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然神伤,我无力的趴在了桌上。
上课时分的她跟周围的男生们聊的热火朝天,就是不理我,我的心一再被刺痛,我到底算是什么?她是在刺激我吗?上午有优的刺激还不够,现在又换了别的男人。
仔细想想,性格开朗的雪儿以前也喜欢和周围的男生聊天,我一直觉得无所谓,可是今天的醋劲为什么会这么大?大的我已经无法控制。
醋意十足的我忍无可忍得拍了拍雪儿的椅背,语气低沉地说道,“你不要说话,影响我听课”。
“你管我,你听你的课嘛”,说完,雪儿继续着刚才的言论。
“你再说话我就告老师”。
我说出警告的话语后,不光是雪儿在看我,她周遭的男生纷纷望向我。
坐在雪儿左边的飞机嘲讽的说道,“你中午见鬼啦”?
我没好气的回了一句,“要你管”。
飞机的眉头一皱,语气凝重的说,“嗨,你这个人说话很冲也,很容易挨揍的”。
坐在雪儿右边的抄手开口了,“算了,跟他生什么气嘛,他就是一个小男孩,不值得”。
我涨红了脸,捏紧了拳头反驳道,“跟你说话才不值得”。
“喂,这个人真的很欠揍也”。
飞机插话道,“你,下课等着”。
等着,干什么?我立刻警觉了起来,这时雪儿开口了,“干嘛呀,大家都是同学,只要有我在的一天,任何人都不准动叶枫”。
抄手鼻翼里哼哼了两句,飞机更是鄙视的说,“哼,算你小子运气好,有逸雪保你”。
“我要她保”,心里虽然很高兴,但嘴上还是要强出头,雪儿既然要保我就证明她还是把我当朋友。
雪儿面色冷峻的回过头,语气低沉的命令着我,“你闭嘴好不好”。
看她面色威严,我立马沉默不语,飞机和抄手还想调侃两句,这时老师开口了,“喂,南宫逸雪,你们那边有点热闹哦,上课认真听讲,你一会儿跟这个聊,一会儿跟那个聊,不会影响同学呀,你既然自己学习好就不要影响别人撒”。
“听到了,我不说话行了吧”。
听雪儿的语气里充满了怒火与无奈,我又忍不住的自责了起来,都怪我害的她被老师批评,我在吃哪门子的醋啊?
以前的辉都不管她,我凭什么干涉她?在学习上,在生活中,都这么有分寸的雪儿还需要我来管吗?
就是看到她跟别人聊天而不理我,我就生气发火,就想在她面前证明我的存在,我真的是太任性了。
看着眼前的雪儿,我想说一万个抱歉,可是现在是课堂上,刚才老师已经不准大家说话了,我该怎么说?该怎么表达我的歉意?我真是不应该。
想到此,我撕下了一页纸,写上了大大的‘对不起’三个字,再摇了摇她的椅子,雪儿面无表情的回头看我,我立刻把纸张递给了她。
雪儿回复了,我接过她背在身后的纸摊开来看,‘知道错就好,我接受你的道歉’。
‘那你还生气吗’?依然摇着她的椅子递给了她。
‘在’。
我凝视着这一个字,内心充满了悔意,我到底该怎么做?雪儿会不会因此真的不再理我?我害怕极了,再次递出纸条,‘我已经道歉了,别再生我的气了’。
‘不生气也行,请我喝汽水’。
就这么简单,我露出了宽心的笑容,这时雪儿也回头对我嫣然一笑,我纠结的心一下舒展开来。
下课铃声响起,我第一个冲出了教室,在这栋新教学楼旁的校卖部买了瓶汽水又匆匆的上楼。
雪儿望着气喘吁吁的我问道,“你跑这么快就是为了去买汽水”?
“对呀,你说的请你喝汽水,就不生我的气了”。
雪儿露出了灿烂的微笑,“我是开玩笑的,没想到你会当真”。
我望着她也露出了甜蜜的笑颜。
好死不死的,飞机走过来调侃道,“就请逸雪一个人喝呀?叶枫,你太不会做人了”。
看小说的抄手抬起了头,“人家那是温暖牌的,你凑什么热闹”。
飞机打趣的说,“哦,这么回事索,了解,了解”。
“你们在瞎说什么”?雪儿反驳道,“叶枫是我们班最小的一个,也是最单纯的一个,你们不要说的引起别人误会”。
“最小的一个”,抄手有些惊讶的问道我,“我还以为逸雪才是我们班最小的一个,你是几月的”?
我小声的说了一句,“7月”。
飞机故作深沉的说,“7月,逸雪你好象是4月的吧”。
“恩,所以说你们以后都不准欺负他”,雪儿左右环顾的说着。
“难怪你要这么护他哦”。
抄手有感而发,我却听不明白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雪儿对我好跟我的年龄有什么关系?
飞机解开了我的疑惑,“逸雪的本性就是喜欢保护弱者,喜欢保护弱小儿童”。
‘啊’?我惊讶的感叹,弱者我承认,弱小儿童,这个跟我有关系吗?雪儿该不会是把当个孩子一样来保护吧,我跟她是平等的,她应该把我当个朋友来关怀才对。
肯定了自己的说法,否决掉了前面一种的可能。
雪儿微笑的调侃,“那证明我有同情心撒”。
飞机有感而发,“就是,就是,没有逸雪,我们班能有现在这么团结吗”。
抄手微笑的继续看自己的小说,就在这时上课铃声响起。
虽然自己已经给出了答案,但心里还是感觉到很不爽,辉临走时是让我保护她,现在怎么搞颠倒了,再说我堂堂一个男人,怎么能让女人来保护?
越想越觉得心口上的这根刺扎的很疼,如果不把这根刺扎拔出来,它迟早会刺穿我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