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坚曾和贺倩都是北平站余怀庆手下的同事,知道贺倩并不好惹。他知道贺倩那么长时间除了在军统培训班结业的时候被余怀庆用卑鄙的手段强奸了以外,回到站里之后余怀庆也只是又强奸了她一次,以后她就再不许余怀庆靠近她了,否则她就要和余怀庆拼命。
所以力坚自己虽也十分觊觎贺倩的美貌和她那双和郭玉兰能相比的秀脚,但由于惧怕余怀庆的淫威和贺倩的威严,他对贺倩什么小动作也没敢做。
不过今天都喝高了两杯,他就借着谈论美脚女人特意把大家的视线往贺倩的身上引着。
他拿出一份从杭州带来的《美脚报》说:“邪门了,现在在杭州国府的《中央日报》竟然卖不过民间的《美脚报》了。这上面都是谈论各地美女的,结果怎么样,谈来谈去的还是离不开十大美人嘛,其中就有我们的贺倩贺主任嘛。”
贺倩皱着眉头说:“力站长,你没谈的了,谈我干吗,真是吃饱了撑的。”
毛人凤说:“对,对,贺主任是我们圈内的人,不许谈他,谈就谈那五大美脚美人嘛,现在再没人更改这五大美人的顺序了吧,也再添加不进新人来了吧?”
薛品仙放下酒杯道:“老板,话还真不能这么说那,不信的话我这儿有份《广州日报》,在生活版上就擅自给五大美脚美人定了位,还说是极具权威性那。看来战局动荡,人心不古,都把心思放在这上面转移心理沉重的压力那。”
曹胜元和侯老鳖一听都囔囔道:“哦,还有这事那,不是按照许轶初、林晓童、杨洁、郑敏和郭玉兰排的吗,怎么这又变了啊?老薛,快把报纸拿出来瞧瞧。”
薛品仙看了一下吃的油光满面的毛人凤,见他不反对还似乎很有兴趣似的,便转身去衣帽架上取下了他的包,打开拿出了那份报纸。他正好从贵阳去的广州,又从广州搭飞机到的南京,就在广州买的这份报纸。
力坚从薛品仙的手上一把抢下了报纸,讨好的递给了他新结拜的大哥曹胜元。
曹胜元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毛人凤说:“胜元啊,别只顾自己看啊,和大家伙都说说,看是怎么回事儿。”
曹胜元扬了扬报纸说:“是这么回事啊,还是那帮无聊的新生活运动会的家伙,跑的比委员长还快。国府还没迁那,他们到一个个的到了广州了。到了广州又怕没人知道他们似的,闲着无事搞了这么个新评定出来。”
“哦,那就给我们说说看,是怎么个新评定啊,不会把许处长给评到后边去了吧。”
侯老鳖瞪大了眼睛说,刚才他一直盯着贺倩上下扫描个不停那。
他也是在云南就认识贺倩的,知道除了五大美脚美人外,人漂亮脚也好看的就是贺倩莫属了。当年甚至连日本人的军事行动就以她的脚定名的那,就叫“贺倩之鞋行动”,当时在三合还真是名噪一时的那。
曹胜元接着说:“现在的那帮人新评定的最后顺序还是许轶初许丫头位列第一,但后面第二位的变了。”
“哦?原来不是林晓童吗,怎么现在成谁了那?”
毛人凤伸长了脖子问道。
曹胜元还没说,早看过报纸的薛品仙说:“老板,现在第二的是那个在大别山的****里的漂亮的辣妹子军妞,叫郑敏。”
“哦,郑敏,这倒是听说过,不是有传闻说什么东有杨洁、西有郑敏吗。这个郑敏怎么一下子有了那么大的魅力,就成了第二大美人儿了那?”
毛人凤对郑敏几乎没什么记忆中的印象,所以感到很新奇。
曹胜元说:“为什么要把郑敏呼啦一下拔到了全国第二美人的名次上那,下面有个说明,说女人中的真极品女人是长着一对翘天乳的女人,这样的**无论男人怎么去揉搓永远都不会耷拉下来,仅仅是更翘更挺了罢了。如今这样的女人几乎是很罕见的了,但经过他们这些了调查排摸,几年下来还是发现了两个,其中一个就是郑敏,还有一个是许轶初。”
侯老鳖听的亢奋极了,连插话道:“对,对,是有这种说法,不过从来没见过那个女人胸口是那样的,原来是很难得的啊。这个郑敏不是一下子成了珍品中的极品了吗。”
贺倩和上官芸在一边听的实在不舒服,贺倩说:“这办报的人也真够无聊的,连说女人那里生理现象的话也写的出来。我看是故意干扰党国的决战大计。局长,我建议让广州站的人把那劳什子报社给查封了。”
毛人凤摆着手笑笑:“哎,贺上尉,没那么严重嘛,他们也就是随意说说,谈不上政治问题的。就当笑话听听也蛮好的嘛,胜元啊,你接着说。”
曹胜元说:“那我就接着说,这里说了,把郑敏放在第二的位置上还似乎有点委屈她那,因为凭长相她和许轶初不相上下,只不过许轶初比她的气质要高点罢了。”
侯老鳖说:“老曹,这报纸就过分了啊,什么委屈啊,难道她还想超过许丫头成为第一不成?我侯老鳖这辈子还没见过许丫头那高贵凛然,俊美绝伦的女人过那,我才不信郑敏那一个黄毛丫头能超过她。就算她郑敏是翘天乳,许丫头她也不比郑敏差啊。在拘押她体检的时候,她脱下军外套,我亲眼看见里面的衬衣被那对宝贝给挑的高高的,明显是你说的那种少见的翘天乳。”
曹胜元呵呵一笑道:“别急吗,看来你侯老鳖也膘着许大美人那啊,还没怎么地那就为她鸣起了不平来了。告诉你,报纸上说了,因为许轶初的气质无人能超过,柔软而健美的躯体堪称是我中华女人之极品,所以只能她才够第一美人的称号,几百年内不会再有其他女人超过她了。不过那,郑敏绝对还是有她自己的过人之处,那就是郑敏的那双漂亮的骚脚,长的让不得不让任何人垂涎三尺。这点只有许轶初可以与之相比、而无论是林晓童,还是杨洁和郭玉兰都是没法和她相比的,单凭这点,她就应该稳居最漂亮的女人的第二位。诸位,这下该没意见了吧?”
听曹胜元这么一介绍,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毛人凤都没了脾气,在那个评判一个女人是否是尤物,一定要看她的脚是否秀气年代,谁还能说出什么来那。
曹胜元继续说:“你们听着,报纸上这段是这么说郑敏的:郑敏,25岁,服役于**之部队。其人具有和**第一军花许轶初一样的魔鬼似的身材,三十七码半的脚比许轶初小了一码,却一样的平洁细腻,不见任何青筋和大血管凸起,倒是艺术家手下的精雕细琢出来的玉石雕塑,脚趾顺溜,呈典型的锐角三角形排列,脚踝弯曲挺立有致,脚弓优美可容下人之两指插进,可谓是天下女人脚中之俏丽之极品,这样的脚只有许轶初和郑敏才具备。”
这些人中当然毛人凤是第一恋脚狂人了,听到这段介绍后眼睛都瞪的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了。
“娘的,这娘们的脚也太骚了,从我搞来的许轶初、杨洁和郭玉兰的三双鞋上看,应该是许丫头的脚最为骚啊,没想到还有比她更骚的,这人以前我们大家怎么会谁都不知道啊。”
薛品仙说:“这不奇怪,以前郭玉兰和杨洁也都是默默无闻的****里的小卫生员和小侦察员,现在不都名声大噪了吗,郑敏其实也不能算是后起之秀,外面早就有东有杨洁,西有郑敏之说,只不过那时****的中原部队还都在黄河以北,离我们这儿实在太远了,所以大家都缺乏对郑敏的感性认识。后来刘邓挺进大别山了,她也就很快被外界所得知了。”
“恩,老薛说的有道理。”
侯老鳖赶紧插嘴说:“老板,你派人给郑敏送双‘受奸鞋’去吧,让她知道后心里也紧张紧张。”
曹胜元说:“那可不行,老板的那鞋可不是乱送的,一旦送出,那接到鞋的女人不出多久就要被老板搞到手的,否则送的还有什么意义那,老板又不是开慈善鞋厂的。象郑敏、杨洁和林晓童都身处****的大后方,想弄到她们希望不大,送鞋过去反倒要引起****的讥笑,而伤了老板的威望。”
毛人凤说:“胜元说的对,我只对靠的近的人送鞋,远的暂就不考虑了。对了,胜元,五大美人后面的排序还有变化吗?”
“报告老板,没了。后面还是以前那样的,林晓童、杨洁和郭玉兰。”
毛人凤说:“娘的,这不大公平啊,郭玉兰凭什么被弄在最后去了,她个子最高,人也漂亮,不比许轶初差,甚至还比她好点那。那脚也长,玩起来很是舒服那。”
曹胜元说:“老板,那是因为你玩过了郭玉兰,却没玩过其他四个的原因,既然外界能这么排,肯定是有调查研究过的道理的。”
“恩,说的也是啊。”
毛人凤知道曹胜元说的不是没有道理的。
侯老鳖在云南是见过郭玉兰几次,而薛品仙则更不用说,他曾经在上海的金大牙手上买到过郭玉兰,都知道这个古典型的大美人确实是美人中的珍品。现在想想她已经被毛人凤舒舒服服的睡了那么多次,怎能不引起他们极大的嫉妒那。于是他们都围住了毛人凤,让他谈谈郭玉兰的美味究竟是什么样的。
要放在以前,谁敢和毛人凤这样的第一魔头如此说话那。只不过现在是今非昔比了,解放军都已经压在了长江边上,南京政要都在纷纷作鸟兽散,毛人凤也变得更加和下属亲和了,何况在座的这些人除了两个女的和力坚外,又都是毛人凤的极端亲信,所以和毛人凤说这些也就无所顾忌了。
毛人凤才从香港回来十多天,对郭玉兰的身体的气息和接触时的爽痛还历历在目,还在悠长的回味之中那,见那几个问起来,便毫不掩饰的把自己强奸郭玉兰时的细节一一津津有味的说了出来。
曹胜元、侯老鳖、力坚和薛品仙都听得聚精会神,下身全起了反应,而贺倩和上官芸却听的是心惊胆战,既愤怒又憎恨这样的暴行。尤其是贺倩注意到所有在场的男人都不自觉的把眼光扫向了自己,知道他们拿自己当了郭玉兰。
贺倩的个头很高,几乎和郭玉兰差不多,也是长身子长脚,素来就有小郭玉兰之称,也难怪毛人凤一说道郭玉兰,那几个就把眼睛盯在了她身上,以后毛人凤糟践的不是郭玉兰而是她似的。
侯老鳖这时候又举起了酒杯对大家说:“祝贺老板喜得美人,大家都干一杯吧。”
“好,好,好,为局座的好身体,为局座能再接再厉继续获得美人而干杯。”
薛品仙说:“老板,现在外界都知道你送许处长许丫头‘受奸鞋’了啊。据说许处长穿着你送的那双圆尖头的受奸鞋出来走路,好多男人见了都没能忍住,捂了裤裆那。”
毛人凤说:“哈哈,是真的吗,有那么严重吗。”
“有啊,绝对有,其实现在好多好事者都等着你把许轶初给强上了那,老板,下面就看你老人家的了。”
侯老鳖说。
贺倩实在听不下去了,站起身一拍桌子大声道:“你们太不象话了啊,连许处长这样对党国忠心耿耿的人你们都要做掉,以后还有谁敢再加入军统系统那?!”
被她这么一呵斥,在场的人都楞住了。还是毛人凤自己反应快,马上打了个圆场。
“对,对,贺上尉说的对,你们是有点过了啊。不就是送双鞋子吗,哪儿来的送鞋就要遭不幸之说那,这全是你们瞎编的谣言,要是传出去还以为我们军统局是妓院那。以后都不许再说了啊。”
“哦,是,是,那都是说着玩的,说着玩的。”
大家都自我解嘲道。
这些男人知道贺倩曾跟了许轶初很多年,两人之间的感情颇深,因此在贺倩的面前怎么去****许轶初,自然她是要出面指责的。所以大家又把话题转移到了其他女人的身上。
毛人凤不知道曹胜元在自己之前,已经把攻击目标定在了许轶初的身上,还以为他要主攻林晓童那,于是说:“胜元啊,我那时候可是故意把林晓童那个绝色美人留给你的啊,结果你怎么还上了美国人麦克唐纳那小子的当,毛都没碰着就让她给溜回共区去了啊?”
在这件事情上曹胜元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见毛人凤提了便说:“的确是我太偏信了美国佬,结果这件事被林晓童那个聪明的娘们给利用了。”
毛人凤说:“这也没关系嘛,国共之战现在交织在了一起,肯定还有机会的,你的面前将来不仅有林晓童,还会有杨洁,你还是有机会的。对了,报上既然说郑敏和许轶初都是难得的翘天乳吗,那又是怎么评价杨洁、郭玉兰和林晓童胸脯的?”
曹胜元正把一口菜送进嘴了,见毛人凤问这个,赶紧又抓起了报纸。
“哦,是这样,上面说林晓童的胸部是小而硬挺,而杨洁是大而凸挺,郭玉兰却是一般的。”
“娘的,我看郭玉兰的也不一般嘛,很挺的那。”
毛人凤得到了郭玉兰,所以总想让她更显目点。
力坚说:“其实林晓童的也绝对算极品了,可惜当时曹老大手太软了,不然现在林晓童早就是我们**集中营里的女俘虏了,你看人家兰州的马步芳下手果断,****办事处的杨娜不就已经成了他六姨太了吗。”
曹胜元见力坚强说了他,便说:“呵呵,力站长啊,党国事大,女人事小,我们一起跟着老板为党国服务,不能总把眼睛盯在女人身上嘛。我们一定坚定的和党国和老板一起把**大业进行到底,那才是根本啊。”
毛人凤说:“胜元说的好,党国正是需要你这样的人才那。”
吃的差不多了,毛人凤让下人把东西收拾了,然后泡了一大壶茶,让大家都围着沙发坐下喝着继续聊。
贺倩和上官芸见天色不早了,起身想告辞回宿舍去。
毛人凤说:“不行,不行。今天谁都不能走,晚了就住在我这儿,你们两个姑娘一间房,我马上让勤务兵给你们全都收拾出来。”
力坚讨好的说:“对,对,两个大美人不能走,聊天就得有男有女,那谈起来才痛快那。”
贺倩和上官芸见毛人凤如此邀请,也就不敢再谈回宿舍之事了。因为现在战局对国民党当局极为不利,很多事情早已不再按规矩来了,所以一旦不慎,她俩就有可能在这里遭到不敢想象的事情。
谈话的时候,毛人凤竟然把他收集的许轶初的鞋子和杨洁、郭玉兰各一双鞋拿出来让在场的人欣赏。
“你们参谋参谋,看看凭着鞋预计出那个人的脚的脚型更好看。”
几个男人拿起这三双六只鞋传看了起来。最后一致评定这三人里当属杨洁的脚型最好看。
毛人凤拎着杨洁的一只平跟军皮鞋鞋口中间的细带说:“眼光都不错嘛,我也认为是杨洁的最好看,不过嘛,许轶初的还是要比她的强多了。”
大家也都看到了许轶初的那双白色高跟鞋,这还是几年前侯老鳖为老局长戴笠偷来的那,经过了两任魔头的把玩,现在的鞋已经被玩的鞋帮子都撕开了两三道口子了,还是显得那么的诱人,毛人凤至今还没舍得把它摔掉,可见毛人凤对许轶初的觊觎之深了。
之后,几个人又谈起了军统系统现在大量招新学员的事情。他们心里都很清楚,这次的大招人是为战败后大量潜伏破坏活动做准备了。
“这次招人是特检处和人事处联合举行的,但这个许处长却跑到云南见她的信徒去了,弄的只剩下人事处在忙了。”
毛人凤很不满的说:“这是件关系到党国大反攻的重要举措,作为招人的负责人之一,她却去忙她自己的事情去了,真不象话。老薛啊,现在贵阳赵老爷子哪儿也没什么生意了,你和老鳖明天一起去人事处报道,分别给我担任招聘小组的正副组长,贺上尉担任这件事的督察官。而各地的站长都兼任各地招聘小组的组长,胜元你就兼任上海站招聘小组的组长,力坚在杭州也一样。动作要快,要多招有文化的人加入进来,要是有知识分子和大学生报名,一律吸收。在待遇上要大大提高,以吸引更多的人。”
“是!”
所有人都站起来向毛人凤表示坚决完成任务。
“都坐下,都坐下。”
毛人凤摆了摆手:“非常时期,咱们就不讲究那么些礼节了。关键是要为委员长分忧,为党国大局忠心效力。”
薛品仙提出,招到的人要马上进入培训,使他们(她们)尽快的进入组织,立刻能工作起来。
曹胜元说:“这件事情,总局上个月的命令一到我们已经开始了,白万里和柱子已经在做,我们上海方面已经招到了四十个人了,其中百分之六十以上都是知识分子。其中有十名女学员,素质都还不错。其中有个叫黄洁的非常漂亮,还是个很傲气的美人,脚也好看极了,老板看是不是要给您调到局里来?”
毛人凤摇摇手说:“不,不,不需要了,要是杨洁还差不多,那你不送来我都要叫人立刻送来。但是这黄洁还是留在你上海站工作的好,我这不是有了郭玉兰了吗,许轶初也快跑不了,加上现在党国的事情多的气都喘不过来了,那儿还有精力管什么黄洁那。”
曹胜元说:“那好啊。不过老板,进入培训后对女学员进行耻辱忍耐训练的科目还要吗?都已经被临时取消一年多了,是不是需要恢复?”
毛人凤想了一想,对在场的所有人说:“你们大家的意见那?”
谁都知道曹胜元刚才所说的“耻辱忍耐训练”是指的什么,这是军统非常野蛮邪恶的一种训练方式,并且单指的是针对女学员这一块。
这种很无耻的训练方式就是在女学员结业的时候将她们**,是在戴笠时代就定下的规矩,一直延续到了毛人凤的手上。几乎被女学员深恶痛绝,竭力反对,并且出现过集体抗议的场面,但军统上层却坚持这么做了下来。
上官芸和贺倩都曾是受害者,上官芸是在云南军统培训班结业的时候被一帮军官**的。贺倩则是去年在北平加入军统后,在西山训练基地结业时被北平站站长余怀庆到基地来强奸的。
所以毛人凤一征求在座的意见,贺倩和上官芸马上举手反对,薛品仙犹豫了一下也举手反对,他认为对女人**是男人对自己不自信的表现,也是很原始和野蛮的行为,所以投了反对票。
不过曹胜元和力坚,还有侯老鳖都是投的赞成票。
毛人凤看了一下说:“呵呵,三票对三票啊,这就难了。这样吧,我看这事儿也没什么可犹豫的,还是恢复吧。不过,给它加点限制,那就是各大站站长可以根据实际情况指定某个学员可以不参加此项训练,你们看那?”
“好,好,老板英明!”
男人们都喊了起来,而两个女人则显得很不高兴。
就这样,这项被许轶初废除了的歧视和侮辱女性的训练科目又被毛人凤等重新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