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彝挑着眉看着已经坐起来,看上去斗志昂扬的沈川杨说道“你若真的喜欢丫头,就要像一个男子汉一样我们之间做个约定。”
男子汉,他沈川杨虽然这几年没少惹祸,但从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
他一直都认为自己就是一个男子汉。
当然不会怕楚大少的挑衅,他瞪着有神的眸子“说,什么约定。”
“我给你五年的时间,五年后你若比我还要强大,丫头,便是你的女人。”
“就这么简单吗?”他认为这些没什么难的,毕竟自己还有一个首长的老爹。
楚云彝站起身,他不难猜出床上男人的想法“小子,知道我能有今天完全是靠我自己的实力打拼出来的,难道,你想靠你老子的实力吗?”
被楚云彝看穿自己的想法以后,沈川杨才发现,眼前站着的这个男人真的不简单,虽然如此,他是谁,他就是一头倔驴,前面即便是腥风血雨他也不怕,越有挑战力,对于他来说就更加刺激。
“我当然不会那么做,五年,五年后我一定比你强,到了那个时候希望你也像一个男子汉一样说话算话”
五年,楚云彝勾唇一笑,别说五年,就算十年他也不会让这个小子赶上自己的,他不是把丫头当赌注才胡乱说出来的。
首长年岁很大了,经不起太多的打击,所以,他只想刺激一下这小子,让他有一个目标好好做人罢了。
当然,他不可能把自己的丫头献给任何一个人,纵然,那人有三头六臂,纵然,那人刀枪不入,他在也不会放开丫头的手,永远都不会。
楚大少把俊脸轻轻靠近沈川杨那张充满斗志的容颜“小子,记住我楚云彝一向都是说话算话”
什么?楚云彝吗?难道是我听错了吗?楚云彝看出小子一脸的惊讶,他站直身子问“怎么?怕了吗?”
楚云彝是谁,他沈川杨不是没听说过。
他是统领整个亚洲经济命脉的男人,他在全国乃至全球各大行业几乎都有。
他的财富甚至可称为全球首富,他的胆量无人可敌。
而自己却在完全不知道对方是谁,有多大的实力情况下和男人打了赌。
虽然,对他恐惧的要命,但他说过的话哪能说反悔就反悔。
身为男人就要说一不二,吐一口吐沫就是一个钉。
现在她不能倒退,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进。
“我沈川杨从来就不知道怕这个字怎么写”
“好样的,那么,希望你不要半途而废,那样,我真的会瞧不起你的”
“放心,我永远都不会给你瞧不起我的机会,所以,你就等着瞧吧”楚云彝勾唇一笑,双手悠然的插进了口袋,扫了一眼床上的男人开了口“那好,小子,我会拭目以待的”
啪——
“楚云彝,早点我买回来了”
话落,果果已经来到男人的身边,扬起小脸看着男人。
“恩,辛苦你了”
“快过来把它吃了这样才对得起我和田眯姐这两条腿”
楚云彝抚抚果果毛茸茸的脑袋宠爱万分的点点头。
看着沙发上有说有笑的那对璧人,沈川杨咬着下唇眯着黑眸暗暗发着誓:楚云彝,五年后我必让你看见我的辉煌。
等到了五年后,沈川杨才发现如果今天没有楚云彝的一番激励,他这辈子也许只有不停的秃废下去,那样,他真的就不配男人二字,更对不起一直在他身后守候他的爸爸。当然,那些都是后话。
田眯没有在进病房,而是坐在走廊里独自一个人伤心难过。
自从刘帅同走后,她想了很多很多,最后,她也舍不得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她现在觉得自己有这个念头真的很坏,对于,孩子来说她真的很坏,对于,刘帅同来说,她这个妻子说这种话也很不合格。
刘帅同一直都有和她提生一个宝宝的事情,她都以各种理由一拖再拖。
男人仍然没有和她发脾气,还一如既往的宠她爱她。
这个小生命也许就是上天给她的恩赐,在这个时候到来,让她脑子好好的清醒清醒。
她是一个女人,可她也是一名人民警察,一直以忠诚为使命的她,竟然也贪图了名利,为了要登上那个位置有了杀害自己孩子的念头,这样的自己她觉得真的很坏,很坏。
虽然,那个位置象征着她努力的结果,可做警察的最基本操守她险些遗忘了,就是五个字【为人民服务】她一开始只是这样想的,所以,才会不顾所有家人的反对,执意去当兵。
可现在呢?现在的自己怎么了?难道真的要这样执迷下去吗?不,我不要,现在的自己就已经想那个男人了。
那个男人自昨天走后连一通电话也没有打给她,看来已经伤心到了极点。
另一边的刘帅同昨夜喝的太多,导致睡到快中午了才醒过来。
揉揉稀松的眼睛,一阵头痛传来,才想起昨天酒喝得太多了。
起身向落地窗走去,玉指轻轻拉开窗帘。
春天的景色,映入眼帘,春意盎然,万物复苏。
一切事物都充满了生机勃勃。
这个庄园是他本打算在女人过生日的时候,送给女人的礼物。
看来,这个礼物永远都不会送出去了。
打开手机,很想知道他消失的时候,那个女人有没有给他打来电话。
开了机后一个个未接来电映入眼帘。
唯独,没有那个女人的。
就在他深度哀伤的时候,楚云彝打来了电话。
他心里很乱很不想接听,但是,估计老大的威严又不得不按了蓝色的毽子。
很意外,老大没有发火。
“刘帅同,你死哪里去啦?”
“老大,我想请”还没等说假字,那边传来楚大少低沉的声音“刘帅同,我现在医院没时间和你废话,马上滚回集团听见了吗?”“楚云彝,是刘帅同吗?告诉他咪咪姐还在等她呢?”
那边传来嫂子的声音,刘帅同结合一下老大说的医院,他心里顿时一紧。
难道,眯眯她真的要这么绝情吗?
“老大,眯眯在医院吗?”“恩,马上滚回来”
啪,楚云彝说完挂了电话。
刘帅同大拳紧握猛然敲打在落地窗上,窗子被男人这一重击敲打的四分五裂,虽然没有掉落下来,但是,看上去就像一张渔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