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眯思绪一下被打开,那么和刘帅同是什么关系呢!不会……和刘帅同有什么……
想想自己竟然打了一个冷颤。
那边传来男人的咆哮声“你在听我说话吗?”
“哦,听着啊,不过……”问还是不问呢?
“不过什么?你今天怎么这么啰嗦。”自己身负重伤还要起来找小嫂子,谁不恼火。
“那个你和她有……什么关系”好吧,说都说了还怕什么?
“你脑袋究竟都装些什么,那是我嫂子。”这个白痴女人。
田眯突然很想笑,因为自己竟然这么幼稚,原以为自己是军人不会和一般女人一样去纠结于爱情。
可还是高看了自己,不过,嫂子……那他的大哥……是那个家伙……
小丫头身上的伤都和他有关系,想想都不教个爷们,所以,我们警花二样又来了“那个,你大哥是不是有虐待女人的恶习呀!”
什么虐待女人……刘帅同看看坐在沙发上黑着一张脸的楚云彝小声说道“你胡说什么,让你办的事你尽量去办,哪那么多废话。”
他们老大还虐待女人……是有点,但也分谁啊!对待别的女人确实过分到极点,可对待小嫂子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
这女人为什么问这种问题难道……“你知道她在哪吗?”
田眯微愣了一下,这个男人反应还很快嘛。
“恩,在我公寓里。”
我去,这就找到了“你确定是嫂子吗?”
楚云彝听是嫂子猛然站起来强过电话“你住在哪?”
田眯一听换声音了,而且还是个冰冷的声音,不用想也知道是那个虐待狂。
“我告诉你啊,你来接她我得和她商量一下,她情绪不是很稳定,所以,你不能硬来。”
“你废话太多了,住在哪里?”楚云彝急切的声音略带缓和。
丫头怎么会受刺激呢!她情绪很激动,这些都是楚云彝挂牵的东西。
田眯挂了电话起身去卧室,果果坐在床边发呆,小脸布满了忧愁,眼睛明显肿的像灯笼一样。
坐在丫头身边,田眯竟然觉得和丫头相识很久的感觉。
左手搂过丫头瘦弱的肩膀轻声安慰“女人一定要爱惜自己,不管发生什么事也不能这样残害自己,如果,解决不了可以走法律途径。”
残害自己是什么意思?果果无心解释,她只想知道以后怎么活下去。她还可以回到楚云彝身边吗?
自己都已经脏了,还可以爱那个如同神一样的男人吗?被楚云彝知道昨天的事还会要她吗?
“我叫田眯,你若不介意就当我是朋友吧,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我一定会尽全力帮助你。”但只有那个虐待狂是我帮不了的。
果果嘴角扯出一抹苦笑“今天,真的很谢谢你。”
突然发现这么些年除了清雅没有一个好朋友,真是很可悲。
看着美女警官她心里还是多些温暖,婷婷,她想了一小天终于确定一定是婷婷陷害的自己,可现在,木已成舟就算回去质问她又如何,婷婷是不会承认的,她承认了又能改变什么?我的清白能还回来吗?此时,心为什么会这么疼,似乎喘气都很困难,楚云彝我好想你,怎么办,我们是不是真的回不去了。果果的心情如同这个季节一样,有寒冷吹着心凉了,有雪覆盖着阴霾,挣扎不了,似乎被冰冻的雪人只能接受这种酷寒任意的去吞噬去腐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