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青年很恭敬的对来人说道,“良哥,他们在这闹事”。
良哥看向我们,优开口了,“我们班的同学在这滑冰,你的兄弟来捣乱,什么意思嘛”。
被雪儿打的那个男人此时走到了良哥身边,良哥看了看他,小声问了几句便说道,“我弟被打了,这笔帐怎么算”?
雪儿在人群中开口,“你想怎么算”?
良哥看着雪儿,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低语了一句,“我想怎么算”,紧接着又问道,“你们是五中的呀”?
馒头抢话的回答,“是”。
优又道,“如果你们要打,我们换个地方,这是我哥朋友的场子,我不想在这儿闹事”。
良哥身边的男人附耳说了两句,良哥再次问到优,“你是庄哥的弟呀”?
优,“是”。
这时滑冰场的老板赶到,他看了看两边的人说,“良哥,是你呀”,再看了看我们这边,对优说道,“优也在啊,既然两边都是我的朋友,我看这事算了嘛”。
在老板的调停下,双方才开始了心平气和的交谈,现在我才有工夫观察四周,只见刚才滑冰的人,包括小孩在内都没有离场,只是距离我们非常之远的看着热闹。
这个年代的出警速度也慢的惊人,所以我并不是很担心会有警察的造访,再说现在也没打架了,相对于象滑冰场老板这样的商家,还是多认识几个社会上的大哥要来的实际点。
我把着雪儿,此时还感觉到头昏,身体也因刚才突如其来的暴动而止不住的颤抖,一想到雪儿为我而动手,心里涌现出无比的感激与甜蜜,但同时也多了一丝愧疚和愤慨,为什么到头来还是她保护我?
再看看我臂弯下的雪儿,她似乎更专注于双方的交谈,不光是她,其他人也一样,只有一个人除外,郑铃,她有些心虚,也有些心不在焉,在我和她四目相对时,郑铃忙看向对方。
“喔,不打不相识”,老板打着圆场,工作人员也在其附和。
良哥以高姿态对优说道,“这样吧,优,今天的事,我们还是在饭桌上解决,顺便也把你哥叫出来”,
优看了看表,对身边的馒头命令道,“时间不早了,你们回学校吧,这里的事,我来处理”。
馒头关切的问,“用不用我们留下来”?
“不用了,我把我哥叫出来就可以了,你们先走吧”。
“走吧”,雪儿小声的对我说了一句,便扶着我和众同学离开了滑冰场。
离开滑冰场十米远的距离,雪儿才开口问道我,“好点了吗”?
“好多了”。
以平常音回答着这个问话,虽然早已不头晕,但我并不打算把手放下来,第一次搂着雪儿,我觉得这种感觉很舒服。
雪儿依然象刚才一样搂着我的腰,轻握着我的手腕行走着。
同学们十分关心的问着我的情况,我低埋着头,用手指轻按着太阳穴,雪儿帮我回答着,“他没事的,我扶着他呢”。
薛莉充满激情的说道,“幸好优事先叫人了,要不然我们班的男生今天还不好对付”。
雪儿一本正经的接话,“不要小看馒头他们,个个出手都非常狠”。
馒头开心的回答,“还是逸雪最了解我们,别说对方有30个人,就是300个人,我们一样打趴”。
战龙谦虚的调侃,“吹,你就在那吹,我们今天刀也没带出来,真来300个人,我们怎么应付”?
宇的护花使者,峰子开口了,“不说嘛,在青花路这个地方,还有谁比的上优的大哥有势力”。
飞机插话道,“峰子说的对,只要优的大哥出面,什么事都摆的平”。
馒头看向身后的雪儿,体贴的说,“今天的假,我没想到女生会动手,以后男人之间的群架,女人还是不要插手,幸好优跑的快,要不那个小子真把你打到怎么办?你手上的两个酒瓶子都已经挥完了”。
小雅插话道,“你不要小看逸雪,她真的毛起来,你们可能还不是她的对手”。
龙娜佩服的望了望雪儿,“还是逸雪脾气大,我就是看见她动手,我才开始动的手”。
菲菲挽着战龙的胳膊,嚷嚷道,“我也是看见逸雪动手,才动的手”。
雪儿面色冷峻的说,“我主要是看见他们打叶枫了,我知道这种情况下,女生是不能插手的,但我真的没想到我一动手,你们全都动手”。
“难怪你这次这么冲动哦,叶枫他又不会打架”,薛莉说完,回头看了看我,眼神中带有无限的轻藐,感觉我就是个包袱。
雪儿又问道,“郑铃,你有没有事,看你都不说话”。
薛莉瞄了瞄郑铃,“她哪会有事嘛,每次打架时,她跑的比谁都快”。
郑铃小声地说,“有你们就够了撒,我当配菜”。
“下次多拿点酒瓶子,这几个酒瓶子不够砸”,在馒头臂弯下的小雅,意犹未尽的说着。
馒头忙搂了搂怀里的小雅调侃道,“还没砸过瘾啊?等会回去我再买几瓶酒让你慢慢砸”。
小贤感慨的说,“光砸酒瓶子有什么意思,要打架的时候砸才有意思”。
飞机忙问着心上人小贤,“你们女生打架不是也挺狠的吗?不用酒瓶子的啊”?
龙娜插了一句,“用酒瓶子,女生承不起,我们倒是很想用哦”。
雪儿望了望激情澎湃的女同学们,提醒的说,“算了吧,在学校打架用衣架,椅子就够了,用酒瓶子我没法跟温老师交代啊”。
宇充满笑意的腔调说着,“说起我们寝室的那张椅子都好笑,没人敢坐”。
“为什么”?峰子把握时机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