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钱?你原本的名字就叫这个?”小飞说。
“啊!哪里还能够有假的。”我说。
“也是,不过那个叫做阮彤彤的人,到底是谁?”小飞说。
“不知道,和阮阿姨一个姓的人吧,具体她是谁,没人知道吧。”我说。
“咚咚咚……”有人敲门的声音。“进来。”我说。没动静,我走过去开门。阮阿姨来了,我还没有让她进来的时候,她一只脚就已经先跨进来了。“我有话要说。”别人四十好几的人,我也不能太过分。只好让开,把人放进来。
“你要说什么?”小飞问。
“那个阮彤彤怎么样?”阮阿姨一进来还没有坐好就开始乱问,连工资多少都问得一清二楚了。
“你说完了没有。”我不耐烦了,好麻烦。很多事情是现在说这些没有用处,当年自己又不知道。
我开始逐一回答阮阿姨的问题,我说:“第一,阮彤彤不怎么样;第二,阮彤彤很差;第三,我的工资是秘密;第四,我还没有打算结婚。”
阮阿姨明显脸色很不好看了,你又不是我妈,管我那么多做什么。我最讨厌的事情是,延误我的时间,打乱我的计划。阮彤彤也好、周蝶也好,都不能够称之为花吧。我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就说:“你回去吧。没有你什么事情了。”
阮阿姨就离开了。
“做房屋卫生的人,不要相信比较好。”小飞说。
“这个事情有点麻烦,叫其他人小心一些。有点深的坑,比较担心。”我说。窗外依旧是萧条的样子,橙色的环境盛开在夜色之前,这个美丽的城市一直是我所喜欢的。前两年,我的亲戚死了好几个,都是上了年纪的。我还是比较高兴的,上年纪的人,特别是老太太最喜欢就是干预小孩子的结婚。来来回回就这几个人,听都听腻了。谁还会去管呢,我们不小心踩到阴沟里面去了,好多年都有麻烦。
男人带着女人去了哪里?
背叛里面吧。
“晚霞中的山落,大雨倾盆。”我哼着不着调子的歌曲,站在窗户那里,看着雨水冲刷而下。
我到公司上班,很有节奏的生活。
公司上司还问我,张蝶的事。我回答得很干脆,“张恪的女朋友,不过张恪是被要挟的,常常叫我们付钱。后来被王可杀了!”
“你走吧。”上司说。
我的回答也许过于暴力了,我们上司明显不愿意多说一句话了,手一挥。我可以滚蛋的意思,完全不想知道后来的事情啊。希望我们领导不要断章取义比较好,否则又还要让我去解释一通,那也很困难。
我刚刚下楼,宿舍楼的阮阿姨过来说:“阮彤彤要见你。”
阮阿姨那张脸都快挂不住了,还勉强在我面前逞英雄。重复着说了一遍,声音比之前要大一点了,说:“阮彤彤要见你。”一个不算是美女的人要见我,我皱着眉头想了一下说:“那好吧,什么时候?”
我都同意了,按照道理来说:阮阿姨的脸色应该会好很多的,可是没想到阮阿姨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不符合常理的,事情办完了,或者妥善了,就会松一口气,人也很轻松的。可是阮阿姨的事情办完了,却一点都没有松一口的感觉,甚至更加紧张了。我看着阮阿姨,忽然就不想说话了,感觉很差。
为什么呢?
我想不通理由,原因我也不是很明白。总是认为哪里不协调,希望是自己想太多了吧。到时候叫张恪和我一起去,就可以了的。
阿姨站了一会儿开口说:“明天她到你们楼下去见你。”说完了就走了,背影有很深的阴影。我突然间有病入膏肓的感觉,这么冷的天气,还要这样离谱的玩笑。世界里一片漆黑,不明所以了。
“阿姨是什么意思?”张恪居然出现在我的背后了,不可思议。张恪不是这种喜欢操这种闲心的人。
“字面的意思吧,明天你和我一起下楼吧。”我说。
“好吧,这么趟死的活,你也好意思拉我下水。”张恪鄙视我,目光太明显了,我都不好意思了。
“哎呀,就是下楼看看。顺便帮我做一个人证,咋样。”我说。
张恪没有说话,估计就是默认了。
我们三个人晚上回去的时候,找个地方吃饭了。小飞说:“你怎么没有叫我呢?我的口才很好,你到底和阮彤彤在一起的时候破费了多少啊?”
“不知道。我还买了一件外套,我自己穿的。临时改变了主意。”我说。
“你一开始就应该只顾着自己,这样财产上面才不会有亏损。”张恪身为一个过来人建议我。
“你是不是以前牺牲太大了,导致现在脑残了。”我说。
“天知道,反正我是不明白他们的想法的。完全无法理解的世界,和不存在的言语。我想到了很久以前的一个故事。”张恪说。
“继续。”我和小飞好奇了,究竟是什么故事呢?有黑暗的意思,可能和我的生活都没有关系。
张恪喝了一点水说:“很久很久以前,某个江南小镇出现了一批没有见过的兔子,雪白雪白的。很可爱,人们天天去看它,有一天人们发现三年过去了,自己只是去看了兔子,别的什么都没做。然后努力工作去了。”
我和小飞还有服务生以及路过吃个饭的人,差点全体吐血而死。
“这是个什么故事,没有开头、没有结尾。太没意思了。”我说。
哪里有人看一只兔子,一看就是很多年呢?简直是邪门,一般人不会那么无聊地去看一只兔子的。兔子在野外的话,估计是一盆菜吧,刷火锅吃的!
“很有伊索寓言的风格,再接再厉。”小飞说。
回来的时候,夜风很夸张地吹过来。挂在路灯上面的广告牌子差点掉下来了,把人砸死了就不好了。建议,不要再路灯上面挂广告牌,容易被风吹走。混黄的路灯底下看不见,看不见前面的几个路人为何徘徊在此地。我问他们,“喂,你们要去哪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出现?”
其中一个人说:“我们找地方住。”
听到这里的时候我就已经不想管了,可是那一群人看着我,眼神在警告我,“小子,你敢不管给我试一试?”
我们大半夜的到处打电话给旅店,希望有家店里面还有地方住吧。最后还是打车送他们去火车站的旅店了。
回来的时候,我的眼睛都发涩,累了。
我们真是花了很多冤枉的时间来做很多的事情,我们洗了澡就睡觉了,晚上还死活睡不着。感觉会发生一些特殊的事情,可是又不知道是什么。卧室里面墙壁上面的光线,很明亮,不像是晚上。脑子很清醒,思维敏捷,就是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还没有不安,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了,似乎有些心神不宁。
早上起来,刷完了牙,洗完了脸。才想起来,今天阮彤彤会到楼下来。“糟糕!我看着锅里面的面,心一横,还是吃了再说吧。”张恪看着我,说:“你倒是快点盛面,明白么?我们可是等着吃面的人啊。”
“好,知道了。”我说。
小飞在啃一块面包,说:“你们两个怎么回事,有现成的东西,非要吃别的食物。”
我看着这个自学生时代就没有伙食前途的人说:“你当年超市的零食时代已经结束了,不必再费心想着吃什么比较好。”
自己一个人偷偷地吃面包,这个人有点无耻。我在心里鄙视这个人一万次,鄙视完了,小飞才接了一句,说:“有这个可能吗?”
“不清楚。”张恪已经在吃面了,所以有时间来和我们说话了。
吃完了早饭,手机就响了。
“咚咚咚……”和门铃的声音有得一拼了,好急促,似乎发生了些事情。我接通以后,迟迟没有声音。“喂,有人吗?”我说。三秒钟过去了,还是没有人回答。我想到了恐怖电话,早上一般不会有恐怖电话的,应该是晚上吧。
我敲了手机一下,没有回音。
我就把手机挂了,等一下还有事情做,肯定是没有时间和闲暇出来做别的了。不明所以得电话,向寓言一样呈现在眼前。我不理解的东西正在逐渐地接近我,窗台上面的鲜花只有茎了。多么符合节令的花儿呀,快来看一看我们面前的萧条吧,无边的落木、霹雳啪啦地砸到地上。
我和张恪到楼下的时候,阮彤彤就已经站在楼道那里了,我不明白为什么她会站在那里。没有钥匙开门她是进不来的,我很好奇。我的好奇心一直很重,很重,可是完全不会去调查。这才是唯一的好处!有好奇心,却永远都不会去调查,能够等到最后的结果。是一个很好的优点,可是也有很多的弊端。人不能永远等下去,等下去的结果,就是没有任何实质性的结果或者结局。
阮彤彤看见我和张恪下来了,眼睛一横,也不怕以后连脑袋都会歪掉。她说:“我都等了一个小时了,你们怎么才来。”说完了,拉着张恪的手臂不放手,还把脑袋挨在手臂上面。不像恩爱的样子,我怎么觉得张恪很栽呢?
“这么早谁会来?”我说。
阮彤彤脸都是黑颜色,没有了光彩,我很担忧。希望她不管我要化妆品,不然我就亏很多了。那样很惨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