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帮我,他有时对我又很有敌意,要说跟我抢,他有时又会自觉的退避三舍,也许只是在等待时机,看发展而行动,最真实的答案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我微笑的望着他消失的背影,又搂上了雪儿的腰,她依旧不适应的退出了我的怀抱,我有些尴尬的跟她保持着距离。
在德国谈好了代理权,薛少又带着我们四处游览,洗完澡站在旅馆的阳台上,给国外的朋友打起了电话,想这些都是迦佑跟雪儿的朋友,现在却全被我接收。
微笑的述说着雪儿的情况以及我们的发展动向,只要雪儿在我身边我的心情就异常的好,挂断电话转身只见雪儿的身影,我顿时愣了一下,她触目般的离开,我急忙上前。
抓住她的手腕有些急噪的低吼,“干嘛一见我就走”?
“你放手”。
见雪儿倔强的背对我,我心虚的问着,“怎么了,干嘛生气呀”?
她顿时转过身来,“你明明会英语却说不会,一路上让我当你的翻译,我真觉得自己像个白痴一样被你耍”。
“被我耍,到底我们谁在耍谁”?我微皱起了眉宇,这一年来的悲痛又涌上了心头。
“这不明摆着吗,还用问”。
我紧咬着牙,恶狠狠的言语,“明摆着,我让你看看什么叫明摆着”,说完霸道的抱起了她,走向了卧室。
雪儿慌忙的叫喊,我充耳不闻,她坚贞的反抗,我视而不见。
要说体力,男人肯定在女人之上,要说技艺,又会跆拳道又会柔道的我同样也在雪儿之上,我毫不客气的将她制服,紧接着征服。
这一路上我忍的太苦,这一年来我也相思的太苦,好不容易重遇雪儿,她却嫁人,要说阿哲真心待她,给她幸福,我也甘愿再退到知己的位子,可是我看不到一丝的在乎。
如果雪儿是我的女人,我会二十四小时把她带在身边,时刻不会离开她,会限制她跟任何男人来往,根本不可能劝她跟别的男人远走他乡。
是阿哲自己放弃丈夫的位子,不要怪我做第三者,雪儿本来就是属于我的,真要算的话,阿哲才是第三者。
一夜缠绵,激情上演,我依旧不放开怀里的雪儿,眼神也变的越来越犀利,“你老公是不行?还是你们很少发生关系”?望着身下的雪儿,严肃的问着她,结婚快一年的她为什么还宛如处子?
“发泄完了,起来吧”!雪儿冷冷的说着。
紧搂着怀抱,命令式的口吻,“跟他离婚,回到我身边”。
“我为什么要跟他离婚啦?你说的那些怎么可能发生”?
我举起了雪儿的手,“你说你很喜欢这个戒子,舍不得取下来,这就是迦佑送给你的订婚戒子,你离开凤凰城是想追随迦佑,你却说是因为父母毁灭了你的事业,你父母是占一半原因,但迦佑也占一半原因,你的处女之身是给的我,你却忘了给的谁,你知道自己有失忆症,却不相信我说的话,你是不是生来就喜欢折磨我”?
“我们到底是谁在折磨谁?你明明知道我有丈夫还这么对我,你到底是我的同学吗”?
“我不光是你同学,也是你朋友,更是你男人,想起来雪儿,想起你爱我的感觉,想起我们所经历的一切,我求你想起来,不要把我在你的记忆里封存”。
“我想不起来,你放开我啊”。
“我的身体你没有一点熟悉的感觉吗”?
“没有,我只觉得害怕,原来不是我要伤害你,而是你要伤害我”。
“呵!我伤害你”,我笑的异常的张狂,“那我就伤害的更彻底”。
……
细细的注视着雪儿,轻轻的抚摸着她的秀发,又是把她折磨到天亮才放过她,可我却丝毫不敢闭上眼睛,生害怕一睡着她又会消失不见。
雪儿睁开了朦胧的睡眼,下一秒便直直的望着我,警觉般的顿时起身,却扯到痛处微皱起了眉,我温柔又不容拒绝的将她再次按到了床上,注视着她的脸蛋,感受着她的身体,声音极度低沉的询问,“你是不是从来没有跟阿哲做过,要不为什么这么不适应男人”。
“管你什么事啊?放开我”。
“还在生气吗?别生气了”。
雪儿倔强着脸望向了一边,“如果在中国,我说不定会告你强奸”。
“对不起,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我知道我又伤害了你,真的对不起”。
她大吐了一口气,“可以放开我了吗?我去洗澡”。
“不行,今天一天你都不能下床,就在床上休息”。
雪儿急忙注视上了我,有些焦急的语调,“你平时为人都是这么霸道的吗,总是喜欢命令我这儿,限制我那儿”。
“只针对你,你不信可以问同学”,我也重重的深呼吸,拿过床头的电话再次言语,“你可以打国际长途马上问,让他们告诉你,你在我心目中到底有多重要”。
“我知道我在你心目中很重要,看你怎么对我的就知道了”。
“我知道我很过激,可以原谅我吗”?身体太强悍没办法,我已经试着温柔了,可是依旧还是像以前那样,一碰上她就欲罢不能。
“回中国再说吧,我想马上回国”。
我深皱起了眉头,“你又在谋划什么?是不是打算像一年前那样,又消失不见”?见雪儿沉默,我又柔声细语,“原谅我吧,我不会再碰你”。
软硬施加,让她迷上我的身体,又要她原谅我的行径,我真觉得自己卑鄙到了极点,可是为了深爱的女人,卑鄙一点又有什么关系。
雪儿跟薛少的女友在前面逛着街,我跟薛少走在后面,他似笑非笑的望着我,小声的言语,“你们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总觉得逸雪不对呢”?
“她哪里不对了”?我心虚的问着。
“她不是很敢看你,很避忌你的肢体接触”,见我沉默,薛少开怀的无声大笑着,“打算什么时候去跟她老公摊牌呀”?
“得到雪儿的心就去”。
“不知道她老公会不会杀了你”。
“这个真说不准,阿哲说要保护雪儿,却不把她带在身边,这样如何保护?作为丈夫的立场,我不清楚他会不会动粗,但作为男人的面子,他应该会动粗,我已经做好了被揍一顿的准备,最好能和平解决,只要能得到雪儿,什么样的解决方式都可以”。
“哎!所以说真爱恐怖啊,掏心掏肺,无悔付出,要像我这样到处留情,多潇洒”。
“你真爱上一个人就不会这么说了”。
“真爱,可能这辈子跟我无缘了”。
望着他还是有几许惆怅的目光,我转移了话题,“这次真谢谢你了,这么轻松就拿到了代理权”。
“客气什么,我还不是有好处,这是条长线,我们两个慢慢做,有钱大家一起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