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巫天的背影,心里又冒出了那句话,就是这个小子还真能耍酷啊,也不知道这种耍酷是如何培养而成的,苗寨应该没有耍酷这种意识吧。
我一边想着这个问题,一边跟上了巫天的脚步。此刻通道里面都亮了起来,远远的我就看到在尽头有着一处亮光,没猜错的话,那应该就是尽头了。
看着那一道亮光,我心里又突然有点忐忑了,虽然我现在已经没有了当初那种犹豫,但是对于未知的事情,人总是有点不放心的。
所以我加快了步伐,跟巫天并排走在了一起,然后对巫天说道:“你现在恢复的怎么样了?”
“你觉得呢?”巫天反问了一句。
“估计没好上多少。”我回了一句。
“那你还问?”巫天白了我一眼。
“说不定你突然小宇宙爆发一下恢复了巫力了呢?要知道这次我有信心进来,就是靠你撑住了。现在你撑不住了,我心里有点虚。”我跟巫天实话实说了。
巫天听了我这句话后,张了张嘴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时候我也发现了自己这个毛病,就是越是感觉紧张的时候,我的嘴就越碎。好处就是这样能舒缓我心中的压力,坏处就是别人觉得我这人吊儿郎当的。
来到了洞口边上,外面不知道何时居然已经出现了绚丽的阳光,在白雪的反射之下显得异常刺眼。
突然面对这样的眼光,我下意识的眯了一下眼睛。虽说这冬日的阳光是很难得的,但是此刻我却并没有享受冬日阳光的心情。
这时候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一个巨大的山谷,在山谷中央有着一口人造喷泉,正在源源不断的向外喷着泉水,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生命之源?
不过在这泉水周边有很多的长青植物,虽然现在是冬天被白雪给盖住了不少,还是在这大冬天里面给你一种绿色的错觉。在这一望无际都是黄土的黄土高坡上,突然出现这种类似江南的园林,确实给你带来一种生命活力的感觉。
围绕着这个泉水周围还修筑了很多石台,每个石台之间用一些水槽给联系起来。
如果这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就是一个巨大的阵法,而这个阵法应该就是那些村民嘴中说的借命之阵。
在泉水的中间同样有着一座巨大的石台,这应该就是阵法的阵眼了,只是我不知道这个阵法是如何运作的,这些石台具体的功效又是什么。
但是让我诧异的是,这个山谷之中空无一人,就连之前看到的叛道者他们也没有在这里。
这应该就是叛道者在这西北小村里面最终的基地了,他们不在这里会到哪里去呢?
就在我四处张望好奇的时候,突然远处的地面一下裂开了,只听到一阵机器的轰鸣之声,升降机从地底下缓缓升上了一架直升飞机。
同时站在升降机上面的还有几个人,不过比当初在鬼村里面的人要少,只有三个人,其中有一个还没有带面具,而这个没带面具的人就是张处玄!
我虽然没天真的以为张处玄从蛟龙窟跟我们分开之后就会改邪归正,但是这一次又看到他站在了我们的对立面,心里还是有着一股不是滋味的感觉。
“黄一飞,怎么样,没想到吧,在这里还能见到老熟人。”居中的鬼面人首先向我说了一句,听他的声音就是之前在鬼村的那个,也是我们在洞中,一直跟我们对话的那个。
“确实没想到会见到,不过我很好奇,你们既然知道了张处玄跟我在一起过,你们还敢放心的用他?”
“哈哈哈哈”叛道者大声的笑了一声后回道:“你太低估了至尊的胸怀,如果至尊就这点气量的话,你黄一飞早就不知道死了几回了。”
有一句说一句,对于他这一点我还是有点赞同的,至尊在我的眼中确实有点类似枭雄类的人物,为了达成自己的目标不择手段。但是至尊确实在某一方面来说有着吸引人的气质,无论这是因为利益相关,或者说是至尊有本事。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现在确实聚集了一批人,还形成了一个庞大的组织势力,而且还有这么多人忠心耿耿,死心塌地,这就代表着他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成功了。
我没法反驳叛道者这句话,所以只能把目光转向了张处玄,希望他能够有点表示。
张处玄看到我的目光之后,不敢直视我的眼神,而是畏畏缩缩的把头给偏到了一边。
张处玄的表现表示着他心里有着愧疚,并不是那么理直气壮,那为何他还要执迷不悟,跟叛道者在一起呢?
中间的叛道者看到了我们俩的表现,玩味的说道:“怎么了,难道你认为张处玄他会背叛至尊帮助你们?你太天真了,不信你问问他的想法是什么样的。”
说完之后这个鬼面人用着调戏的眼神看着张处玄,仿佛这在他眼中不过就是一出好戏罢了。
也许是感受到了鬼面人眼光中的恶意,张处玄有点恼羞成怒了,朝着鬼面人大声的说道:“叛真,你别以为你现在可以在我面前逞威风,我做什么选择不需要你来指教!”
原来这个鬼面人叫叛真,这个名字不像是什么正常名字跟道号,看来这只是一个代号而已。
鬼面人丝毫不在意张处玄的指责,无所谓的说道:“我肯定不会干涉你的选择的,但是你刚才跟她心软了又是怎么回事,所以我想要听听你是不是真的会背叛至尊。”
说完鬼面人又转头看了一眼他另一边站着的人。
于是我的目光也转向了叛道者旁边的另一个人,这一个人从凹凸有致的身形以及服装上来看是一个女人,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这个女人有着一丝熟悉的感觉。
这时候我发现了站在我身边的巫天颤抖了一下,他的这个表现让我感到很诧异,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巫天这么激动?
接着我看到巫天把目光死死的盯住了这个女人,而这个女人也就这么看着巫天,仿佛两个人定格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