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叫伤害,你所谓的一切伤害对我来说都不算什么,如果你真的想以这种方式来发泄,那就找我,我不会纠缠你,更不会破坏你和迦佑,你对我也不需要像对那四个人那样,有这么强的戒备心,雪儿”,我紧紧的搂住了她,“跟我交往吧,如果你想用这种方式去发泄,那就跟我交往吧”。
“叶枫,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我不想你陷的太深”。
“我已经深的走不出来,你真的懂我的心吗?你告诉我,想我怎么做,做你的地下情人?让我继续跟龙娜交往?还是别的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
雪儿脱离了我的怀抱,边跟我隔开距离边说着,“我就是不想看到你无法自拔,所以才会一直追问小梦,一直希望你去结交别的女孩子,你到底明不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我明白,我就是知道你一直想逃避我,所以我才跟龙娜在一起,你又明不明白我到底有多担心你,看着你这个样子,我有多心痛?又有多自责”?
雪儿大吐了一口气,“真跟你说不到一块,我只想你快乐,只想你幸福,不想你像现在这样痛苦”。
“我同样也是,同样只想看见你笑,不想你难过,因为你伤心烦恼,我的心会碎的”。
雪儿无望的看向前方,良久才道,“你到底想我怎么做?你才能放过你自己,也放过我”。
“回到从前的雪儿,不要这么游戏的生活,不要玩弄感情,回到迦佑身边,像以前那样快乐”。
“可以,但不是现在”。
“那要等多久?难道真要等到穿帮了才结束吗”?
雪儿苍白的笑了笑,“不会穿帮的,就算穿帮也无所谓,反正外校有很多人,包括社会上的都自称我是他的女朋友,还记得高一我为这种事去打架吗?后来这种架我也懒得打了,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反正我自己知道我爱的是谁就行了”。
“明明爱迦佑,却对他冷漠,明明自己的内心很痛苦,却要用自己的方式独自承受,明明不想伤害我,却让我这么难过,雪儿,你真是一个我行我素的女人,你真想游戏人生,那好,我陪你一起堕落”。
“你说什么?你想做什么?不会像我一样去找几个女朋友吧”。
“呵”!我苦笑着,看雪儿又在倒酒,我急忙拿下酒杯和酒瓶,“不准喝了,你已经喝的够多了”。
“有什么关系呀,反正酒买来就是喝的”,雪儿见我深邃的看着她,戏弄的问着,“怎么,又想吻我吗”?
我伸出手指抚摸着她滑嫩的脸蛋,温柔的问着,“反感我的吻吗”?
雪儿想了想才回答,“不,就是有时觉得你吻的太狂热,我有点呼吸不过来”。
我轻轻的抚摸上她的唇,最初吻她,雪儿很惊慌,后来反感,现在似乎有些爱上了,看来她对我的感觉在雪山那晚有了很大的改变,跟她相处了两年,感情一点一滴的积累,一开始只是同情我的雪儿慢慢变成了淡淡的喜欢,让她完全爱上一个人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真羡慕迦佑,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之前?如果是我先出现,对于这么专情的雪儿,谁也别想从我身边夺走她。
望着蜡烛围绕,玫瑰花包围的房间,我说出了我的请求,“雪儿,跟我做一晚上的恋人,可以吗”?
“什么意思”?
我抬头看了看天花板,又注视着她,“我们在一起两年了,还没有单独过过情人节,以后出入社会,你跟迦佑就会名正言顺的在一起,结婚生子,我想除了今天,我们不会再有机会了”。
“可是昨天才是情人节啊”。
“就当今天是2月14吧”。
“那你会做什么呢”?
我有些伤心的笑着,“我不会做你害怕的事,我保证”。
“好吧,就一晚,等天亮之后我们还是像从前一样,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等太阳出来的时候,我们恋人的关系就化上句号”。
“恩,我同意”,虽然只有一晚,但我也很满足,轻轻的说着,“你把眼睛闭上”。
“干嘛?为什么要闭眼睛”?
看来雪儿还是心有余悸,我的内心却第一次感到平静的说着,“你闭上嘛”,随即又快速的打开了抽屉,相信背对她时,雪儿睁开过眼睛,但此时却是听话的闭上的,我温柔的提醒,“不准睁开哟”!边说边为她戴上了那枚戒子。
雪儿惊讶的望着自己的手指,语气中充满了无限的感动,“你……你什么时候买的”?
“就是你看上这枚戒子那天,你当时看它看了很久,我相信你一定喜欢”。
“这戒子很贵的,我在那排队买票,你说你要去上厕所,就是为了去买它”?
我点了点头,那时只靠父亲给零花钱的我来说确实很贵,但现在看见雪儿如此美丽的笑容,如此感触的目光,我觉得再贵都值得。
我缓缓低语,“我可以吻你吗”?
“我不太会吻啊”。
“我教你,这次要有回应哦”。
“呵”!
柔柔的亲吻,渐渐变的张狂……
清晨,鸟儿啼唱,我露出了幸福的笑容,梦里的我都是如此的甜蜜,伸手四处摸了摸,感觉怀里空空一片,我一下睁开了眼睛,哪儿都没有雪儿的踪影,昨夜我只是需索无度的吻她而已,难道这样都把她吓跑了吗?
走到桌前,日出的光芒映着钻戒闪闪发亮,我望着她还给我的这枚戒子,跌落在了座位上,仿佛从美丽的童话梦境中回到了残酷的现实。
时光飞逝,短短的一夜恋人相依相偎,肆无忌惮的亲吻着她的红唇,规矩的我不敢再深入探索任何一个地方,这一切美好的画面终究成了回忆,消失的无影无踪,灰飞烟灭。
这是最后一个学期了,不安份的同学们似乎又活跃了起来,一两个星期之内总有一天是全校停电,集体不上晚自习,电工又忙的不亦乐乎,校长又开始追查是谁在调皮捣蛋,最终还是不了了之。
如果是我们班单独出去玩,就在青花路滑滑冰,打打游戏,吃吃饭,如果是跟几个班一起出去玩,不是去这个学校赌博,就是去那个学校打架,不过大部分时间还是流连于西海路的各个娱乐城。
一夜恋人那晚之后,我跟雪儿果真又回到了以前的状态,呆在校园里的她,不是忙于工作,就是忙于学习,闲散时不是看书,就是跟同学们疯来打去,娱乐节目还是受到众人的追捧,不是收到情书,就是收到礼物,不爱贪小便宜的她还是一如既往,贵重东西一律退回,人际关系极为复杂,却被她规划的井井有条。
出了校园的她就像换了个人一样,时而狂躁,时而娇媚,不同的场合展示着不同的一面,语言、行为、性格,从内到外全面改变,有时连我都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她,似乎千姿百态全融合她一人所有,看着我眼花缭乱,对雪儿的认识更深了一层,现在的她比以前的她更成熟,更复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