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琳是韦嬷嬷的女儿,她的眼睛里时常闪现出一种快活、好奇的神色。
除了开始的一两天,她还有拘谨,摸不清红衣这个小姐的脾性以外。之后看红衣确实是习惯了自己洗漱,不要她这个丫环服侍,才慢慢打开了话匣子。
“小姐,你就让我服侍你吧,不然,我娘……不是,是韦嬷嬷看到了该罚我了。”
“没事,等她来了再说吧。”
“小姐,至少,让我为你梳个头吧,总是披散着头发……这……这不……要是让韦嬷嬷看到了,她该说了。”
“有什么关系,我又不出门……或则应该说你根本不让我出门……韦嬷嬷要说就让她来说。”
“小姐,你别这样坐在窗台上啊,当心摔下来。韦嬷嬷说你身子刚好,更要小心养着啊。”
“你老是韦嬷嬷长韦嬷嬷短的,你倒是让她来一次啊,我正好有事要和她说。韦嬷嬷,韦嬷嬷……”
“……”
红衣知道韦琳一定对当时,将手卷成喇叭状对着外面大喊“韦嬷嬷”的她这个小姐感到无比奇怪,但是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韦嬷嬷那天说去去就来,可是却再也没有回来过。这两天来她接触到的就只有韦琳一个人。
可是不管她怎么说她不是这家的小姐,韦琳也只会回一句。“小姐,好的,我知道了。”不管问她什么,她也只会一句。“小姐,韦嬷嬷说她到时会和你解释的。”
可这所谓的到时,到底是什么时候。
虽然才过了两天,可每天只是吃吃睡睡,连房门都不让她踏出去一步。就算到了晚上,韦琳也是一步不离的睡在外间小卧塌上。就是每天送饭来的丫环也都是由韦琳出去接的食盒。
这样的严防死守,显然是那韦嬷嬷授的意,她大概将她的话,当作是一时精神尚未恢复所说的疯话了。
沐浴过后,红衣确定了自己是像小说中写的那样,俗套的穿越到了这个不知名的时空,占了这位红家小姐的躯体。正所谓鸠占鹊巢,虽然她已经试图解释过自己并非红家小姐,但奈何事实已定,因而对红家的人难免心存愧疚,以至于始终无法理所当然的不顾韦琳的阻挠强行突破离开这里。
在这两天单调无聊又烦闷的日常生活里,她对自己为何来到这里和未来一点头绪也没有,索性就自娱自乐了。
到了第三天,她端着午后送来的莲子红枣银耳甜汤开始开始哄韦琳。
“韦嬷嬷说你不能喝是吗?”
“是啊,奴婢怎么能喝主子的东西呢?”
“那主子能赏赐东西给奴婢吗?”
“主子若是赏赐,奴婢自然是能收的。”
“好啊,那我把这碗莲子红枣银耳甜汤赏赐给你。”
红衣说完,便立即快速的把莲子红枣银耳甜汤递到了韦琳面前并且松了手,韦琳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接住了。
“小姐……我……这个真的不行,韦嬷嬷知道了会责罚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