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乒乒乓乓”枪声不时的传来。不过感觉我好像沉入了水底,那些枪声是在岸上传来的。知道声音就在近前,缺不甚清晰。难道这战死的人,死了后还得继续经历战斗吗?我不禁这样想。
“挡住那些俄罗斯人!”一个声音响起。这个声音有点熟悉。
“米尔克,他死了还是活着?”另外一个声音回答到。这个声音更加的熟悉,名字就要脱口而出,但是我就是想不出到底是谁。
“应该还活着。”
“那你他妈的要么就叫醒他,不然就背起他往后撤。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随即我感觉我好像是被从水里拉了起来。
“掩护我!”一个人喊了一声,随即感觉我整个人也跟着颤动了起来。
慢慢的随着身体的颤动,我开始有了意识。我开始很想知道我在哪。我意识到我不是在水里。而且疼痛袭来,五脏六腑,还有腿上的疼痛,更加刺激着我的神经,迅速让我开始变得清醒,同时也让我出了一身的冷汗。估计唤醒我的正是这些疼痛感。
“我这是在哪?”我睁开了眼睛的同时,发现我在一个人的背上。这人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我一时想不起来我这是在哪.怎么在一个人的背上的。之前的记忆好像被摸去了一样。
“呼!你醒了?”那人深呼吸了下,没回头的问道。
“我们去哪?”我继续问道。
“去集合点。保尔他们出来了,还有车臣人。”他顿了顿,继续道:“不过俄罗斯人咬的很紧。我们得加快往山里撤。
保尔,车臣人,俄罗斯人。这一个个名词让我恢复了记忆,虽然之前的还是不那么清楚,但是我知道我现在是在哪,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同时我也认出我背着我的是米尔克。
“放我下来吧。刚好像不止你一个。还有谁?”我问道。
米尔克没有立即放我下来,而是继续背着我边走边说,“还有谁?萨沙。我们没几个人了。”
“快放我下来。萨沙一个人,估计会和我一样。被咬住,然后被咬死。”我开始挣扎。
米尔克停了下来,把我往后一掀。我跳到了地上,因为腿上有伤,吃不上劲,随即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你他妈的。”我刚想骂,但是看着米尔克也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气,看着他疲惫不堪的样子,我改口道“我的枪呢?”
米尔克看了看我,掏出一把手枪扔给我,然后还有一个弹夹,“就这个了。”
我拿起手枪,看了看,好像这就是我给瓦列里的那把,难道瓦列里死了?我急切的问道:“瓦列里呢?”
米尔克估计看出我的担忧,他摆了摆手道:“没死!现在和保尔在一起呢。那只猩猩急着叫保尔来找你。我和萨沙临走时,他把手枪给了我。我们的枪支弹药不足了,你知道的。”
听到瓦列里还活着,我松了口气,并且为他还想来找我和米尔克还有萨沙冒险来到这里感到高兴。
我回头看了看林子,意识到那个带着夜视仪的俄罗斯人的头盔没了。估计是丢了。“萨沙怎么撤退?”
“应该也从这条路过来。现在不能乱走了。美国人已经进了林子。他们被村子里出来的俄罗斯人咬的很死。他不可能乱跑,那样很可能撞上其他俄罗斯人。”
“恩。我知道了。我们回去接应下萨沙。不能让他被咬死了。”我说着子弹上堂。将系在腿上的布条紧了紧。起身站了起来。
“我们回头过去。打俄罗斯人一个小埋伏。干掉他们两个人,他们就会因为不知道我们到底有多少人还有意图而在原地停顿,就算他们想明白了,也会大大放慢速度的。”
米尔克也站了起来,“你是不是之前就是这么拖着俄罗斯人的?”
“恩。就是这样。”我点了点头。
“看来你是个游击队员。”米尔克说着,抬脚向着我们刚才来的方向走去。
我一瘸一拐的跟着后面非常的吃力。不过好在我们并没跑出多远。很快我们便能看见萨沙正在边打边撤。情形和我想的差不多,只要他移动,子弹便不断的飞过来,而停下还击则会在片刻之后有更猛的还击打过来。萨沙基本是连滚代爬的在后撤。这迟早会被追上。
米尔克示意停下,我们蹲了下来。观察了一会儿后,我拍了拍米尔克,指了指他10点钟方向不远处的一个山坡。那个山坡地势相对追击过来的俄罗斯人稍微高点,视野开阔,并且有遮蔽物,比较隐蔽。米尔克回头点了点头,猫着腰跑过了过去。而我则继续向前走了一段,在一个树后隐蔽处停了下来。
我伸头看了看,我瞄准了一个跑在前面的俄罗斯人,光线不足,我不确保能够命中,只能打个大概。而手枪的火力不足以压制对方,更别说我们人还没对方多。
不过我只要吸引他们注意力,打乱他们追击的节奏就可以了,我的后面还有米尔克占据着制高点,来支撑和掩护我们。
我又瞄了瞄,扣动了扳机。我连开了三枪,对方的反应很快,瞬间辨别出枪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