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半途而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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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四点多的河道边还是有很重的署气,太阳还未完全退去,冷饮摊子虽然摆上了,但是谁也不会在这大太阳的时间来晒太阳。桌子椅子还是滚烫滚烫的,王云若一坐下,想站起又觉得站着更是尴尬。老板娘向她点点头,叫她坐一会,自己就和几个干熟了的女孩准备晚上做生意的食品。王云若等了一会儿,李清清也来了。两个人坐着晒了好一会太阳,老板才招呼她要去记一记冷饮单子,告诉她们要把几号桌几号桌记熟了,怎么记客人要点的东西,在哪里端盘取东西等等。很快日沉西去,月亮上来,冷饮摊的灯箱广告和一些闪烁的装饰灯也都相继亮起。做服务员不难,王云若和李清清从华灯初上的生涩,到灯火辉煌的熟练,很快就得到了老板老板娘的赞许。王云若和李清清也很是得意,成就感前所未有。王云若心想,我做什么事不做就不做,一做就很出色。当服务员,简直是小菜一碟,游刃有余。

到了八九点的时候,冷饮摊的客流量达到了高潮。王云若和李清清来回跑来跑去,就在区区不到一百平米的地盘硬是把两只脚走得生疼,简直是一会歇的工夫都没有。虽然手上托盘时常地端着各处不同的冷饮,而她们二人实则喝口水的功夫都没有。渐渐到了十来点,客人少了一点,王云若二人又不记得要怎么向老板娘讨口水喝了,只是一心想着时间有点晚了,以前从来没有这么晚还没回家的。王云若问李清清几点钟了,李清清抬着手看了看手表回答她。没过一会儿,李清清又走到王云若身边问王云若几点了,王云若说,你不是有表吗,怎么还来问我。李清清说,我知道我有手表,现在十一点二十了,我是想问你我们几时能回家。王云若不答。

已经十二点多了,早就没什么客人了。可是老板不放话,她们二人也还是不敢走。王云若和李清清二人都从来没有超过十点不回家的,更何况现在都十二点多了。两人的两颗心就一直惴惴不安,生怕回家路上碰到什么电视剧中拦路抢劫……。当然或许危险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在小镇生活十八年还是挺太平的。只是感觉上两个女孩子到十二点多还在外面总归是不太好的。哎呀,都快一点了,老板怎么还不让我们回家呢,早就没什么客人了还摆什么摊,早就可以收摊了。这么吭人一个晚上才十块就要我们从六点干到十二点……王云若和李清清是差不多有着同样的想法的,只是两人都缄默不开口。因为两人暗中比着谁的毅志更强些,先开口的显然就是毅志要薄弱点的那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