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王的爱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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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别样惩罚

门开之日,前来回报的人说那个女人不但没有颓废反而是精神抖擞的很,竟然还是笑着与人到招呼,她区区一个弱女子竟然能挨得过三日,真是令他越来越对她感兴趣了。

“爷……”看着爷听完汇报后,半天不曾言语,试探着叫了一声。

“哦,你下去吧,继续监视着她。”

“是。”

这个女子看来并不简单,看似柔顺,却是一身的傲骨,能与这样的女人交锋倒是不失为一件有趣的事,欧阳若雨,千万不要让本王玩的腻味了,否则你的后果就极为不妙了。这个小女子骨子里透出的那股不屈深深激发了他身体里潜藏的征服欲。

刚从那黑暗的小屋出来的片刻,感受到一道强烈的阳光照射下来,不由抬手遮住,心中感叹,真好,又见到太阳了,迎着初升的红日,绽放出灿烂的笑容,柔和的日光照射在她的身上形成了一个金黄的轮廓,显得是那般的美轮美奂,看痴了前来释放她的丫鬟。

这位夫人果然是有着过人之处,怪不得如此不起眼的夫人竟然会得到爷的独宠了。

三日不曾洗漱,回去沐浴更衣后吃了些东西,便站在窗前看满园的芬芳,这次自己可是长了记性了,没有什么事不会再轻易地踏出屋门了,只是这样真的可以安静的生活下去了吗。

可是世间有些人就算是人不犯我,也偏要去招惹一番,这日丫鬟来传,老夫人招她前去问话,无奈之下简单的梳妆了便随着传话之人举步出屋。

走到小桥之上时,好巧不巧的碰上了幽莲带着一个丫鬟从此经过,对于这个看似纯真柔弱的少女,而实则心机深沉,若雨是避之唯恐不及,可是她却总是……

看到若雨,那幽莲一脸笑意的迎上来,道:“幽莲给姐姐见礼了,姐姐这些日子可是消瘦不少啊。”

不想多惹是非,若雨淡笑道:“多谢姑娘关心。若雨有事先行了。”说罢便要绕过去。

刚举步,还不曾跨出,便听得噗通一声,瞬间,尖叫声响起,“哎呀,不好了,幽莲小姐落水了。”

惊愣在当场,不明所以的看着跳落水中不断挣扎的人,好端端的为何要寻死。

本是平静的小桥顿时人多起来,很快幽莲便被打捞了上来,迅速的被送到了老夫人的住处。

如此状况,若雨也便随着到了老夫人的住处,看到昏迷不醒的幽莲,老夫人一脸着急的又是宣人去大夫,又是找人去找城主,若雨好笑的看着这一场闹剧,这怕是有一场别有用意的阴谋吧。那幽莲一心想要嫁给城主做夫人,又怎会突然轻生。

果不其然,城主很快赶了过来,阴霾的黑眸瞥了旁边站立的一脸悠闲地若雨一眼,便转向哭的死去活来的老夫人,皱眉冲着丫鬟厉声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跟随幽莲的小丫鬟呜呜咽咽的跪着道:“爷饶命呀,是夫人,是夫人将小姐推落下去的,奴婢与小姐经过小桥,看到夫人,小姐好意上前与夫人打招呼,谁知夫人両言不合,推了小姐一把,小姐便落水了。唔……唔……”

“欧阳若雨,你可治罪。”

自己何曾碰过她一根手指头,这人证物证样样俱全,看来自己也是百口莫辩了,上前一步,挺直背脊,坚定的直视着他的眼眸,轻声道。

“妾身不曾做过,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你……你……你这贱人,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那老人早已是忍耐不住,啪的一声,一记耳光搧过,若雨跌落地上,嘴角一缕鲜血溢出。

轻轻的抬手擦落那溢出的鲜红,高傲的抬起头,迎向众人或愤怒,或鄙夷,或看好戏的眼神,微微一笑,沉声道:“若雨不曾做过的事又怎么承认。”

“好一个嘴硬的丫头,来人,给我请家法。”

所谓的家法便是一根粗壮的木棍,触怒老夫人的结果便是打得自己承认为止。死了或许也是一件不错的事吧,在这里自己只是一个罪人,没有了清白,没有了亲人,连唯一的尊严也被人践踏在脚底,这次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把最后的尊严任人践踏了,哪怕是被打死。

紧紧的咬住牙关,身上已是皮开肉绽,鲜血四溅,若雨却是一哼不哼,那坚定地眼眸慢慢的失去光彩,意识也慢慢的混沌,她最后的一笑,那笑却是那般的凄美,始终看着不语的萧若轩捕捉到了那死亡的一笑,心中不由一紧,“住手。”

朦朦胧胧中,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住手,可是自己却再也没有力气睁开眼眸去看清了,只是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在也不想醒过来了,在梦中,她看到了娘亲,温柔的抚摸着她的长发,慈祥的看着她,“雨儿,娘的乖女儿。”

站在榻边看着床榻上一脸苍白的娇俏人儿,萧若轩不由紧蹙双眉,既然是怕疼,为何就不知道求饶,若是她当时真的求饶了,自己会心软为她求情吗。

女人都是满腹心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自己什么时候对敌人竟然会手软了。对着床榻上昏迷不醒的人邪魅地一笑,欧阳若雨,本王还没有玩够,你最好不要就这么死了,要不然,本王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一甩袍袖,只留一道冷风扬起,狠狠地摔门而去。

昏昏迷迷中,感觉好冷,自从来到这里,自己似乎就总也摆脱不了昏迷的命运,这身子骨看来是越来越弱了,不知还可以坚持多久。

过了不久,进来了一个小丫鬟,手中端了托盘,上边放着王爷派人送来的治伤良药,轻轻的掀开薄被,背上已是一片血肉模糊,心不由一颤,这位新夫人犯了什么错,竟然会遭此重刑。血已是与衣衫凝固在一起,一个牵扯都会痛彻心扉,看着依然昏迷着的夫人。只得找了把剪刀,一点一点的把衣衫剪下来。

动作尽管十分的轻柔,还是不免触动到伤口,引得若雨不断轻吟。低头想了想。出去端来一盆热水,将毛巾打湿了,捂在伤口上,才勉强将衣衫剥离下来,本是光滑白皙的背,此时惨不忍睹,颤颤地为她擦拭干净了,上好了药包扎起来,才算虚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