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汉生的身体被几个日本士兵牢牢地固定在凳子上。但是陈汉生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日本军官,眼睛之中的愤怒之色不言而喻。
看着陈汉生愤怒的表情,日本军官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年轻人,再愤怒一点,再愤怒一点!很好,我喜欢你现在的表情!”,日本军官边说边流着口水,就像是陈汉生是自己的一盘大菜。
“你******放开他!你个王八蛋!”,三号忍不住大骂起来。在三号的带头下,四号也大声叫骂着!顿时空旷的地下室里显得分外的响。声声的愤怒之音在这里回荡着。
“很好,我很喜欢你们这样的状态,你们就像是一群疯狗,我会用枪来教会你们怎么说话。”,日本军官说着,示意自己的几个手下将陈汉生,三号,还有四号三个人绑在了椅子上。然后自己在几个人的叫骂声中掏出了枪,将枪口对着躺在地上陷入昏迷的五号,对着将眼睛瞪大大的几个人,微笑着:“给你们看一部好戏!”。说完之后日本军官扣动了扳机!
“砰!”的一声枪响。五号的脑袋爆裂了开来,就像是将一个大西瓜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脑袋里面的东西涂了一地。
陈汉生,三号,四号三人眼睛瞪的大大的,看着死去的五号,他们已经出离的愤怒了。他们想大声叫骂,但是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发不出声来。不是因为他们的嗓子哑了,而是因为他们在怕,他们的灵魂深处再怕!
“你这个畜生!你这个王八蛋!我****妈!”,陈汉生大声的骂着,脖子上的青筋暴起,眼睛瞪得红红的,陈汉生的牙冠崩蹦的响。
听见陈汉生大声的叫骂起来,三号和四号也大声地叫骂着。他们将自己对敌人的愤怒和对死难同胞的热血全部都融进了自己的呐喊声里。假如这喊声能够杀人,那么中国人民的呐喊足以能够将日本岛震塔。
周围的日本士兵紧张的看着陈汉生几个人,就像是在看一条可怜虫一样。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军官的手段如何了。
“骂得好,骂得漂亮!”,日本军官微笑着看着在一边呐喊的三号,四号,陈汉生。日本军官指着四号,向着自己的士兵:“把他给我绑起来,我要给他一点颜色看看。”,日本军官笑着,格外的阴森。
陈汉生和三号被绑的结结实实的,身体的束缚止不住他们的骂声,相反,他们骂的格外的响。或许觉得他么的声音太嘈杂了,日本军官示意自己的士兵向陈汉生和三号的嘴里塞了一大团的布,然后用一个绳子将他们的嘴勒了起来,顿时三号和陈汉生支吾着发不出声音来。日本军官对自己的想法很满意,用手在陈汉生的面前做了一个手枪的手势,然后又咧开嘴一笑。不知什么原因,日军官的笑容格外多。
陈汉生和三号紧张的看着四号,他们不知道接下来四号面临的将会是什么。是刀子,鞭子,还是电刑,他们的心里没有底,但是有一点他们是可以肯定的,四号后面的时间将会很难熬。
可能是猜测到了陈汉生和三号的想法,日本的军官竟然用标准的中文对陈汉生说:“接下来我让你们听一段音乐,很美妙的音乐,你们千万不要闭着耳朵。”,说完日本军官从自己的兜子里掏出了耳塞将自己的耳朵塞上。并用手向自己的事并示意,之后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堆日文。周围的日本士兵很用心的听着,然后全都哈哈大笑起来。
与日本军官相同的动作再次出现,这些日本士兵全部拿耳塞将自己的耳朵塞上。做好着一些之后这些日本士兵笑嘻嘻的看着陈汉生和三号,四号,就像是在看着一个玩偶。
陈汉生的心里突然升起一种强烈的无助感,还有一股无名的恐惧。不用说陈汉生也能确定这写可恶的日本兵干不出什么好事情来,可是任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这些日本士兵到底要干什么。
同样恐惧的神情也浮现在三号的脸上,看他的目光,就像是自己小的时候父母将自己一个人扔在家里,他怕那黑夜之中出现的东西一般。三号的眼睛之中有恐惧,有迷茫,仿佛,还有一点点的慰安。
到底是四号要受刑,因此四号的表情很惊异,原本俊俏但脏兮兮的脸上浮现出了源自心里的恐惧。“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这群王八蛋要干什么?”。四号大声叫喊着,但几个日本军人将四号牢牢地固定在地上。然后来了一个军医一般的人物,拿着一个针管,将里面的液体打进了丝毫的脖子之中,然后几个人放开了四号,看着四号躺倒在地上打滚儿,那弓着的身体,就像是一只煮熟的虾米!
陈汉生和三号焦急的头上的汗都出来了,但是他们的嘴里缠着布团,只能焦急的“呜呜呜呜”的喊,却不能对四号有一点实际的帮助。相反,他们的喊声让四号的身体弓的更像是煮熟的虾米了。
看着一脸焦急的陈汉生和三号,日本军官保持着他那略微迷人的笑容。他走过来,对着陈汉生和三号说:“你们两个着急什么?好戏马上就要开始了!”,说完哈哈大笑,这时候陈汉生反倒是冷静了,他注意到这个日本军官的脖子处纹着一只鹰。
虽然不知道日本军官说的好戏是什么,但三号还是很紧张的盯着四号,他深刻的明白,这些日本畜生干不出什么好事情来。
四号仿佛被人用石膏固定在那里了一般,身子一直弓着,一只手很痛苦的捏着自己的脖子,就像是吃了老鼠药的耗子一般,虽然已经渐渐的失去了活力,可是他的身体还是在不停的颤动。
三号看着四号在日本军官的示意下被几个人抬了起来,固定在了一个柱子上。被用绳子捆得结结实实的,就像是一只上好的大闸蟹。
“眼睛不要移开,好戏就要开始了!”,日本军官笑着望着陈汉生和三号。又说道:“我很喜欢你们脸上恐惧的表情,就像我喜欢我的母亲一样!”。陈汉生顾不得听日本军官的这些废话,眼睛直直的盯着在四号身边的几个日本士兵,他在想这群畜生想如何的处置四号。可是他在这几个人的身上既没有看到小刀,也没有看到鞭子,只是看见这几个人戴了很厚的耳罩,手套。
“他们要干什么?”,三号,四号,陈汉生都在想。
在陈汉生等人的注视下,这些日本士兵列好队,慢慢地走出了这个房子。可是不一会儿就又有几个日本士兵带着很厚的耳罩,拿着陶瓷的碗,碟子,还有很结实的勺子走了进来。
他们进来之后先向着陈汉生等人微笑了下,然后慢慢地走到四号的身边,将瓷碗,瓷碟子靠在四号的耳边,几个人坐在凳子上使劲的用手里的勺子刮瓷碗和瓷碟子。
顿时屋子里响起了极为难听的“咯吱咯吱”的声音。声音的穿透力之大,就像是午夜平静的夜晚之间响起了一声惊雷。无异于你在熟睡之中时候有人在你的耳边放了一枚二踢脚。轰的一声,将你的整个安静的心脏抨击的猛烈的跳动起来。
声音不仅大,而且还很难听。就像是你****着身子,寒冬腊月在雪地里冻得蜷缩在一块快要死的时候,突然有一只母猪在你的耳边嘶喊起了命运交响曲。又好像是在你听演唱会的时候由于广播突然故障而出现的嗡鸣声持续了在你的梦中震颤了几十个小时。你的身心俱疲,感觉自己就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