笑意蛊然而明了。她看着他,嘴角带着一抹嘲讽地说道:“无论你为了我做了多少事,哪怕是付出生命,我绝对不会像那些女人一样,被你的付出所感动。罗逸先生,你还是趁早对我死了这条心,我感谢你帮助我们,但是并不代表这之外,我还会记住你什么!”阴冷而绝狠的话。
话毕。苍月就放开了罗逸,没有去看那一瞬间这个男人因她的话,露出什么样的眼神。同时,房间的门忽然被打开。
“给我进去!”
泰西一脚将眼前双手被绑的一个男人踢了进来。
“哎哟!”男人摔倒在地,痛得哀叫一声。
泰西他们走进来,抬头发现房里还有罗逸,微微一惊。
“罗逸先生,你怎么在这里?”泰西大步走上来,紧忙来到苍月的身边,似乎在担心眼前这个人会抢走他的宝贝一样,脸上露出了稍稍的紧张感。
罗逸只是勉为其难的笑了笑,一只手还在轻揉着红肿起来的脖子,见此,似乎发现什么猫腻的朱莉安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苍月这时低头看了一眼眼前这个陌生男人,开口问:“他是谁。”
苍月的话马上分散了在场的人注意力。
泰西马上来到地上这个男人的眼前,然后不客气的再踢了他屁股一脚,痛得那个男人哇哇大叫。
“我们回来时,就发现这个男人在酒馆外鬼鬼祟祟的,而且看起来也不像一个好人。”
这个‘不幸’被泰西他们当场捉个正着的男人叫阿海,因为昨晚他的老大看上了这个酒馆里新来的舞娘,所以派他来监视,却没有想到才监视了一晚,第二天就被他们几人捉到。
而且惊奇的是他居然看到这四人的正面目,根本不像店家说的是异国人。他们还会说他们这地方的话,他看向眼前这个冷着一张脸的银发少女时,第一眼是被惊艳到,随即是感到震惊不已,一是因为他认出她就是老大口中说的银发舞娘,然后是被她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吓到,这根本不像那些人口中说的风情万种。渐渐的,他似乎发现到了什么,但是现在的处境根本无法让他回去禀报老大,于是为了保命,他只能装疯卖傻。
“你在想什么。”忽然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将阿海的思绪拉回到现实中来。
他抬起头一看,对上那双幽深而阴森的眼眸时,吓得全身抖瑟了一下。
“我。我没有。扼”声音突然戛然而止,对方以雷霆万钧的速度伸出的一只手已经用力的钳住他的脖子,让他顿时难以呼吸,全身在挣扎着。
“现在警告你,我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如果你敢说谎,我让你马上”苍月眼神一冷,冷齿间迸出四个字,“身首异处。”
好可怕!阿海吓哭的马上、竭尽全力地点头,看到苍月这一幕的罗逸,也感到意外极了。
“阿月,你在怀疑他?”泰西发问道。
“你觉得他的出现是偶然?”苍月回头看了泰西一眼,“谁会在酒馆没有开业前,如此积极的在外等待,他是白痴吗。”
泰西顿时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然后凶恶地瞪了眼下那个男人一眼,“快说,是谁派你来的!”
苍月甩开手中这个男人,站了起来,冷冷瞥了他一眼,阿海吓得怯出声后,战战巍巍地回到:“是老大。”
“你们的老大是谁?”苍月问。
“是。是雷尔夫副团长。”
泰西他们一惊。
“对了,阿月,我忘记告诉你,昨晚那个男人,叫雷尔夫的就是这里强盗团的副团长,也是除了头目外,第二个管辖这里的主人。”
强盗吗?苍月思忖了一会儿,才继续问:“你们的头目叫什么名字?”
阿海一惊,在苍月冰冷目光看之下,要哭一般无辜地回到:“我是新来的,从来没有见过我们的头儿,而且听他们说,头儿也从来在他们面前不露正面目,就连雷尔夫老大也没有见过头目真正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