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玄幻言情凤于九天:异世神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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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4章

一出殿门有了些生怔,大殿门外的那些站着的人们根本未曾离开,仍是默默的拥挤着将前院塞了个紧紧实实,见我们出了殿门一个个恭恭敬敬的挪动着脚步闪开了一条仅容一人行过的通道,元空便大步行在了前面引着我缓缓的出了山门,顺着一条向左方的小路向着不远处的一座小山而去,李化和符辉便也一步不离的随在了我的身后,偶尔回头看了他俩个一眼,不由的有些吃惊,院中的那些人已然默默的列成了一条长队紧紧的随在了我们几人的后面。

小路一直在山腰间穿梭,不过在绕过了一个悬崖后即能看着前方的山道旁有一处好大的空地,在四处散落着的青松柏树的陪衬下一个庄园也似的道观出现在了面前。从高处向下看道观内屋院林立观门正对着东方,这一时也看不见有人在走动,到处显的很是破旧并未像方才那处看起来人气兴旺,行到了近前看去,观墙虽然很高大了可墙面上涂着的石灰粉斑剥陆离的,这里好像没有人居住一般。

绕着观墙行走了数百步后已近了观门,观门前站着的一个中年的道士一见着我们即快步的迎了上来。

“师叔,你们来了,”中年道士看着元空大叫着跑了过来,到了元空身前顿时一楞然后小心的看着元空道:“师叔,是不是你?”

元空笑呵呵的道:“不是我是谁?清云,少观主呢?”

清云脸上的讶异一闪即逝,然后执了个手礼后大声的道:“少观主已是到了,方才来了好些人吵吵嚷嚷的奔了大殿,可能现在正在殿中商议着让院主退位的大事。”然后叉手立在了路边。

元空对着我点了点头道:“好,我们这就进去。”然后飞快的迈着步踏上了进观门的台阶。

一进观门一个不小的大殿矗立在面前,大殿显的很有气势一字青砖到顶,十几根粗壮的漆了红漆的圆木作了大殿的支柱,殿顶金碧辉煌处处飞檐走兽,虽然现在看起来好像多年未曾修缮油漆也处处剥落,仍可以想象出这座宏大的正殿当年的非凡。

一进大殿门即听着争吵之声几乎要将殿顶掀了去,不知有多少的人一团团的分坐于殿内的各个角落,一眼看去在殿中的人怕是少不了百人,不用说他们这是以各自的近支划成了一个个的小派而独自坐在了一起,一个个的正在大声的争论着“嗡嗡”的不知说些什么根本听不清,粗粗的看去一个个小小的势力显露无疑。

中年少观主双手环于胸前冷然的站在大殿正中,在他的身后靠着墙边是一座老君像,像前摆放着一个极大的香案,香案一侧在地上躺着的便是那位已然断了腿脚的院主和折了手臂的中年道士,在两个躺在地上的人的一旁默默的坐着十几个人,在另一侧有五、六的道士满脸的痛苦坐在地上还在不停的发出些痛苦的呻吟,殿门一侧也有不少的人盘了腿坐在地上紧闭了双目似乎正在神游。大殿内到处是散乱着的香烛和蜡纸,供香的香炉也歪倒在了桌案上,香灰在桌案上和地面上泼散开来,这也就是说方才这里经过了一番争斗。

元空大步行到了中年少观主的身前弯了弯腰行了个手礼道:“贫道见过少观主。”然后便挺身立在了他的身侧微笑着扫视着殿内的人们。随后进来的几十个道士飞快的向桌案前行去,然后一个个的悄然的坐在了地上。

中年少观主见我行来对着我点了点头笑着道:“你来了,幸亏方才赶了过来,不然还真的控制不了局面了。眼下大局已定,这时他们就是想翻了天也不可能了。”

我对着少观主笑了笑,即然他已是掌住了这方天下我在此地就失去了再停留的意义,不如就此离去也能早些到前面的一些村村镇镇寻个住宿,毕竟这是才出了家门路还遥远不是。对着中年少观主和元空方想说些告辞的话,殿门外吵吵嚷嚷的乱乱的涌入了七、八个向长袍的道士,不过年纪均已在六十开外。

“谁说你就能做的了院主,如果你真的想做也得问问我。”行在最前面的一个面相端严的满头苍发身长了一袭长袍的老者几步到了我们几人面前,不慌不忙的看着中年少观主道:“老观主临行时有言,道是你这一生永不能为院主,我可以做了证。这你不要怨恨他人,要不是你这些年来不停的出些难题,各分观中还能不统一行事了?你应该好好的修正你的错处,还是回到你那个下院去好好的参道罢。”

中年少观主明显的一怔看着老道士道:“我不信我爹会那样做,师伯的话我不是不信,可你得拿出些个证据来。现在好不容易的将他们制住眼看着大道即可行了开,你这样说不知是何意。”

老道士轻轻的摇了摇头道:“贫道一生未说过一句谎言,难道这还不够么?贫道本人就是个证明。”

“我们相信静虚师伯的话,”在墙边坐着的几十个人中有人大声的应道。

殿内坐着的道士们顿时七嘴八舌的大声应和着议论起来,“对、对,我也信”,“师伯从未有过片句虚言”,“师叔的话我一定是信的过的”,“不知老院主为何那样做”,“我相信大师伯”,“师叔祖的话没人不信”,“师叔祖给他证据”,“不用再证明了,师叔的话就是证据”、“你们知道什么”,“难道还要像以前一样”,“那怎么办”,“少观主,你还是别再争了”,“你怎么知道是真的”,“好不容易看到些光明又要那样”。

这一个变故出乎了我的意料,那位老院主不知出于什么样的原因而不愿让他的后代接管了这一处灵刹,这里一定有着太我的事,只是我这般帮了他不知是对还是错,心里有了些疑云可又无法去寻出些理由来,如果能得到那个老院主的任一个贴身的物事,那么他是怎么想的我当然能推算的出来,可眼下也只能在一旁冷眼旁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