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就像鸦片,让他吃完一次就欲罢不休的上了瘾,就这样被他放倒在衣帽间不大的沙发上,他已是迫不急待……
这衣帽间明天我得叫人装把锁才行。
一阵翻云覆雨忘情的沉沦,那月白的旗袍最后可怜的被粗鲁的男人,撕成了两块扔在了地板上,他总爱撕衣服这坏毛病得治,不然天天如此下去,就快就没衣服可以穿出门了。
第二日,不黯人事的小丫头收拾房间的时候,看到落在地上的旗袍捡起来一看就心疼说了句,这么好的袍子怎么就碎成这样了,想补都补不回来去了。
我正送褚汉宸下楼,刚走到门口,听到这么一句,就忍不住抬头看走在身边高大的男人,
没想到他也正低头瞧着我,想必那丫头的话他也是听真切了的,相对一视,脸上一热,我娇慎的狠狠刮了他一眼,便逃开了被他凝住的眼,低头羞涩的说了声“以后可再也不能撕衣服了,让人见了笑话。”
他倒没有应我,而是伸出手轻轻握住了我软弱无骨的手,他的掌心有些粗糙,却温暖厚实。第一次被他这么牵着,心底竟升起一股莫名的暖意,他就这样牵着我一直走到他的车前,站在车前他凝了我好一会儿才放开手来,以为他转身就要上车的,他却重新拉起了我的双手握在他的掌心。
今日的他,好像连他呼出的热气里都带着些许的温柔,他嘴角轻轻笑了笑,让我看的有些恍了神,那个笑意停留了好几秒,让我看的真真切切,微微眯起的眼眸轻轻翘起的唇角,这样的他是我见过最帅的时刻。
“今年父亲生体不太好,今天大年三十,要我去军营犒劳一众将士,路上走急点,晚饭之前应该能回来,你在东院等着带你一起去上房吃团年饭。”
他第一次出门如此婆妈向我交待去处,虽站在冷风口子上,却觉的整个人都是温暖的。
他这似有些依依不舍吗?竟管我一直看着他的脸和眼,还是看不透他的心,我反手一握,紧紧抓住了他的手,一脸很是兴奋:“去军营?反正一天就能来回,不如带上我呗,反正在家也闲的快发霉了。”我抓着他的手就那样撒娇的摇呀摇。
想以前,我父亲稿劳将士也没少带姨娘们去,这个要求不算太过份吧。
他的眸光落了下来,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看到我一脸楚楚的哀求,”过了好一阵儿他紧闭的双唇才应了声:“好。
让丫头急忙跑到楼上帮我拿了一件厚实的大衣下来,他又拿过一双手套给我戴在手上,这才让我上了他的车,我们的车刚驶出褚家大院,后头就跟上来了两辆黑色的轿车,我转头看到咦了一声,他却伸过手把我的头扳了回来,“那是自己人。”
我听话的哦了一声,褚家三少出行自然是有人跟着的,我刚才倒是大惊小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