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打算是今晚就去鬼屋看看,不过之前我还要去医院一趟,把巫天跟小杰接回四合院。
来到了医院,我没有跟巫天说租房子闹鬼的时候,因为有小杰在。他还是一个小孩子,我不想让他知道房子有鬼魂的存在吓到他。
现在还是下午四点多,吃晚饭稍微还有点早。因为这些天都是在外面买的东西吃的,现在食品安全问题也比较突出,我跟巫天两个成年人无所谓,但是小杰还处在长身体的阶段,所以我就打算亲自动手做一顿晚饭。
厨房里面是什么都没有,我想来想去也不知道该买些什么,能做一顿什么饭。
这么耗着也不是个事,我就选择去旁边的超市逛逛,结果看来看去,好像没哪个菜是我这水平能够掌握的。
最终我就选择买了点鸡蛋西红柿加面条回来,晚上就吃面条吧,这个简单易行。
不知道是我煮的确实不错,还是巫天跟小杰他们的要求不高,最终我做的晚饭获得了一致好评,让我十分满意。
吃过了晚饭,我就跟巫天说了我去看看房子,让他在家里带好小杰,现在巫天就快成一个极品奶爸了。
开车按照中介公司给我的地址我来到了这套房子面前,这是一个独立小区,每一套房子都是一个单元,虽说稍微偏僻了点,但是作为在京城这种地方还能有这种接近于别墅的享受,只需要七千一个月简直是不可想象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套房子的原因,还是因为我来的比较早,我没看到旁边的房子亮有灯火,周围显得静悄悄的。
我来到了房子面前,上面的门牌号写着四十四号,作为华夏人来说,这种门牌号的谐音是不怎么好听的,在很多房屋跟电梯里面都跳过了四这个数字,比如一些电梯只有十三层,十五层,就是没有十四这个楼层。
我拿出中介之前给我的钥匙打开了房门,里面没有如霉味这种异味,因为上两位倒霉的租客离开也还不到一个月。
在墙壁摸索着找到了电灯的开关,按下去灯亮了。这比我想象中要好一点,起码这里还没有停电,这就不知道是哪一位房东交的电费还没用完了。
就在我准备好好观察一下屋内布局的时候,电灯突然闪了几下,然后又恢复正常。
我没有感觉到阴气,应该只是正常的电流短路或者灯泡的问题,等明天白天我去检查一下。
打量了一下客厅,这间房子还不错,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点。客厅还有大落地窗加上一个小阳台,这以后抽烟什么的就不用去室外了。
房间是精装修,里面基本上全套家具都在,就我看到的沙发,液晶电视什么的都还不错。
而且令我意外的这家居然是开放式厨房,明显的欧美装修风格,据说这家房东是出国了,看样子他们当初装修的时候就是按欧美那边来的。
“砰”这时候发出了一声巨响,而且还伴随着玻璃破碎的声音。虽然我是一个道士,但是在如此安静的环境下听到这种声音,还是我把我吓了一跳。
我回过头来看到了发出声音的源头,原来是一张壁画此刻掉在了地上,玻璃碎了一地,遍地都是玻璃渣。
看到这种情况,我嘴角微微上扬,有那么点意思,我才刚进这房间不到五分钟,怪事就开始上演了,难怪之前两任租客都只是撑过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就去退房了。
来到了壁画面前,我蹲了下来仔细打量着这幅壁画。这是一副西方风格的优化,而且还是抽象派的,只能大概看的出来是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
有一句说一句,我完全不能理解这种油画的审美观,也许是我太土了或者说太传统了,在我看来这种油画就跟鬼画符似得,挂出来就是为了吓人的,而且还不利于房间的风水,如果不是真正的美术爱好者,一般人还是不要赶这个时髦去跟风。
反正这个房子还有东西没有解决,我也不打算去管地上的玻璃碎渣了,把画框扶正之后,我继续在客厅里面转悠起来。
客厅里面东西还是挺齐全的,我随手在桌子上摸了一下,没什么灰尘,前任租客打扫好了卫生这下便宜我了。
打开了阳台的落地窗,外面一片漆黑,这房子居然还能在京城建到这么偏僻的一个地方,哪怕就是不闹鬼,周围的孤魂野鬼也会喜欢往这个地方聚集的,因为京城为国运所在,加上人口实在众多,阳气旺盛,城区找到这么一个地方也不容易。
不过偏僻也有偏僻的好处,就是这地方安静,最适合病人修养了。
坐在阳台的摇椅上,我下意识的摸了摸口袋,想从里面摸一根烟出来抽抽,可是只摸出来一个空盒子,没烟了。
这鬼既然想玩捉迷藏来吓吓我,我也不着急,这跟工厂的情况不同,这个鬼魂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还就不信了他不会在这房间里出现,如果他打算一辈子不出现了也可以,正好省了我的事。
出去来到了马路旁边的小卖店,开店的是一个中年大妈,看到我过来热情的招呼道:“小伙子,想买点什么。”
“买包烟,就芙蓉王就好了。”
这位大妈从货架上拿出了一包香烟递给了我,然后对我说道:“小伙子,我是第一次见到你,这周围我都比较熟悉了,你是新搬来的吗?”
我这时正在拆着烟盒,听到大妈这么一说抬头回道:“应该算是吧,我还没有住进来,今天只是在这里看看房子。”
接着我继续拆着烟盒,从里面拿出了一支香烟点燃,然后深吸了一口。
“这样啊,那小伙子你住的是这街道旁边的哪一座房子?以后我们也都成为邻居了。”
“没有,我住的不是这街道旁边的,住的是在里面的那栋,就是那周围没房子,就单独的那一栋。”
本来大妈脸上还带着笑容,听到我说是那单独的一栋后脸上的笑容立马僵住了,露出了吃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