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我是医院一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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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7章 第三代组长

不过当我正准备叫上一辆出租车回麻老那里的时候,我在路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司徒组长穿着一件大风衣,站在一辆军用吉普旁边抽着烟。看着司徒组长那刚毅的脸庞,都六十岁的人了,真是要多拉风有多拉风。

我没想到司徒组长居然在这里,难道他是来接我们的吗?但是以我对司徒组长的了解,他绝对是那种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我在医院躺了这么久他都没有露面,这才下飞机他就堵上门了,我心中有着一丝不详的预感。

“司徒组长,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提心吊胆的问了一句。

“没什么,就是来帮你们接风一下,请你们吃一顿。来,上车吧。”说完司徒组长打开了吉普的车门,示意我们上车。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坐上了车,总感觉司徒组长有种不怀好意的感觉,他怎么可能这么闲的来帮我们接风呢?

接下来司徒组长在车上一言不发,带着我们两个来个一座民居面前停下来了。

“好了,到了,你们可以下车了。”司徒组长回头对我说了一句。

我下车四处打量了一番,这就是一个普通的院落,说穿了就是一个民居,难道司徒组长准备带我们吃家常菜?

带着这个疑问,我和巫天跟随着司徒组长走进了这个民居,在里面有一个小亭子,亭子里面坐着一个老者,还有一锅热气腾腾的火锅。

这个老者见到我们过来,站起身热情的迎了上来说道:“司徒空,你说今天来我这里吃火锅,可没说还要带两个后辈过来啊。”

司徒组长这时候也笑着迎了上去说道:“恰好老杨一脉的弟子来到京城,我就顺便给带过来了。”

说完司徒组长把我拉了上去,对着这位老者介绍道:“他就是杨至仁的徒弟,老杨的徒孙黄一飞。另一位是他的朋友,苗寨的大巫,叫巫天。”

老子听到司徒组长的介绍,高兴的回了一声:“哦,原来他就是黄一飞啊,能被称为道门后辈第一人,果然一表人才。”

接着这位老者又对着巫天说道:“苗寨大巫,据我所知已经没有几家苗寨还有大巫存在了,姓巫的就更只有一家,难道你是巫海的弟子吗?”

巫天听到后摇了摇头回道:“我不是巫海的弟子,他是第二十七代大巫,算是我的师公了。”

老者听到巫天这么一说,一脸惊讶的回道:“巫海居然这么快就殒落了?他年纪算起来比我还小上不少,不可能这么快啊。”

我这时候插嘴帮巫天回道:“第二十七代大巫被洞神给偷袭致死了,而第二十八代大巫被叛道者给害了,所以才传到了巫天的身上,他是第二十九代大巫。”

老者听到我的话后,一脸感慨的说道;“在我早年的时候,还跟巫海把酒言欢过,没想到半个世纪过去了,他早早的就去了。”

听到老者这话,我没想到他居然还跟巫天的师公有过交情。难怪今天司徒组长也把巫天给带来了,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

“好了,我也不忆往昔了,你们两个先入座吧。”说完老者就撇开了身子,让我跟巫天过去。

而我跟巫天也向老者道了一声谢,然后围着石台坐了下来。

看着桌上牛羊肉,以及各种青菜,蘑菇等等琳琅满目的食材。说实话,我有点食指大动了,在医院里面都吃的比较清淡,现在能在这大冬天的吃上热腾腾的火锅,还是比较畅意的。

这时候司徒组长开口说话了:“我也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一位是悟虚组长,也是特别行动小组的第三代组长,老李是第四代,而我算是第五代了。”

原来这位老者曾经是特别行动小组的组长,难怪我说他怎么好像对我们都非常了解一样。

紧接着司徒组长又说道:“悟虚组长跟我们不同,他是全真派俗家弟子,也能称之为悟虚居士。”

听到这里我有点好奇了,不是说特别行动小组组长都算是政府高官,必须是文官吗?怎么悟虚居士也能够成为组长。

悟虚居士看到我一脸疑惑的表情向我解释道:“其实在我之前,都是直接由道门中人接替特别行动小组的,因为我们特别特别行动小组本身就是卫道者。”

“不知道小飞你有没有听说这这么听说过这么一句话,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

这句话我自然是知道的,是法家的韩非子在《五蠹》中说过的一句话。意思就是文人们总是靠笔杆子扰乱法制,侠客们总是用暴力触犯律例。

韩非子作为法家的代表人物,主张法治。而文人侠客恰恰很多时候选择用暴力来解决问题,哪怕侠客他们做的事情是正确的,但是同样在某种意义上破坏了社会秩序,同是也是一种践踏法律的行为。

上升到国家层次来说,这些所谓的文人侠客,要么为我所用,要么就格杀勿论,没有第三种选择。

而悟虚居士的话就很明显了,特别行动小组如果还是保持着卫道者的形态,那么就相当于一个超脱于国家之外的暴力组织。而且每一代卫道者的能力都大大强于普通人。

卫道者就相当于古代的侠客,如果不受国家掌控的话,那将是不能容于现代的法治社会的。

所以慢慢的卫道者也变成了特别行动小组,而主官也变成了政府官员,而且还必须是文官,这样才能不让这个强大的暴力机构为私人所用。

想明白了这一点,我朝悟虚居士点了点头回道:“我明白居士想要说什么了。”

悟虚居士见到我听懂了,满意的回道:“不愧是老杨一脉的传人,能够理解就好。其实我对于这个也是非常赞成的,有卫道的,就有叛道的。靠人本身的道德来约束自己的行为,还不如用健全的法治来约束。

“所以从我之后,卫道者组织也开始由一个类似于民间团体的组织,正式变成了国家的一个部门。而我们也由卫道者成为了特别行动小组成员。”