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脸虽然难看了些,可这身材却是不错,这里够大的了,虽然不能说是我见过的女人里最出色的,但够我玩两把的了。”
白克远说着,然后伸出了一只粗短、肥胖的手来。
“来,让我教教你怎么做一个知情识趣的大家小姐。”
看他梗着脖子耻高气扬的样子听着那无耻下流的话语,红衣心头就浮起了一股怒意,但脸上却是唇角微扬,掠过了一丝冷笑。
她想揍他,而且也这么做了。
红衣抬起手,一拳打在了白克远那张还带着嘲笑神情的脸上。
白克远被这一拳打的蒙了。
怎么回事,这个女人怎么敢真的打他。刚刚……刚刚她不怕了所以才一直没有动手的吗?
白克远想不明白。
虽说香会那夜这个女人的拳头可没轻过,可那是在晚上啊,而且又是在红家的深闺之中。现在虽说是在一条小巷子里没什么了,可转个弯就是大街了,他若是喊一声,少不得得有人来。
到那时,岂不是会更加坐实她这“京中第一恶妇”的名声,她都不怕也不要脸面了吗?
不应该是这样啊,她不是已经屈服了吗?现在不是应该任他搓圆捏扁、为所欲为吗?为什么……
“嗵。”
没容得白克远想明白,红衣很快又补上了一拳。
疼!
白克远觉着脸颊生疼,用手一摸,竟然是肿了不少。他愤怒的瞪着红衣。
“你……你敢打我,你……你就不怕我喊人来,让他们看到你这副泼妇的样子吗?”
“你叫啊。”红衣睨视着他,一副“随便你叫啊”的姿态。
“你以为我不敢吗?你……你这个……”
“你不是说我是“京中第一恶妇”吗?”红衣脸上浮着似笑非笑的表情,转动着手腕,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架式。“我这么做,不是正合你意。”
“你……你你……”
“怎么,连话都不会说了吗?那我帮你说。”红衣睨视着白克远说,“接下来我会好好让你领教一下“京中第一恶妇”的威力,毕竟这名声也是拜你所赐不是吗?你可以喊人来,这样街上的百姓们也可以进来好好看一看我这恶妇是怎么收拾你这个“温文儒雅”的大家公子的。”
红衣冷笑了一声。
“那么从今以后,京中就会知道,原来白家公子是一个多么怜香惜玉的人,被人打的脸像猪头一样,还谨守君子之训,不与女子动手。”
白克远一开始还没明白红衣说得是反话,他张口正要喊,临了才忽然领悟过来,顿时气红了脸,恨得直咬牙。
她说得对,要是来了人,她丢脸,他更丢脸。
她再是恶妇,总归也是一个女人,连一个女人也打不过……那他成什么了。
白克远想到要是真有人看到这样的场面,定然会有各色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耻笑的奚落的好笑的鄙视的,光是想一想,他就觉得难以忍受。
“我来教你怎么做一个温文有礼的大家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