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候聆接连又收下两座小城池,现在军队休整的地方北国玉路关竟连打都没打上,对方将领大开城门投诚。
投诚的薛统领大宴大淳军队,七七没去前面侍候,在统领府里穿梭着,拿着夏候聆的衣裳准备去洗,几个路过的士兵叽叫喳喳地讨论着。
“这统领府的菜色可真好。”
“哈哈,女人更好,从京城出来快三年了吧,相国终于肯废除戒色这一条军规,老子今晚终于能开荤了!”
“不知道这北国的姑娘尝起来滋味是不是和咱们大淳不同。”
“你说咱们这仗要打到什么时候啊,还真把北国全部打下来不成?北国也不算小国啊。”
“我觉着吧,相国是不是想北面称王?”
“呸,不懂了吧,相国位高权重,就是直接逼宫夺帝位也不是不可能的,用废这劲上北国来称王?!”
“两年前相国不是在江城城楼上高喊寻仇吗?你说他和北国有啥仇恨呐!”
“得了得了,就凭你们还能猜透上面的意思?”
……
如此云云,士兵的声音渐渐远去。
七七和他们一样不懂这两年来魔化的夏候聆,她不止一次见过北国的战俘被残忍地杀死,每一次绞刑场上都久久回荡着“夏候聆你不得好死”的嚎喊,听得七七心惊胆颤。
她同所有人一样知道夏候聆不是个好人,但她还是担心世上真有因果报应。
走在统领府的后院中,姑娘家嘤嘤的哭声传到七七耳朵里,七七朝假山后面望去,只见一个北国服饰打扮的女子正站在参天的大榕树下,边哭边将手里的床单卷了卷了打结,发着抖朝树上甩过手中的床单,再将两端打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