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纤抬头看着那远去的背影,轻声低喃着,“怎么瞧着像云姑娘?唉,怎么可能。”春纤摇了摇头。
“你自言自语的说什么呢?”雪雁在背后拍了春纤一把。
“没,没什么。”
“紫鹃姐姐回来了,叫咱们过去回话呢。 快走吧。”
“嗯!” 春纤捧着衣服和雪雁一起来到黛玉寝宫。
“好香。”鸳鸯吸了吸鼻子。
“是啊,什么味道?”紫鹃也吸了吸鼻子。
黛玉捂着肚子的手被弹开,不知是肚子里的谁踢了她一脚。黛玉捂着胸口,胃里又泛起了酸水。
“姑娘怎么了?”紫鹃忙问。
“我受不了这个味道。”黛玉忽然觉着肚子一凉,她急忙捂住 的口鼻。
鸳鸯和紫鹃如临界大敌以,“雪雁,哪来的味道?”
“想是浣衣局新换的熏香之味。”雪雁瞅了瞅春纤手里的衣服 。
“春纤,拿走,快拿走。姑娘受不了这个味道。”紫鹃挡在黛玉面前。
“是。”春纤大惊失色捧着托盘撒腿就跑。
雪雁急忙递上糖渍的梅子。
黛玉含了一块,渐渐止呕,脸色也缓和过来。
鸳鸯和紫鹃这才松敢松一口气。
“姑娘感觉怎么样?”紫鹃关心地问。
“不防事,想是他们不喜欢那味道。”黛玉习惯性地把手搭在肚子上。
鸳鸯不敢掉以轻心,姑娘早就没了孕吐反映,今日忽然如此,大意不得。王太医过亲来请了脉,得知一切安好,鸳鸯的心才放回肚子里。
水溶听秦平说方才太子妃孕吐,急忙撇下医书出了书房。
“玉儿没事吧。”水溶一脸焦焯之色。
黛玉摇头,“定是秦平大惊小怪的,只是闻到了不喜之味。”她伸抚平水溶的眉骨。
“什么味?”
“不过是熏香,你这对宝贝儿子挑剔得很。”
“哦!”水溶闻了闻黛玉身上穿的衣服,隐隐得也有一幽香。“这味道竟没事?”
“想是新换了香烛吧,好好的衣服不用薰香也罢。” 黛玉本就不喜薰衣,进宫之后发现皇祖母和母后衣服都用薰香,她也不好标新立异,因此就没多过问。
“雪雁,你到浣衣局去,告诉他们,你们姑娘的衣服日后不得使用薰香。”水溶向窗户说道。
“是!”雪雁应了一声。
“还是玉儿的体香最好。”水溶笑瞧着黛玉。
“胡说。”黛玉笑着瞪了水溶一眼。
“怎么是有说呢!”水溶凑进黛玉的脖子深深地吸了口气,“好香。”
黛玉捶打水溶。
“儿子们,你们娘亲要打杀爹爹呢!”
“哎哟。”黛玉忽然住手。
“怎么了?”水溶惊问。
“他们谁踢了我一脚。”黛玉指着自己的肚子。
“儿子们,我和你娘闹着玩的,你们不可当真。”水溶的手攀上黛玉的肚子,黛玉的肚子立即安静了。
水溶坐在黛玉身边,大掌轻抚着她的肚子。“也不知父皇给咱们儿子起好名没?”
黛玉将头枕在水溶肩头,轻闭着眼睛,心里盛着满满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