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了大梁的房子——散架了
塔尖上亮相——高姿态
抬棺材上阵——拼死一回
抬食盒上树——宴枝(言之)有礼(理)
抬头望鹰,低头抓鸡——眼高手低
太行山上看运河——远水不解近渴
太极拳的功夫——柔中有刚
太监的儿子——人家的
太监读圣旨——照本宣科
太平间的风扇——吹死人
太平间的气氛——死气沉沉
太平间里睡觉——当死(事)人
太平洋上的警察——管得宽
太上老君的处方——灵丹妙药
太岁当头坐——非灾即祸
太岁头上动土——胆大包天
太阳底下的露水——不长久
太阳离了地皮——亮了
泰山顶上看日出——高瞻远瞩
贪吃拉肚子——坏在嘴上
贪嘴的鱼儿——爱上钩
坛子里的豆芽——直不起腰
坛子里的皮蛋——变了
檀香木当柴烧——不识货
汤锅里放黄连——有苦大家吃
汤锅里煮小麦——面熟
汤药里掺糖——苦中有甜
唐僧的二徒弟——悟(无)能
唐僧念佛经——一本正经
唐僧取经——多灾多难
螳螂挡车——不自量力
螳螂捕蝉——不顾身后
躺在功劳簿上睡大觉——沾沾自喜
躺着说话——不腰疼
烫手的粥盆——扔了心痛,不扔手痛
逃荒的落户——举目无亲
逃难跑进死胡同——绝路一条
陶工手里的黏土——得心应手
套个鸽子舍个豆——有利可图
套袖改袜子——没底儿
藤萝爬上葡萄架——纠缠不清
提着果篮串亲戚——有礼(理)
提着尿壶打酒——不是个家伙
提着猪头进寺庙——礼(理)不对
剃头的挎小篮儿——没挑儿
剃头挑子——一头热
剃头用菜刀——瞎胡闹
剃头捉虱子——一举两得
天鹅落到鸡窝里——低就
天津卫的包子——狗不理
天津卫的鸭子——海来的
天桥的把式——光说不练
天上的风筝——线在人家手里
天上掉馅饼——想好事
天上掉下乌纱帽——白捡的官
天上抹浆糊——糊(胡)云
天文台的钟表——准时
天下冰雹先搂头——啥也不顾
天要下雨鸟要飞——各随其便
田鼠走亲戚——土里来土里去
田字倒着写——上下都一样
挑柴进山——多余
挑水的唱小曲——触井(景)生情
挑水的娶个卖茶的——正相配
挑雪填井——白费劲
挑着鸡蛋进闹市——提心吊胆
挑着磨盘背着碾——负担太重
铁叉子剔牙——硬找碴(茬)
铁杵磨成针——功到自然成
铁炊帚刷铁锅——都是硬货
铁锤掉到锅里——不敲也响
铁锤砸铁砧——硬碰硬
铁打的围墙——不透风
铁饭碗——砸不烂
铁公鸡——一毛不拔
铁拐李的葫芦——不知道装的啥药
铁拐李走独木桥——步步危险
铁匠办事——光知道打
铁匠打铁——锤锤准
铁匠戴手铐——自作自受
铁匠教徒弟——只讲打
铁匠铺的料——挨敲打的货
铁匠铺的买卖——件件是硬货
铁匠铺卖豆腐——软硬兼施
铁匠上班——打起来
铁匠绣花——外行
铁将军把门——家里没人
铁块进炉——等着挨锤
铁榔头敲钢板——丁当响
铁路警察——各管一段
铁桶里放炮仗——空响(想)
铁箱子当筲使——没底儿
铜板做眼镜——认钱不认人
铜铃打鼓——另有音(因)
铜圈套在手指上——顶针(真)
铜头戴铁帽子——双保险
童养媳想当婆婆——慢慢熬吧
同窑烧的砖瓦——一路货色
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
偷来的喇叭——吹不得
偷来的锣鼓——敲不得
偷嘴的馋猫儿——性难改
头穿袜子脚戴帽——上下颠倒
头顶灯笼——自作高明
头顶长疮,脚底流脓——坏透了
头发上贴膏药——毛病大
头上插扇子——出风头
头上害疮——顶坏
头上刷浆糊——糊涂透顶
秃头上的虱子——明摆着
秃头上点灯——前秃(途)光明
秃头照镜子——光对光
秃子当和尚——天生这块料
秃子笑和尚——其实都一样
土地喊城隍——神呼(乎)其神
土地见玉帝——天壤之别
土地佬挖黄连根——自找苦吃
土地佬洗澡——和稀泥
土地爷搬家——走了神
土地爷离了庙——神不守舍
土地爷掏耳朵——净泥
土地爷捉迷藏——神出鬼没
土岗子上闹旱灾——山穷水尽
吐口唾沫砸个坑——出口有分量
兔死狐悲——物伤其类
兔子不吃窝边草——留青(情)
兔子戴夹板——充大耳朵驴
兔子的尾巴——长不了
兔子逗老鹰——没事找事
兔子挂掌——吃不住烙铁
兔子尥蹶子——没后劲
兔子跑进虎穴里——白送死
兔子枕着鸟枪睡觉——死到临头了
推车子上陡坡——只能进,不能退
推倒龙床杀太子——豁出命去干了
推小车扭屁股——身不由己
腿上挂铃铛——走到哪响(想)到哪
腿上贴灶王爷——人走家搬
退潮的海滩——水落石出
吞下金钩的乌龟——后悔也晚了
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脱了缰的野马——横冲直撞
脱了毛的凤凰——不如鸡
脱了毛的牙刷——有板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