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宇宙局决定让我去‘黑水’卫星进行为期三个月的训练。我欣然领命。
‘黑水’卫星上的飞行给我极大的挑战,但我有可爱的偶像老师的指点,具被一一征服。那段时间我过得无比充实。只是在闲聊的时候会偶然想起那个女人,令自己伤心失落然后又奋发上进的恋人,虽然是曾经的,但我还是宁愿停留在那段时间,但那段时间早已流逝,即使追忆也不能产生和当初一样涟漪。
“叮,叮!”我传输器提醒我有新的信息来到,我放下混乱的思维。打开手上袖珍电脑,它上面安装有星际超时空传输器,所以可以在半小时内接受到母国的信息。看了上面的留言,我的神经已经不能安静下来了。
半个小时后,暂时居住的高楼消失了。没有谁知道我将去何处,平时爱开玩笑的服务员们见到我脸色凝重,低头干自己的事。全都是机器人,因为人类安装电脑芯片的主要内容是礼仪和服务。它们的思维不是真正人的思维,而是智能化的工作系统,他们可以给你最完善的服务,却不能给你一个真心实意的微笑。
此处的山丘没有绿色植物,到处是荒弃的废物。地球人的祖先数十年前制造的垃圾现今难以得以利用或是改善。“她为什么会选择在这里进行会晤?”我心中纳闷我的同事的荒唐。“她可以直接去我居住酒店找我,或者通过秘密传输系统和联系,难道是她的通讯设备出了问题?”很快我看见束强光,是我们之间的信号。我顺着强光向光源行走过去。
“是她,居然是她。”我兴奋地看着地上躺着的这个女人,她是我曾经的恋人,所以可以想象我当时的惊讶之情,那无异于获得世上最具有价值的宝藏。我发现她可能受了伤,因为她从来不会呆在肮脏的地方。
“你怎么来?”我把抱起时,她往我的怀里靠,双臂抱地很紧。
“是国家宇宙局派遣我来的,因为着陆时遭受到‘司南’星人的袭击。所以逃到这里。”她痛苦地诉说自己的不幸。司南星是个野蛮的民族,他们的人好勇斗狠,喜欢向人挑战,包括它自己本族人,对于其它星球上的生物也想赶紧杀绝。无奈他们的杀戮引来猎户星系总局的愤怒,最后智慧星球联盟决定铲除司南星上的智慧生命。他们的抵挡很快被盟军击溃,司南向猎户星系总局递交投降协议,并且承诺永不杀戮。谁知他们来到地球,以为这里是系外星球,便可以为所欲为。
“难道他们忘记了那血的教训了吗?”我向她表示我的愤慨。“柳楠,现在你受伤了,先跟我回到饭店,我准备点东西,让后回我的基地疗养。”
“嗯”她听了温柔地应了一声。那声音使我心神一荡。多么动人销魂的声音,当初喜欢她便是从她醉人的歌声开始的,而现在她重新回到自己的怀抱,自己会不会重新和她相处?我在心里这样问自己,其实我已经没有其它的选择了,因为我的心开始激动了起来。
我回到的酒店的时候,那些机器人兄弟显然惊讶我背上的女人。她们给灌输的是女性化智能芯片,所以难免会有女人固有的本性,她们在窃窃私语。我顾不得这么多。会到房间,我打开我的装备,那是个很小的圆球。
我输入我的指纹密码和舌纹密码。小球在膨胀,完全展开是便是我飞行器。这是我出发前我在那颗星球上最先进的飞行器。我要飞去一个秘密的地方,这地方被应只有我一人知道,可我控制不住把柳楠也带上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如果仅仅是因为她现在受了伤,我想还不至于那样。“难道我心里始终还是爱意个人?”我不由得质问自己,这样做是对还是错?我打消这个可笑的问题。
柳楠醒了,她醒得快。昨天我把她背上没有多久她便静静睡去了,可能是流血过多,想不到她的恢复的能力这样厉害。这必须受过专门训练才有的恢复速度。
我观看了她身上的制服和徽章,确实没有错,是黑水星训练专用的。我已经做好早点见她醒了道:“小楠,起来吃点东西吧!那样恢复得快一些”我温柔地对她说。
“谢谢,昨晚要是没有你可能我已经流血身亡了”她略表谢意道。看得出她很高兴才到地球就遇见了我。
“别那样说,好吗?我们都是身处异地的人,理应互相照顾的。”我怎么冒出如此平淡的话,但我的口气却是异常紧张的。她看出来我心里对她仍然牵挂,甚至爱意更胜以往。她扑哧地笑了,然后吃她的早点。我也张皇地吃了点早点便出去打拳去了。
我感谢上天让我的飞行器降落在这里,这里人烟稀少。这正是我所渴望的,正因这里很少有人类踏过脚迹,所以这里有很多美丽的东西。我看见的阳光没有被污染气流遮掩,我感受那太阳的温暖。在我高兴,没有想家里人的时候,我就想永远留在这里,这里是最漂亮的,是我所见过的,最美丽的地方。我常想要是小妹在的话,我会带她游遍所有漂亮的地方。
虽然今天小妹没有在,但我还很乐意把这里介绍给小楠。相信她也会喜欢的。她来了,远远地看见我在打拳,看我那些奇形怪状的姿势。她禁不住掩口而笑,她的笑声仍旧很美,我听见山间的百灵在歌唱,又似雪山上的融水叮咚。
我转身过来,也对她笑了笑,我的笑我自信也很迷人,因为她曾说过她是被我的笑容给迷住的。我看见她若有所思地样子。
“想什么呢?过来我教你打拳吧!对身体有很大的好处。”我真的希望她会接受的建议,让我教她打拳,这样我们相处得时间会很多,尽管我可以找到千条理由接近她。
“打拳?那一会像猴子似的乱舞,一会好像猛虎似的的玩意吗?我一个女人学了不被人笑话吗?”面对她的疑问,我无言以对,她说的很有道理。
“你不想知道我是怎么学得这这样的拳术的吗?也许你会感兴趣的。来听我说说我关于它的故事,怎么样?”知道她无意学习功夫时,我转换话题道。
她向我走过来,远远地便感觉她身上深深的幽香。我故意转移视线,看看了前些日子我种下的郁金香。这是教我形意拳的王伯送给我的种子。
“它们一定开得很美,美丽就如这山上的雪。”她像往常一样附和我的视眼,她能够从我眼神卡可能透我的神经。
“对啊!你说的没有错。当我第一次在王伯家里看见他的时候,我便喜欢上了它,它是有感情的,富有深厚的爱情意义?它的红色与这雪山相映成趣。”我深吸了口气,继续道:“你知道我来到这里已经几年了,几年来,我所做的事情其实很简单。除了刚开始来的时候经历几次危险之后,以后就显得平淡无奇了,我萌发回到我们星球的念头。”
“那你怎么一直呆在这里,我去过你家找过你,但听说你已经外出执行任务去了,我差点死心了,以为你已经彻底忘记我了。”她听我想回去,但又没有回去,心里不知怎么的就告诉我一些她那段日子处境。“你可能永远都不会原谅我了,因为背地里有别的男人,只要是男人,谁又不会暗地心痛,我承认我伤害到你。但我同样地饱尝失去你的痛苦。”
“听苏懿说你和那男的很亲密?他给你很多东西,当然那是我无法给你的。”我加重语气道。我越是责备厉害,表示我已经准备重新接受她。
她是了解我的。“是的,曾经是那样。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失去理智,突然间想尝试和两个男人念爱,正是这样念头把握引导痛苦的边缘。我常为此羞愧不已,但事实已经难以改变,我通过自己的努力来弥补犯下了错。”
“呵呵,多么具有人性的借口。”我心里暗暗道。“于是我走后,你和男的也就分手了?”这是苏懿告诉我的。
“是的,想到你到地球的原因是为了我,我怎么能够继续和他相处下去。虽然离开他会让他痛苦些日子,但是可以抚慰你伤口,把你心里的创伤愈合,为此我是会放弃别的一切的。”她的理由实在很动听,也是我想要的那种。
“来到这里除非经过‘黑水’集训,精挑细选,通过上千次的飞行考验,你是怎样做到的?”我把脑海中疑问说出来。
她灿然一笑道:“祖国的科技进步如此神速,你走之后的第三年,我就在宇宙局开始进行训练。我没有你那样资质,所以只有经过百般磨练才有你那样的水平,幸好科技进步弥补了我的一些飞行缺陷,否则恐怕我今生难以到你这里来了。”
“但你还是出了问题,遭到‘司南’人的攻击。”
她没有好气道:“我以为这里是你的天下了嘛,没有人可以伤得了我。”
“嘿嘿!”我以此尴尬的笑解围。“地球人当然不能把我们怎么样,但是这里同样有很多和我们一样被地球人视为外星生物的种族。我们只是这宇宙生命中的一粒沙粒。”最后一句我用了马歇尔教练的语气。他每次上课前,总是会不厌其烦地提醒我们,不可以藐视任何智慧生物。“智慧的力量足以颠覆宇宙”他时常说道。
傍晚,我飞到昆仑的顶部,看夕阳落下。我极爱这时候的太阳,她的身影总是那样绚丽多彩,霞光照得昆仑高峰金灿灿的,我沐浴每份我可以感受到的光芒。那股最后的余晖把我全身照得温暖。
昆仑山下有位老朋友。确实是老朋友了。他年纪不小,年逾六十;和我交往已经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