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看着楚云彝右边的肩头的鲜红血液从衬衫里慢慢渗出,颤抖的小手从包包里拿出一块手帕。
她若没有猜错刚才男人搂住她的那一瞬间受的伤。
眼泪像雨点一样噼里啪啦的往下落呜咽着“楚云彝开车去医院吧!”
楚云彝早知道这个丫头若知道他受伤就会哭哭啼啼的,这点伤对于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在美国与狼狸帮决战的那次他中了四枪,其中一枪打在了他的胸膛,离心脏仅仅差毫米的距离。
看着丫头的伤心害怕他心里很心疼,受伤的右臂搂过丫头安慰着“好了,我没事的,别哭了。”
果果抽泣着“都是因为我你才受伤的。”
男人单手开车看着前面的路,还不时瞄着伤心的小丫头“不是因为你别乱想。”
“若不是因为我你可以躲过去的。”
“呵呵,子弹那么快射中我很正常,别哭了。”其实一点都不正常,他受到的训练不是常人受过的。
果果擦擦眼泪,颤抖的小手把丝帕系在男人的胳膊顶部。
小手粘上了男人的鲜血,看着显眼的色彩果果心里有着恐惧与害怕。
抬头看着这个男人,有一丝神秘感。
他的镇定自如,他的从容不乱都让果果迷惑。
“是不是很痛”
“恩,有一个办法能让我忘记痛。”
果果一听还有止痛的办法兴奋了一下忙问“什么办法?”
呵呵,男人心想小丫头果然好哄。
微张性感薄唇扫了一眼很认真的丫头“亲我一下就不会很痛了。”
果果听男人在骗她,都不知道她有多担心多害怕吗?
“楚云彝你太坏了,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这种玩笑。”明明停住哭泣的丫头又开始飙泪了。
楚云彝只想转移她的注意力,不让她担心,没想又弄哭了丫头,看着丫头飙泪,他心里更着急了。
“好了好了,对不起。不要哭了你越哭我伤口越痛,听话。”
“谁让你骗我……呜呜……”
车吱啦停在了海湾别墅。
果果擦擦泪看着男人“这是哪啊?也没有医院啊?”
楚云彝深邃的眸光暗了下去,他不知道丫头知道自己的身份会怎么样。
轻皱眉头“恩,里面有医生。”
果果和楚云彝走到了一个几万平的院落,院落四周是二米多的高墙,墙上面有电网揽着。
黑色的封闭大门。
果果只见楚云彝把门旁的金属箱用钥匙打开。
金属箱里面是像水晶似的一块玻璃,楚云彝大手在上面一放黑色大门慢慢向两边打开。
果果没想那么多就医要紧,紧紧跟在男人身后。
两个人进去后大门自动关上。
走进去一看傻了眼,院落里齐刷刷站着四排身穿黑白相间西服的男人。
见楚云彝和果果走来,个个一百八十度的鞠躬“堂主”
楚云彝拉着小丫头的手没有说话直接走进一座三层大别墅里。
果果好奇的回头扫了一眼严肃有秩序的男人们,又看看身边这个黑着一张脸的冰山大叔挠挠头她刚才没听错他们叫他堂主,堂主是什么?
就在她想问男人时候楚云彝已经带她走进了主厅。
“老大”
“老大,你这是?”昨天楚云彝给皮特打电话说小嫂子受伤了,他担心所以这次回来把他的娇妻也带了回来。
皮特与刘帅同刚聊到楚云彝,楚云彝就回来了。
皮特见楚云彝受了伤忙说道“老大我们去医务室”
楚云彝放开果果的手语气温柔“坐在这里等我。”
“我要陪着你。”果果害怕楚云彝就这样离开。
“在这里等我,听话不会用多久就会出来的。”楚云彝不想吓到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