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喝了,我吃了感冒药的”。
“啊”?雪儿指了指桌上,我的心脏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你吃了多少”?
“一颗啊,那上面不是写的一天一颗吗”。
我大叹了口气,她幸好只吃了一颗,否则我就该送雪儿去医院了。
都是我的错,思念雪儿也不应该去开安眠药,不是因为晚上下雨也没想过会带她回家,更没有提前想过把药藏起来,害怕被她问出心声却撒着这样的谎言,都是一连串的错误纠结在一起,导致她服了这种药。
雪儿有点心虚的望着我,“干嘛,不就吃了你一颗药吗,真生气了”。
“没有”,有些担忧的坐到了床边,“你现在什么感觉?想不想睡觉”?
“不啊,我觉得精神好的很”。
“哦”,我默吐了口气,“把姜汤喝了”。
“不用了,你自己喝吧”。
“我叫你喝”,看着雪儿疑惑的神情,我又急忙补充一句,“看我煮了半天了,你多少也喝点,有这么大一锅,我一个人又喝不完”。
“好吧,帮你分担”。
一次又一次催促与哄劝之下,雪儿终于喝了三分之二,我这才满意的收回了碗碟。
她在电筒光与烛光之下又看起了书,我无奈的摇了下头,什么时候我才能见到她不看书?
关掉电筒吹灭的蜡烛,雪儿又开始嚷嚷,我是极度温柔又带劝慰的哄着她,“不准看,都停电了还看什么书,真的不要眼睛了是吧”。
“我的眼睛好的很”。
“正因为它好,所以更要爱护呀”。
“知道,知道,你家的规矩嘛,超过十二点不准开灯”。
“现在还没到十二点”,说的我多刻薄似的,我还不是疼惜她。
“呵”!雪儿乖乖的躺了下来,“其实不看也行,我反正也觉得眼睛挺累的”。
“那就早点休息”。
“现在才几点”?
“九点”。
“那就是罗,我怎么可能睡的着”?
“那我们来玩游戏吧”。
“什么游戏”?
我想了半天,“我想不出来,你想”。
“词语接龙吧”。
“好”。
跟雪儿嬉笑打闹半天,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缓慢,我暗想是不是药力上来了?轻声的问着雪儿,“困了吗”?
“恩”。
“那睡吧”。
她听话的转过身去不再言语,窗外的雨声连绵不断,我靠上她紧了紧被子,轻轻的将她搂在了怀里,手指无意间碰到了她的胸部,我的手再也不想挪开,就放在了那里。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轻声的呼唤,“雪儿”,见她依旧没有反应,我隔着衣服小心的触摸。
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趁她熟睡这般轻薄,我将手捏成了拳头贴在她的胸前,理智与情感又开始做着激烈的对抗,她的味道是这么的诱惑,似乎每缕清香都挑动着我的心弦。
我实在无法忍受的又伸出了手指,一只大掌直接合上了她的玉峰,‘就这样’我不停的对自己说着,‘快点睡觉’。
无论数多少只羊,无论克制多少心绪似乎都适得其反,年少冲动本以难抵,更何况是面对自己朝思暮想的女孩,我终于被理智打败,蹑手蹑脚的解开她一颗衣扣,雪儿在洗完澡之后既然还穿上了内衣,我该怎么做呢?是继续?还是停止?
在她的胸前游走,直接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再无任何遮挡的肌肤上感觉光滑一片,原来摸她的胸部是这种感觉,好柔软,好细滑,雪儿还是没有反应,我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人睡着了可是身体还是有反应,我一片惊喜,解开她的全部衣扣极力探索,很想把雪儿转过来亲吻她的小嘴,又害怕会把她搅醒,我捂着她的玉峰,温柔的亲吻着她的耳垂,直到小嘴,依然是很轻柔的小啄一番,最后在她的****上留下爱的痕迹,这才完全满足的扣好了衣服。
给她盖好被子便转过身背对她,很害怕自己再转身,那样我不知道自己能克制自己多久,双手环抱胸前又开始数起了小羊,刚才每一下亲吻都是轻轻的将嘴唇附与其上,很害怕她会醒来,很害怕自己会犯下不可饶恕的罪恶。
之前的一切杂想及冲动,都让我最终克制自己没有将手伸向她的裤内,虽然睡裤很简单,就是一根松紧带,可是我不允许自己这么做,那样跟禽兽有什么区别?我已经超出了道德底限,算是慰藉自己的相思之苦,我能给自己放宽的范围也就只有这么多。
现在越想,心中越不是滋味,很想重新来一次继续探索,我知道只要自己一转身便是一发不可收拾,捏紧了拳头直接起身来到了厕所,打开冷水对自己从头冲到脚,我要用冰冷浇灭自己的欲火,绝对不能做出伤害她的事。
一个喷嚏接着一个喷嚏,我知道自己已经着凉,这才关闭水龙头,再次来到雪儿身边替她紧了紧被子,关上门窗躺在了父亲的床上。
雪儿的房间门窗紧闭,我呆在父亲的房间却将窗户大大开启,让冷风吹醒我混浊的脑袋,不要再胡思乱想,本想吃安眠药,但又害怕雪儿会有什么异动,只能自我折磨的又挨过一晚。
“啊切”,抚了抚鼻子,还真的感冒了。
雪儿关切的问道,“怎么了?感冒啦”?
“好象是吧”。
“不是喝了姜汤的吗?怎么还会着凉?你的身体真是差也”。
“呵”!没有接雪儿的话,心虚的低语,“昨晚睡的好吗”?
“很好啊,你呢”?
“也不错”,望向雪儿天真的笑容,我又有了无限的自责,真觉得自己是魔鬼,不可饶恕。
关上大门背着雪儿下楼梯,想着一系列的问题,“雪儿,这段时间你可不可以不要跟我说话”。
“为什么”?她深思了一下笑道,“你是害怕把感冒传染给我吗?你放心吧,我有双重保险,吃了感冒药又喝了姜汤,不像你只喝了姜汤所以感冒,还以为我现在的身体抵抗力差,原来你比我还要差”。
她怎能明白我的心呢?我昨天做过什么,雪儿全然不知,我的感冒是自找的,算是惩罚吧!
限制她不要跟我说话是害怕自己会越轨,父亲明天才到家,很怕自己会忍不住又约雪儿跟我共宿,更害怕我会卑鄙的耍出手段让她再次服下安眠药,好让自己为所欲为,我已经控制不了自己,我需要她的帮助,这场情与爱的较量,我个人的力气显得多么单薄。
淡淡的警告着她,“以后不要随便吃别人的药,哪怕是再熟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