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见你的人,不管是隔了千山万水,还是万水千山,他都会来找你,不想见我的人,任我坐等三天,也还没有个影子。
外面的驻军部队也没有任何行动,只要不打战,我就放心了,只是有些担心家里突然发现我失踪了会急着找人。
每天吃喝都有人按时送来,守在门口的士兵对我的出入也无过多限制,只要我没走出驻军营地,我都是自由的。
思远每天都会过来看我一次,问我有什么需要没有,我问他褚少宸在哪里,他却一直吱吱唔唔说他有事在忙,忙完了事,很快就会来看我。
他这一忙又是两天,时间过的极慢,对我来说近乎就是煎熬。
明明让思远去找我,接我来又把我凉在这里避而不见,他倒底几个意思。
他这是把我软()禁了吗?
中午送来的饭菜我一口未进,晚上送来的晚餐我也颗粒未吃,不出意料,还未到零晨,我的胃就翻腾绞痛起来,不知道在那三十六计里,我这出算不算苦肉计。
我忍痛着去门口让人找思远,说我胃痛犯了,听我有事,思远倒是极快的跑过来了,跟着一起来的还有驻军中的医生。
医生为我做了诊断,开了些药给我,思远帮我倒了热水,看着我吃了药,送走了医生,他出去了一趟很快就又跑了回来一直守在那里。
我对他说:“很晚了,你先回去吧。”
思远找了一处离我较远的位置坐了下来:“三少交待,让我好生守着你。”
“他人真不在这里?”
思远的沉默就是默认。
“他去哪儿了。”
见我一副不罢休的样子,他倒是难的一次妥协了,他说:“三少去了清城,三少奶奶你别再问我了,其它的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他不肯多说,我自是无法逼他。
两军即将交战,他偏去清城?只身犯险,倒底是傻还是笨呢。
但肯定是有要事,赔上性命也要去一趟的要紧事情,把我禁在这里,显然不是为了我。
我苦笑了一声,他又怎会为了我犯险。
心莫名的就纠了起来,好像吃过那医生开的药,胃痛的更加严重了些,刚刚喝了些粥水也又都吐了出来,见我难过的样子,急的思远搓着双手在旁边走来走去不知如何是好。
吐完后,连一口水都喝不下,不知道过了多久医生开的药起了药效,这才迷迷糊糊的睡了下去。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木门被人推开响起的吱吖声将我吵醒,伸手揉着朦胧的眼晴看去,多日不见,他就这样站在我的面前,目不转睛的凝视我,一如往常那般冷清淡漠,还多了一份陌生的疏离。
是的,是我要找他,见到他我却不知道从何说起,是质问还是求情?
他一边向我走过来,一边将他头上的军帽脱了下来,我见了急忙跳下床迎上去接在了手里。我正把帽子挂好,就听身后的男人不轻不重的问我“清城风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