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里.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只能叫我的名字?”
宛里任由曲楚城抓住自己的肩膀拼命的摇晃着。
宛里突然看见窗口的方向飞过一架飞机。
宛里的手伸向飞机的方向。
“诺.诺.”曲楚城突然停下动作。
他果然还是因为曲诺的离开在伤神。
五天后。
“医生这是怎么回事?宛里这五天都只跟我说楚城,楚城呆呆木木的”
曲楚城抓住医生的衣领。
“少爷。别冲动听医生怎么说。”
欧管家上前拉开曲楚城抓住医生领口的手。
“这个。。我也解释不清各项的检查显示都是没有问题的,可能是心里的原因需要疏导“、
医生推推眼镜说了一堆不知所谓的解释。
“什么狗屁解释?”
“楚城你就不能耐心的听听医生的话么?”曲楚娇上前按住气头上的曲楚城。
“没有听到医生的话么?宛里是心病,要慢慢医疗。”
“是啊。。我们就慢慢来,,宛里早晚会醒来的。有点耐心楚城”。站在曲楚娇身旁的温蕴拍拍曲楚城的肩膀说。
“心病还要心药医,要找到他心病的根源是最好的药”。
医生习惯性的推推眼镜看着欧管家说。
“心药。。?”曲楚城反复揣测着这两个字。
“心药?”曲楚娇抱着肩膀不知所措。“宛里的心病是什么?”
“对啊。。他不是丢进水里而已么?”
“难道.脑子进了水,,,”?
“你脑袋里都是什么?”温蕴敲敲曲楚娇的头。
“心药。。”曲楚城推开医生和欧管家跑出门。
他知道宛里的心病是什么他当然知道。
美国。
圣洁的教堂坐满的前来恭贺的亲朋好友。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一位身穿黑色西装的高大男子格外扎眼。
“欢迎参加我弟弟的婚礼?”流利的英文对话。
“婚礼马上开始了请大家回到各自的座位等候”。
纷纷攘攘的人群各自找位置坐下。
“曲诺在哪?”曲离小声的询问身旁的助理。
“在休息室。。”。
“我去看看”。
曲离松开西服的纽扣迈着大步走向休息室。
曲诺身穿笔挺的黑色西服雪白色的衬衫少系了一颗纽扣。
他站在落地窗前双手自然下垂看着远方宛里存在的方向。
“诺。在发什么呆?”
曲离拿起桌子前的领结把站在窗前曲诺扳过来看向自己。
“哥.我.”
曲离修长的手指放在曲诺的唇边。
“不要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曲离冷冷的微笑像看透了一切。
曲离伸手系上曲诺最后的衬衫领,立起曲诺的衬衫领把领结替他带上。
突然拉进的距离让曲诺嗅到了哥哥身上男人阳刚的气味。
心跳突然变的加快。
“好好的完成这场婚礼,至于那个叫宛里的小子他的生死就在你的表现了。”
“哥.”曲诺后退一步错愕的看着曲离不怒自威的脸。
“你以为你会瞒过我么?”
曲离拉回退后的曲诺十指相扣放在胸前。一只手搂住曲诺的脖子靠近曲诺的耳边。
“你的一切我都知道”。呼出的热气吹在曲诺的耳边痒痒的。
“哥,,我错了。。我不会再犯浑了,,我会安分的结婚完成这场婚礼”。
曲诺皱紧眉毛颤抖着双唇看着曲离如利剑一般的眼神。
“求你放过宛里,,他已经够可怜了”。
“既然这样那就乖乖的去见你的新娘子吧”。
“是.哥哥”。
“好,,我在礼堂等你”、
曲离拍拍曲诺的肩膀走了出去。
曲楚城拽着宛里来到了美国。
宛里呆呆傻傻的样子他只能先把他放在车里。
曲楚城打听到叔叔的休息室刚要敲门却听见爸爸和叔叔的对话。
“.。至于那个叫宛里的小子他生死就在你的表现了”。
“你以为你会瞒过我吗?”
曲楚城听见脚步声由远到近马上躲避在门后不被发现。
他脑子一片空白。
爸爸知道一切。
曲楚城像是让人从后背捅了一下。
他本意是想带走叔叔和宛里远走高飞的但是没想到他听到了爸爸和叔叔的这样的对话。
他犹豫了。
他担心狠心的爸爸会真的对宛里做些什么。
他没有敲休息室的门透过门缝他看见叔叔瘫软坐在靠近落地窗的椅子上黯然失色。
曲楚城转身走出礼堂回到车里却看见车里空荡荡的找不到宛里的身影。
“宛里。。宛里。。”
曲楚城在车四处张望着宛里的身影。
没有什么都没有。。
教堂四处只有一片草坪空荡荡的一目了然。
“宛里。。宛里.”
曲楚城开始焦急起来。
这么大的美国他到底能跑到哪里去。
咚咚咚.
礼堂的钟声响起来了。
曲楚城突然停住脚步站在原地。
“礼堂,,,婚礼.”
曲楚城脑子转的飞快他迈着长腿走向前面的礼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