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昨天好像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疯狂的与男人纠缠在一起……
(⊙o⊙)哦,男人……这怎么可能,楚云彝又不在,她怎么可能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回想,在想……想到了额头受了伤,又想到了和婷婷来到酒吧……
什么?酒吧……
果果觉得这不是梦,她似梦似醒时好像还看到了那个讨厌的男人……
不会吧!果果不敢睁开眼睛,左手在划拉着,哦!这是什么?
男人的手……
放开那只讨厌的手果果没有勇气看床上熟睡男人的俊颜。
胡乱穿上衣服落荒而逃……
边跑边甩泪,谁能告诉她究竟是怎么回事吗?
但是,她确实和别的男人缠绵了一宿,怎么还有脸去见楚云彝,自己为什么这么下贱,鼻涕眼泪胡乱的甩……
一想到楚云彝她心就像被挖了一样的痛。
跑累了坐在公交车站台边坐在椅子上,看着串流奔忙的人们,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左手无名指的戒指是那样刺眼,那样完美,可她已经不再完美了……
豆大的泪水滚滚滑落:楚云彝你在哪里?我该怎么办,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
她大概还不知道自己形象有多么雷人。
头发经过一夜的疯狂索爱已经像荆棘枝一样凌乱,小脸哭得像小花猫一样脏兮兮的,衣服是楚云彝粗鲁脱下的所以扣子掉了几只,她只有用小手环抱着。
给路人的感觉像个疯女人或是被欺负过的女人一样。
这不,有好心的人走了过来。
不是别人是我们漂亮的警花,她在前面路口等红灯,警察的眼睛多犀利啊,一眼就看到这里坐在冷风中,低着头还瑟瑟发抖的果果。
“喂,小妹妹”
果果听见有人在叫自己抬起头,不抬头还好点,这一抬头吓了她一跳。
哎呀妈呀,怎么这么漂亮的脸蛋像小花猫一样。
“小妹妹,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果果看着穿警察制服的田眯,委屈的瘪瘪嘴,我能说我被别人下了药,还不知道和谁睡了一夜吗?
我说了你能帮我把自己弄干净吗?
我说了楚云彝就会相信我了吗?
我这样的丫头他还能在要我吗?
“喂,别哭啊,有什么事告诉我我帮你解决啊!”
田眯想这样也问不出什么?
田眯把她带到警局分给自己的一室一厅的小公寓。
她得好好的把果果收拾利索,在让她吃些东西后,等她情绪平静了在和她好好聊聊。”
但是她没有给果果洗澡,以她当警察的直觉,小丫头肯定被坏人欺负了。
从神情,从情绪,从衣衫,在看看这头型……
她得保留证据才能有效的破案。
我们田眯警官还是佩服自己的推理思维的。
洗好了头发,小脸,小手……
就连果果手上的刀疤,而且两只手都有,额头还有伤……
机睿的思维又开始设想:她受了何等的虐待啊,好可怜的女孩,看样十七八岁,可左手无名指还带着戒指,难道这么小就结婚了……
结婚后遭到老公的虐待,真是个衣冠禽兽对这么小的女孩下这么重的手。
还在联想中的田眯突然听到小丫头说话“我饿了。”
田眯微愣了一下“哦,好”
在厨房里噼里啪啦一顿忙活,做好了一大碗面还加上两个荷包蛋。
从厨房端楚来果果就闻到了芳香四溢的味道。
坐在餐桌前拿筷子的手有些颤抖,她不是饿只是想要填满心里的空缺。
大口大口的吃着面,面是什么味道她都感觉不到。
“你慢点吃”难道那个王八蛋连饭都不给你吃,难怪这么瘦。
田眯看着可怜兮兮的果果。
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女孩好像有些熟悉……
她想,在哪见过呢!
果果边吃边落泪,怎么办,吃得好饱了,可还是填补满心里的空虚啊!
抬头看对面的人,竟然看到了楚云彝的脸。
擦擦眼泪在看看,却是那个好心的女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