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唱歌声,拍掌声瞬间爆棚,礼堂的大门打开,一位60多岁的韩国妇女在众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她穿着韩国传统的女式韩服(怎么这些大组织全都爱穿传统服饰?),身材丰满却不臃肿,头发盘秤韩国传统的老年人盘发,看起来就跟电视剧里的尚宫娘娘似的。一边走,一边举起右手,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说着什么。
我看向周围,包括安淳载在内,全都用听不懂的声音闭目祷告,听起来好像是圣光教派的“灵言”一般,双手高举,手心向上,仿佛在迎接什么的降临。
我学着他们的样子在那里装模作样,嘴里也不清不楚的嘀咕着,丽阿娜则坐在那里嚼着口香糖,翘个二郎腿玩着手机上的贪吃蛇,我赶紧踢了她一脚,她却只是白了我一眼,顾自玩着贪吃蛇。
“丽阿娜没必要跟你一样,你装的像就好了。”梁队长的声音传来。
这时候礼堂内闪起了几个闪光灯,“圣光之母”张吉子身边的那些簇拥者中,有几个快步冲过去夺下那些照相的相机和手机,删掉了里面的照片,然后做着各种警告的手势,只允许有几个人在拿着专业相机,从特定角度去拍摄。
终于,张吉子走到了舞台上,来到了讲台前,在金执事的翻译下,发表了讲话。
祷告、讲话、祝福,过程就跟寻常圣光教派一样,当然,内容全都是变着法的给自己吹牛B,我就纳闷了,你这么行,你咋不自己飞来呢?
这娘们的话终于完事儿了,看着桌子上早就没了热气的饭菜,我无奈的举起了筷子。可就在这时候,手机好死不死的响了起来。
“外(喂)!”我没好气的喊道,一边说一边站了起来朝礼堂外走去。
电话是王长富的秘书打来的,说是把我要的东西都带来了,看来是梁队长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让真的王长富下的命令。
我站在酒店门口,哆哆嗦嗦的等着秘书的车过来,“也不知道王长富的秘书怎么整的,自己没到呢,居然敢让老板下来等着。”我不禁吐槽。
好在没过多一会儿,一辆红色的本田雅阁停在了门口,从车上下来一个……一个……
我的天,王长富这小子是找秘书还是找姘头?光是看着前凸后翘的身材,啧啧,已经不是我能“一手掌握”的了,寒风中吹起的飘逸长发,让我看到了她的庐山真面目,心里却凉了一半,不是说不漂亮,而是浓妆艳抹的样子让我有些受不了,风尘气太重。
“死鬼,那毛子妞给你缠住魂了是吧。”秘书用自己最嗲的声音说着,我闻着从她身上传来的浓重香水味,已经是快晕过去了。“再过几天是不我叫啥你都忘了?”
算了,正事儿要紧,我就势搂过她来说:“怎么会呢,你个小妖精,我怎么能把你忘了呢?”当然没忘,哥连你叫啥都不知道,怎么忘?老梁办事儿太不靠谱,这么重要的信息都不告诉我。“东西呢?”
“妖精”飞了我一个白眼,恋恋不舍的离开我的身边,打开车的后门,从上面拖出来一个好大的旅行箱,估计飞机都上不去,“亲爱的,帮忙啊,好沉呢。”
我赶紧过去接过箱子放在酒店门口的台阶上,然后说:“怪冷的,你快走吧。”
“不嘛,亲都不亲一下就撵人家走啊?”说完就撅着嘴索吻,我叹了口气,心想:我算是幸福呢?还是不幸呢?谁家女朋友会让自己对象干这事儿?
……
“说好了哦,你忙完就带我去夏威夷。”
说完,妖精关上车窗绝尘而去。
我松了口气,擦了擦嘴上腻着的口红,拎着旅行箱走回了酒店。
“真特么冷……”
……
当我拖着箱子回到礼堂,看到张吉子正带着人挨个桌子敬酒,由于我和安淳载的桌子是最靠近舞台的,所以最后才能近距离接触张吉子,所以我也没看那些因为张吉子敬酒而痛哭流涕的邪教徒,径直走回作为上。
吃的满嘴油渍麻花的丽阿娜看到我回来,“噗呲”一声笑了,赶紧捂住嘴,这才没喷出来,安淳载则尴尬的朝我指着自己的嘴。
我眨巴着眼睛,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丽阿娜则说:“就取个东西,怎么还勾搭上个狐狸精啊?”
槽糕,一定是唇膏没擦干净!我赶紧抽过桌子上放着的湿巾,用力地蹭着,“还有吗?”
安淳载摇了摇头,也是叹了口气,招呼我赶紧坐下:“怎么样?什么东西这么神秘啊?”
我故作深沉的说到:“第一眼必须是给咱圣光之母看,之后你们就都知道了。”
“你这小子,呵呵呵”安淳载端过酒杯来,说:“我替大家先谢谢你的奉献,来,干一个!”
推杯换盏之间,丽阿娜从桌子底下塞给我个东西,我偷眼一瞧,是一片拇指大的叶子,绿油油的很是轻脆。我用疑问的眼光看向丽阿娜,只见她快速伸出舌头,然后又缩了回去。
原来这叶子是放在舌头上的,我拿过一张面纸,弯下腰装作擦拭鞋面,赶忙将叶子放在舌头上,当叶子放上舌头沾到口水的时候,明显感觉叶子如同长满了触手一般,稳稳的抓住了舌头,虽然不知道这叶子到底用来干嘛,但是听话总是没错的。
起来后,我继续和安淳载喝酒,可是我知道自己的酒量,韩国人虽然酒量和酒品并不怎么样,但却胜在敢喝,一杯又一杯下肚,我怕自己马上就要醉倒,赶紧说:“不行了大哥,我得留点儿量,等一会咱们是圣光之母还得来敬酒呢。”
丽阿娜听我说完,赶紧接着说:“别听他的,把我哄上床的时候你可是喝了两瓶Vodka!”气死我了,这丫头到底知道不只懂什么叫害臊?不过旋即我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合着这叶子是解酒用的吧?
丽阿娜用眼神告诉我放心,我便接过话来说:“你看你,这没几天胳膊肘就往外拐了,我这不是怕安大哥喝多了么?”
安淳载虽然喝得面色通红,却仍旧斗志昂扬:“没关系!今天哥哥就算被天使接走,也要把你伺候好了,来!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