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用啊,回去擦一擦就好了”,我还在不停的把雪儿身上及发丝上的奶油抹去,只是她脖子里的奶油看样子不洗澡不行。
小雅又靠近了我,对我小声耳语着,“你晚上不要吃逸雪的豆腐哦”。
“你喝醉是不是”?我面无表情,小心翼翼的推开了她。
雪儿也伸出了无力的小手,轻拍了拍小雅的肩膀,“你怎么说话呢,别把我弟教坏了”。
“不会的,叶枫这么纯,他懂都不懂”,小雅说完醉眼朦胧的靠在了石凳上。
这时馒头走了过来,搂起了小雅的腰间大声喊道,“那就这么决定,大家该背的背,该扶的扶,我们走路”。
雪儿乖巧的上了我的后背,一群人又浩浩荡荡的出了公园。
抄手,帽子等人帮我拦了辆三轮摩托,再次叮嘱注意安全,这才离开,我望了下他们的背影,转过身来再次搂上了雪儿,轻声低语,“你喝醉了吗”?
“有点吧”!
“有点”,我面容威严的训斥,“刚才站都站不稳,还有点”。
“酒醉心明白嘛,我清醒的很呢”。
我凑近了点,嗅了嗅雪儿的唇,“这么大的酒气,看你以后还敢喝这么多”,雪儿不是帮我挡酒的话根本就喝不到这么多酒,真不喜欢她管我,更不喜欢她总是以姐姐自居,理所当然的显露自己的霸道。
“高兴嘛”,她边说边打开了窗子,我急忙拉拢。
“醉酒了还吹风,不准吹”。
“我好热”。
“热回家洗了澡就不热了”。
一路窃窃私语,不一会便到了家门口,本想喊雪儿在楼下等我,我回家打一头再下来陪她,直到父亲上班为止,谁知抬头望去,家里漆黑一片,难道老爸又不在家?
养儿子就是简单,父亲时常不在家也无须牵挂,转念一想父亲是否在睡觉呢?算了,不再去斟酌,直接搂着雪儿上楼。
雪儿急忙推脱,“你先上去看看啦,万一你爸在呢”。
“没事,一起上去”,不由分说的抱起了雪儿。
将她安放在门外,回家一瞧父亲果然不在,这才大打开房门,“进来吧”。
雪儿脚步不稳,我急忙扶上了她,“快点洗澡,洗了好睡觉”。
“不行,万一你爸回来怎么办,还是等你爸上班之后再洗”。
这问题我没有想过,还有两个小时工厂里的通行车才到,父亲万一在这之前回来,刚好被他瞧见,那还真不好解释。
雪儿轻轻的靠在桌边,满脸通红,醉眼迷离,她还硬撑着,这般的拘束,我温柔的望着她,“你坐啊”。
“我不能坐”。
看着她害羞的模样,我一下反应过来,雪儿的屁股上也被扔了奶油,她是害怕把我的椅子坐脏了。
埋下头低瞄着她,“刚才在车上都已经坐干净了,怕什么”?
雪儿嘟着嘴,小声的嘀咕,“还是湿的”。
“呵”,我露出一抹关爱的笑容,起身关上房门拉上大灯,顿时室内朦胧再现,只有窗外的路灯隐约放着光亮,我以主人般的身份大方的坐到了椅子上,随后伸出手臂轻轻的一拉,又将雪儿抱个满怀,雪儿“啊~”了一声,我紧搂住她的腰。
“枫叶”。
“不要说话,你不是不能坐吗?那就坐在我身上”。
“不行啊,你的裤子也会被抹上奶油的”。
“有什么关系,本来就有奶油,等会我换一条就是了”。
雪儿含羞的转过头去,我轻捧上了她的小脸,“现在头还晕不晕”?
“恩”。
“那就靠着我睡一会,等到时间我再喊你”。
“我怕我一会睡迷了,就不想动了”。
“怎么会,洗个澡就清醒了”。
雪儿不再说话,乖巧的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我细心的呵护着怀里的宝贝,轻轻的帮她按摩着太阳穴。
“枫叶”,雪儿小声的呼唤,“你可不可以把灯打开,这样我害怕真的睡着”。
“不,关了灯等我爸回来,他还以为我睡觉了”。
“哦”。
听着雪儿小心翼翼的呼气,很清楚她在我怀里有多么的不自在,我再次温柔的体恤,“还在想什么?快点睡呀”。
“在你怀里,我睡不着”。
“怕我把你吃了”?
“吃我”?雪儿的脑袋微微的抬了起来,我急忙抚上压在我的肩上,她继续念念的说道,“你跟同学们在一起都学坏了”。
“怎么坏了”?
“油腔滑调,你知不知道吃我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意思都不知道还说,真是”,她安然的靠在我的肩膀上,调整到一个最舒适的方位闭上了眼睛。
用余光凝视了下她,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吃我’是什么意思,我在雪儿的心目中为何永远都是如此纯洁?
戏弄她的调笑道,“说啊,你还没说吃我是什么意思”。
能感觉到雪儿的眼睫毛眨在我脖子间微微的发痒,她停顿了好一会才将唇瓣附于我的耳前,鼻翼里呼出的气息寸寸扑洒于我的耳面,下一秒她轻轻的对我的耳垂吹着气,这般挑弄我的耳壁,我的身体顿时起了反应。
雪儿还会这个?她不知道这是勾引吗?不知道这样的暧昧足以挑起一个男人的****吗?
“你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吗”?雪儿轻声的言语。
我含笑的望着她,“不明白”。
“你真是笨咧”。
“对呀,我是笨啦,你教我啊”。
“就是咬耳朵啦”。
“咬耳朵”,我轻柔的搬过雪儿的小脸蛋,毫不犹豫的咬上了她的嘴唇,雪儿“啊~”的一声,我含住她的唇瓣细语,“那这个又是什么意思?是一个意思吗”?
“啊~,你发什么神经啦?好痛啊”。
痛!我很清楚自己的力度,我只是轻轻的含住她的唇瓣,发出一丝口齿不清的声音问着雪儿,这怎么可能会痛?只有在她推拒我的时候我才会紧搂住她不放,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会加上牙齿,唇壁也会加重力度,她是说这个痛吗?那不要挣扎让我吻好了,让我一次吻个够。
很喜欢跟她嬉戏,我依然含着她的嘴唇低语,“怎么会痛?我很轻的”。
“那让我咬你试试看啦”。
她会吗?答案不问置否,雪儿绝对不会这么做,她咬我的耳朵或手指都有可能,但绝对不会咬上我的唇。
我怎么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坚决的说了一句,“不”。
借着朦胧的灯光盯着雪儿,我知道她在看我,甚至能在她的眼神里看到无限的惊慌与失措,雪儿依然推嚷着我,焦急的辩解,“你都害怕被别人咬,为什么要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